一直到過了零點,謝戈纔打來了電話,王哥看了下手機,扔給了羅峰,又出了房間,羅峰若有所思的看了眼王哥的背影,接起了電話。
“喂,哥,怎麼這麼晚纔打過來啊。”
“先別問那麼多了,我們都在酒吧,你趕緊把人帶回來,今晚就給他藏起來。”
“怎麼了?”聽到謝戈的語氣不太對勁,羅峰皺了皺眉,“到底是誰站在他的身後,還不如現在就把他做了,省的夜長夢多。”
“痛快地,哪來的那麼多廢話,趕緊把人給我帶回來。”電話那邊,謝戈已經火了,幾乎是用吼的說出來這句話的,停了會,平復了下心情,又開了口,“小峰,快點,現在還不能讓他死,趕快回來,等見面我再跟你解釋。”說完以後,謝戈掛斷了電話。
羅峰放下電話,兇狠的看着一邊躺在地上的禿鷲,舔了舔嘴角,“算你命大,”禿鷲“嘿嘿”的笑了,忍着身上的疼痛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然後,很認真的對羅峰說道然後轉身,不甘心的看向了小凱幾人,“帶他走,回夜夜巔峰。”
“怎麼了,小峰,這麼大火氣?”王哥從後面走了過來,拍了拍羅峰的後背,“發火有什麼用,事情該怎麼樣還會怎麼樣,要學會想事,不要一味地意氣用事。”
羅峰勉強的笑了笑,王哥的話他也明白,但是他想不透,爲什麼還要留着禿鷲,嘆了口氣,平復了下心情,“知道了,王哥,打擾你半個晚上了,我們也要走了,我哥那邊還在等我們回去,等有空我在過來找你呆着來。”
王哥摟住了羅峰的肩膀,朝着後門走去,“得了,你有事,我也不留你了,沒事時候過來。”
羅峰點了點頭,客氣道,“我肯定會常來的,到時候王哥你可要預備好好酒好煙,兄弟可不會跟你客氣的。”
聽了羅峰的話,王哥大笑了起來,打開了門,“行了,我就送你們到這了,你們路上注意安全。”
看到小凱幾人上了車,羅峰給了王哥一個擁抱,“我先走了。”說完以後,跟在小凱幾人的身後,也上了霸道。
小凱在之前的撞擊中,受了點傷,雖然問題不大,但還是暈乎乎的,坐在了副駕駛的位置,羅峰直接上了駕駛的位置。
車剛一發動,羅峰就把油門踩到了最大,霸道的軲轆原地轉了幾下,一下子就竄了出去。
王哥看了眼迅速離開的霸道,搖了搖頭,在門口站了半天才回去。
幾十分鐘後,霸道出現在了夜夜巔峰的門口,一行人壓着禿鷲就下了車,看到羅峰他們回來了,門口的小弟跑進去了一個,通知謝戈。羅峰看都沒看,門口跟他打招呼的小弟,直接走了進去。
大廳裡,大部分的人都散了,只剩下盲獸和妖木還在陪着謝戈。看了一眼謝戈,羅峰一把拉過來禿鷲,給他踹倒在地上。“大哥,你要的人我給你帶回來了。”羅峰一直都是叫謝戈哥的,這回,當着這麼多人的面,羅峰這麼叫,也是真的生氣了。
謝戈就跟沒聽着一樣,站了起來,走到了禿鷲的跟前,把禿鷲嘴上的膠帶扯了下來,兇狠的盯着他,“你不錯,真心不錯,連我的人你也敢動,看來是我們哥幾個真麼長時間,沒親自動手了,讓你覺得我們怕了。”
禿鷲平靜的與謝戈對視着,“呵呵”的笑了起來,“你謝戈也不是三頭六臂,我怎麼就不敢動你的人。”說完以後,禿鷲停住了笑,突然頭湊近了謝戈,“你真以爲你自己很牛逼呢?”隨後,又大笑了起來。
謝戈摸了摸鼻子,很認真的看向了禿鷲,“你可以動我,我幹不過我也不會說什麼,但你不可以動我兄弟,動一下,我遲早讓你後悔。”說完了,謝戈從一邊拿過來根棒球棍,雙手握住,用力揮動,打在禿鷲的肚子上。
禿鷲一下子軟倒在地上,眼睛瞪的老大,臉上一片潮紅,咬緊的牙關裡發出“嗬嗬”的聲音。
看着禿鷲的樣子,謝戈滿意的點了點頭,衝着禿鷲伸出了大拇指,“不愧是禿鷲哥啊,這樣都能挺住,硬實。”說完之後,對着羅峰招了招手,羅峰低着頭走了過去,看向了謝戈,一句話也不說,謝戈扔給了他根棒球棍,“按照你的性子,之前肯定問過他什麼,他也肯定沒告訴你,今天,我們也不問他,就教教你怎麼打人。”
禿鷲怨恨的看着謝戈,緩了半天,陰狠的說道,“你最好弄死我,不然,我與你不死不休。”
謝戈笑呵呵的走到了禿鷲的旁邊,眯起了眼睛,平靜的說道,“從你安排人動了酒瘋子那天開始,咱們兩邊就已經不死不休了,你不知道嗎?”說完以後,對準了禿鷲的頭就是一下子。
血順着禿鷲的頭就淌了下來,流到了地面上,禿鷲的身體當時就抽搐了起來,嘴裡吐出了白沫。
羅峰看了眼手中的棒球棍,又看了看禿鷲,“你想怎麼弄就怎麼弄,他欠我們的。”說完以後,謝戈把棒球棍扔到了一邊,拉過了椅子坐在一邊,看着羅峰。
羅峰想了一會,舉起了手中的棒球棍,砸在禿鷲的腿上,一聲清脆的響聲從禿鷲的腿上傳出,在場的人都知道,禿鷲的這條腿是斷了。
隨後,羅峰對準了禿鷲的另一條腿,再次砸下,又是一聲脆響,在場的人嘴角一身抽搐,羅峰下手,都是奔着弄殘禿鷲去的。
地上的禿鷲已經沒了動靜,羅峰隨手扔了棒球棍,謝戈看了看,“你先回去吧,剩下的我來處理。”
羅峰聞言,一句話沒說,就朝着酒吧外走去。小凱幾人跟謝戈打了個招呼,也跟了上去。羅峰點着了根菸,沒有開車,沿着道邊走去,小凱幾人跟在羅峰的身後,什麼也沒說,他們知道,羅峰現在需要的是安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