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人想到羿辰居然會這種方法,來度過這個絕境。或許說是根本沒有人能想到這個辦法,因爲是個正常人就不會選擇這個弄不好就是十死無生的方法,但最終還是讓羿辰成功了。
那名大宗師想過很多念頭,但卻沒有想到居然被羿辰逃過這一劫,先前在酒樓發生的一切,在意念的幫助下,他看的一清二楚,所以知道自己只有一次出手的機會,失敗了,那將會讓羿辰成功的衝進軍隊中,到那時就算他不能動用一絲一毫的真元,但是憑藉着他那恐怖的肉體,沒有人是他的一合之敵,自己雖然是大宗師二重天的境界,但是想阻攔住羿辰,那根本就不可能,沒看到他一拳就將兩個大宗師給放倒了,而且還有個當場就被轟成了重傷,是死是活還是問題呢!
但是他萬萬沒有想到羿辰,是這麼突破自己和軍士的合擊,可以說自己就是幫助他突圍的幫手,雖然阻攔下羿辰的機會很小,但是他最終還是選擇繼續出手,大宗師二重天毫無保留的攻擊,是非常的恐怖的。
看着那隻將自己籠罩的大手,羿辰沒有丁點的負面情緒,彷彿恐怖大手的目標不是他一般,依舊我行我素,終究還是被羿辰躲避了過去,大宗師不由嘆息了下,此時羿辰也衝到了軍隊的前面。
羿辰再度擡起雙手,捏指成拳分別打向了兩邊阻攔的軍士,轟!轟!的兩聲,被打中的兩個軍士連拖到退的,向後飛去,鮮血向不要錢的猛吐出來,血中甚至還夾着內臟碎肉。
因爲百名軍士站在不寬的街道中,顯得有些密集,兩名軍士向後砸飛,連續撞倒了不知多少軍士,等他們爬起來的時候,羿辰已經準備衝過軍士。
確實和大宗師想的一般,沒有人是羿辰的一合之敵,即使是阻攔也做不到,因爲羿辰的力量實在是太恐怖了,中者必死無疑,而且還將軍士轟飛,砸倒後邊的軍士,令得軍士無法再阻攔他,不過羿辰也知道對自己威脅最大的還是那名大宗師,如果不能阻攔住他,那麼自己就算衝出軍士隊列中,也無法真正的逃脫。
雖然以他大宗師二重天的速度,即使用上身法也不可能快過自己,但是緊緊的追在自己後邊還是沒有問題的,如果這樣,那自己根本沒有時間將毒驅除,到時還是死路一條。羿辰原本向前直衝的腳步,猛的一拐,下一刻出現在那名大宗師的必經之路前,恰好有個軍士在他前面,羿辰毫不猶豫的一拳就轟過去。
那名軍士看見羿辰揮拳,轟向自己,雖然竭力的想避開,但是他的速度又怎麼可能夠羿辰快,所以很不幸的被一拳轟飛了,倒飛的方向恰好是朝向大宗師,如果是敵人他可以毫不猶豫的一掌拍過去,但此時擋在自己前面的,卻是跟隨自己多年征戰的兄弟,即使中了一拳他是不可能活下來,但那名大宗師還是不忍心一掌拍過去,也就是這瞬間的猶豫,羿辰已經衝過了軍士的隊列中。
等他繞過那名軍士後,羿辰在沒有任何的阻攔下,速度全開之下,已經奔離了小鎮,再也沒有了蹤影,大宗師臉色非常的難看,雖然羿辰真的很妖孽,但是在重傷之下,也不能將他擒拿,這對於大宗師的他來說,就是**裸的一巴掌,狠狠的打在他的臉上。
不過他的反應也不慢,“追!”話音沒完就消失在原地了,而羿辰只是爲了能最快的衝出包圍,然後逃脫追蹤,安心的療傷、驅毒,所以百名軍士也沒有損失多少,還有八十多個軍士,雖然以他們的速度是不可能跟的上,但是跟隨大宗師留下的氣息,還是能追上的上的。
而在酒樓廢墟中的衆人,雖然看到羿辰就這麼逃走了,但是對羿辰的震撼卻是一點也不少,就憑他那對身體恐怖的掌控,他日後肯定能大放光彩,當然是他今天能逃過軍隊的追捕。
看着那基本都是深坑的街道,衆人不知道該說什麼,雖然早就知道大宗師的恐怖,以及軍隊那神秘的戰陣增幅,但是這卻是他們第一次親眼看到這麼震撼的戰鬥,對羿辰那絕對的冷靜,後背不知不覺中早已佈滿了冷汗,面對這麼密集的攻擊,羿辰居然能夠躲避的過去,而且還是軍隊密集的攻擊,不是阿貓阿狗啊!
不過此際正是捉拿羿辰的最佳時間,衆人不再再震驚了,連忙追上軍隊的步伐,去遲了有可能什麼也得不到,如果能及時趕到,就算是軍隊擒拿羿辰的,而他們在場,王室也需要給一點勞費的。上品靈石就不可能了,但數十枚下品靈石也是有的,所以衆人都不願意白白錯過這麼個白撿的機會。
於是在第一天就有超過數百人,前來小鎮外的森林尋找羿辰的下落,而現在過去了三天,在這片森林中的人,沒有數千也是有七八百人的,而他們足足找了三天,卻連羿辰的一丁點消息也沒有。
......“這小子也太能藏了,這片森林也不怎麼大,我們七八百人足足找了他三天,一點消息也沒有,你說是不是王室早已捉住了他,偷偷的將他帶走了,現在留下來的只是裝裝樣子給我們看,畢竟現在在這裡的人有數百人,需要支付的靈石也是個龐大的數目。”黑衣中年男子說道。
他的同伴很白癡的看他,冷笑的說道:“難道你以爲王室真的會因爲我們在這裡,捉到那個少年,就給我們靈石?你也想得太美好了,王室雖說找到消息就能有十枚靈石,但是消息算不算還是王室說了算,除非你能捉住那少年,否則別想從王室手中得到一絲一毫的靈石。”
黑衣中年聽到這話,臉色不由很難看,不甘的說:“難道王室打算讓我們做苦力?還有我們這裡這麼多人,難道還怕王室食言?”
他的同伴聽到,更加的不屑,“這是王室的天下,白的都能說成黑的,黑的都能變成白的。你自己以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