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李勝賢卻是想要繼續辯解道,只是還不等他說完,秦政的右手卻是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拍在了他的腦袋之上,雖然之間,那道曾經保護過李勝賢的那道白色的護罩卻是再次出現了,可是這次它卻是直接被秦政給打穿了一個窟窿,讓秦政的手掌卻是重重的拍在了李勝賢的腦袋之上,頓時只見的白色的腦漿和紅色的鮮血卻是四濺而出。
不過對於這個事情,秦政卻是早就有所預料,所以在右手拍在李勝賢腦袋上的下一刻便消失在了原地,然後出現在了十米之外的地方,確實正好躲避掉了李勝賢腦袋碎掉之後那四濺的腦漿和鮮血。
“想殺我,就要做好先被我殺死的準備!”看着已經魂飛體爛的李勝賢,秦政卻是冷聲自語道。
“何人敢殺我兒!”只是秦政沒想到的是,一塊白色的玉佩卻是突然自那李勝賢的身上漂浮了起來,同時,一道威嚴的聲音卻是從玉佩中響起,一股沖天的白色浩然正氣卻是同時自玉佩中沖天而起,然後化作了一尊身穿儒服的中年漢子。
臉型方正,長髮如墨,雙眉如劍,初看此人,秦政卻是感到一股沖霄般的正氣自這人的身上騰起,讓人忍不住對其升起一股好感來。而這人不是別人,卻正是李勝賢的父親李儒,同時卻是也是仙魔大陸頂尖勢力之一的儒宗的當代宗主。
只是這李儒出現之後說的一番話卻是立刻讓秦政之前對他的印象全部推翻,讓秦政對其忍不住升起一股厭惡之感來。
“嗯?戰魔秦政?”看到秦政的樣子,李儒卻是疑惑道。雖然他作爲仙魔大陸的頂尖高手,同時卻是也是儒宗的當代宗主,照理說卻是不應該對秦政這樣一個修爲實力不高的修士感興趣的,可是事實上他卻是真的對秦政的資料有很深的瞭解,而且不止是他,相信這仙魔大陸上的所有頂尖勢力的上層卻是同樣都會對秦政有所關注的,當然,關注的可不只是秦政一個人,還包括那些進入仙魔大陸天地榜地榜榜單的年輕一代,因爲在他們這些人眼中,只有能夠名列地榜卻是纔會有資格在不遠的將來成爲和他們一樣的強者。
只是馬上李儒卻是看到了已經被打死的李勝賢,看到自己的兒子的死的那副悽慘的模樣,李儒卻是頓時爆發出了一股強大的氣勢來,股股的威壓卻是不斷的壓迫在了秦政的身上,而讓人吃驚的是,秦政的骨骼卻是竟然就在這股股的威壓之下放佛那脆弱的豆腐一般,一道道的裂縫卻是不斷的出現在了秦政的骨骼之上。
在這股威壓之下,秦政卻是感到自身放佛卻是就好像是一艘在海浪翻滾的大海之中的小舟一般,隨着海浪的翻滾卻是隨時可能會有破碎死亡的危險,一股無力感卻是隨之瀰漫在了秦政的心頭,讓秦政的心,秦政的道卻是都不可避免的爲之動搖了起來。
“臣服嗎?臣服嗎?臣服嗎?。。。。。。!”一道道的大喝之聲卻是不斷的響徹在了秦政的腦海之中,卻是*迫着秦政臣服下去。
“臣服嗎?怎麼可能會臣服,我卻是還沒有走到武道的巔峰,卻是還沒能夠完成自己的承諾,卻是還沒有將武道發揚光大,傳遍萬千天地呢!我怎麼可能會臣服!”
秦政卻是仰天一聲大吼,道:“我怎能夠臣服!殺!”
滔天的殺意卻是隨着秦政的話語瀰漫在了全身,黑色的殺意卻是化作了滔天的火焰,包裹住了秦政的全身,只是這番情景卻是讓秦政看起來真的有些恍若是人間的魔了。
殺意如火,在秦政的身體表面熊熊燃燒,只是這燃燒的卻不是什麼燃料,也不是秦政的生命之力,而是那些秦政曾經殺掉的那些生命的意念。
血流如河,骨堆如山,殘肢斷臂,一幕幕的景象卻是不斷的在這殺意的火焰中燃燒着,讓即便是看慣了大場面的李儒都感到一陣的吃驚以及恐懼,如果說這殺意的火焰中的一切都是秦政做的話,那麼秦政卻是殺了有多少人啊!只是馬上他卻是想到了一個重要的東西,而這卻是讓他斷定秦政根本就不可能會殺了這麼多的人,那麼一切卻好是都能夠解釋得通了,那就是這一切卻是都是秦政修煉的功法造成的,而這個重要的東西就是他卻是從沒有聽說過這仙魔大陸上卻是發生過如此重大的流血事件。
只是他卻是從來沒有想過秦政卻是根本就不是這方天地中的人,所以這一切的一切卻是都是真的,而且卻是都是秦政殺得,不過這其中的大部分卻是秦政在那蛻天之劫時被動進入幻境中殺得,而不是在這所處的天地中殺得,不然的話,秦政卻是根本就不可能也不會爲了自己的一項神通殺那麼多的生命。
“哼!”只是看到秦政的這番動作,李儒卻是不懈的冷哼一聲,卻是頓時讓秦政倒飛了出去,而在倒飛出去的同時,股股的鮮血卻是不要命的從秦政的口中噴出。只是一聲冷哼,卻是瞬間便讓秦政受到了重傷。
“戰魔秦政又如何?地榜第一又如何?敢殺了我兒,當誅!”李儒卻是冷聲對秦政說道,然後卻是握拳成璽,拳頭卻是好像一塊玉璽一般向着秦政砸了過來,同時一股代天執法的浩瀚意志卻是從李儒的身上散發了出來,牢牢地將秦政給鎖定了。
然後迅速的逃離了。雖然秦政卻是真的想要試試自己卻是真的能不能夠挨這李儒的一擊而不死,可是秦政卻是真的害怕自己卻是會在李儒的這一擊之下徹底的身死,所以卻是還是不要冒這險的好,不過秦政的心中卻是提醒着自己,等到自己的實力強大了之後,卻是一定要親自將自己受到的傷害原封不動的還給李儒,而且到時候卻是說不得會要了他李儒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