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凌天突然間站了起來,並且臉色十分難看,李繼宏和葉思怡都是一驚,一旁的周小薇也很意外,望着凌天問道:“天,你怎麼了?”
凌天沒有回答周小薇,淡淡的跟冷血說道:“冷血,我們走。”說完凌天大步的跨出了包間大門,冷血冰冷的跟在後面,李繼宏,葉思怡還有周小薇小人緊隨其後。
沈佳佳美麗的眼睛帶着邪惡盯在女孩的臀部,陳水生露出男人的笑容,左手按住女孩的背,右手用力的撕扯她的冬日褲襪,女孩已經反抗了很久,早已經無力,但在關鍵時刻還是爆出潛能,伸手死死的抓着厚實的褲襪。
沈佳佳手指輕揮,身邊的富少端着一百美元/杯的‘皇家禮炮’走上前,把杯中的酒澆在女孩的臀部,紅色的液體順着曲線不斷的流淌,鮮紅的顏色和刺激的酒精氣息讓瘋狗變得更加瘋狂,喉嚨低吼着使勁。
‘絲’的一聲。
厚實的褲襪被陳水生的蠻力扯斷,女孩出歇斯底里的吶喊:“不!”
這個驚天動地的聲音清晰的穿透包房的門,落在凌天的耳朵裡面,正走向門口的他臉色頓變,殺氣異常的濃烈起來,一腳踹開禁閉的房門,右手不知道什麼時候握成了拳頭。
踹開木門,看到一副難以忍受的畫面,昔日可欣的閨中密友張玲玲正趴在深色茶几臺上,淚流滿面,徹底絕望,陳水生正用腿死死頂住她的臀部,上衣撕爛,裙子掀起,裸露腰身和臀部的雪白肌膚,冬日的褲襪的也被撕裂,純棉黑色內褲包裹的渾圓臀部赫然入目。
而周圍的沙圍坐着幾個富家公子,正嗷嗷興奮嚎叫。
凌天的出現讓廂房裡面的所有亢奮動作停止,衆人的目光都望着凌天這個不之客,精神面臨崩潰的張玲玲扭頭望見凌天他們,委屈和希望夾雜着淚水涌了出來,喊出她自內心的感激:“凌天哥哥!”
陳水生他們見到凌天走進來,眼裡蘊含着冷笑,大聲喝道:“大陸仔,你們什麼東西?敢在我的地盤上囂張?”
趁這個空檔,張玲玲猛然掙開陳水生,跑到周小薇身邊緊緊相擁:“小薇姐姐,小薇姐姐.......”
周小薇見到昔日的好友張玲玲清白差點被毀,心痛之餘也是淚流滿面,忙脫下自己的衣服裹在她的身上。
接着李繼宏和葉思怡走了進來,這下陳水生則有些泄氣了,等待着沈佳佳的命令。
“凌天,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
李繼宏話還沒有說到,凌天搶了過來冷冷的說道:“李兄,這事你不要管了,你們先出去。”
李繼宏嘆了口氣,把葉思怡他們帶了出去,他知道,凌天殺機已現,還是不要讓他們看到血腥場面。
沈佳佳她們不屑的望着凌天這兩個土包子,拉兩個人就敢來英雄救美,至於李繼宏和葉思怡沈佳佳有些意外,但是相信眼前這小子也不會和他們又很深的交情,這小子也不看看對手是什麼級別,今天除了陳水生他們這些香港界的官二代,她的身邊還有幾個高薪請來的保鏢,都是退役的越南偵察兵,一等一的好手。
接過吳仁貴倒來的‘皇家禮炮’,抿了幾口,冷然道:“你們幾個,把這小子給我殺了。”爲了增加士氣,還從懷裡掏出幾疊港幣,足於五萬元拍在桌子上:“看到沒有,殺死他們,這些錢就是你們的了。”
雖然錢不多,但也是彩頭,何況無論如何自己都要把凌天二人砍翻,於是四名大漢拔出匕首,刺向凌天。
喪盡天良!
凌天冷冷的望着他們,殺機呈現出來,手裡的凳子像是長了眼睛似的,在前面大漢的刺來之前,就和他腦袋來了個親密接觸,那個大漢慘叫着向後倒飛出去,在其他三個大漢驚愣的時候,凳子已經毫不客氣的掄在他們脖子。
在他們將要倒地之際,凌天再次左右開弓,把沈佳佳的幾個保鏢拍飛在牆上,至少也要幾個月才能起牀,然後徑直走到愣住的陳水生旁邊,用挑釁性的眼神盯着陳水生,冷冷的說:“這些蝦兵蟹將都沒用了,到你了。”
陳水生臉色變得難看,咬了咬牙齒,突然拿起桌上的水果刀從上而下的向凌天胸膛上劈出。
凌天忽然刁住了他手腕,將他手臂反擰,跟着一個肘拳擊出,打在他的脊椎上。
陳水生面容立刻扭曲出一聲淒厲的尖叫,但尖叫聲並沒有將他骨頭折碎的聲音罩住,他倒下去的時候,身子已軟得是一灘爛泥,凌天右手的板凳以高爾夫的姿勢掄出,垂死掙扎的陳水生見到攻勢凌厲的板凳,下意識的伸手格擋。
‘咔嚓!’陳水生的左手骨頭被擊斷,隨即整個人也被凌天踹倒出去,翻了兩個跟斗,砸壞了幾張臺子才勉強停下內外傷俱在的身軀,凌天當然不會就此放過他,這個舉動已經觸犯到凌天的底線。
走到陳水生面前,在沈佳佳等人的驚愣中,凌天揮舞着凳子連連拍在他腦袋上,片刻之後,陳水生就成了死人,面目全非的斷了氣,鮮血從七孔之中流出,染紅了意大利空運過來的瓷磚,顯得詭異而紅豔。
凌天的手段和強勢讓天不怕地不怕的沈佳佳心裡閃過慌亂。
沈佳佳咬咬嘴脣,冷冷的說:“你殺了他,他是立法會主席的兒子,你竟然殺了他。”
凌天止不住的冷笑幾聲,盯着這個豔麗如花卻心如蛇蠍的女孩,語氣不屑的說:“幸虧你是個女人,否則你早死在我面前了,但今天無論如何要給點教訓你,讓你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也讓你知道沈家在我眼裡半文不值。”
傷人並不可怕,可怕的是,他出手的方法—迅、準確、殘酷。
沈佳佳胸脯不斷的起伏,顯然氣難消順,看凌天殺機四起的熾熱眼神,沈佳佳終於感覺到畏懼了,但想到身後的金字招牌,沈家的權勢滔天,底氣又瞬間回來了。
挑釁而期盼的眼神落在凌天臉上,掏出十美金/支的香菸吸着,沈佳佳翹起腿說:“小子,身手不錯,也有幾分膽色,起碼你比他們出息多了,敢把陳水生打死,但你也就只能這樣了,還能做什麼呢?強.奸我還是殺了我?”
凌天緩緩的向沈佳佳靠去,淡淡的說:“男的廢掉四肢,你,我自有辦法懲罰!”
凌天的眼神冰冷,沈佳佳從來沒有見過凌天現在的眼神,冰冷得似乎連冰塊都會被凝結,不屑,憤怒,都已經被擯棄,有的只有徹底漠然以及無視之後濃重的冰冷,她怎麼也想不到羞辱張玲玲的舉動讓他心如冰石。
紈絝子弟們的臉色鉅變,雖然驚懼凌天手段的狠辣,但僅存的優越感讓他們垂死怒吼,靠着沈佳佳最親密的年輕人憤怒的吼着:“你什麼東西?你知道我們是誰嗎?我父親是香港港督,你敢動我們,我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事已至此,不怕再大點。
凌天握起價值不菲的‘皇家禮炮’瓶子,重重砸下,手法乾淨利落,不帶半點水分,沉悶爆響,酒瓶在年輕男子頭頂碎裂,猩紅酒液濺的到處都是,伴隨着還有年輕男子的慘叫以及慌亂,心裡吶喊着:我父親是港督啊。
其他紈絝子弟包括沈佳佳再次目瞪口呆,任港督的兒子哀嚎痛苦,雙眼失神的凝視着遠比他們囂張的凌天,這小子是不是瘋子,完全不考慮後果的痛下殺手,似乎凌天的玩法遠遠不符合他們的想象。
家門報出,即使不四散逃去也要停止狠手啊。
拍拍手,凌天淡淡的說:“幸虧你父親沒在這裡,否則我要教訓他家教不嚴。”
說完之後,凌天徑直的走到沈佳佳面前,把她整個人提了起來向門外走去,任憑她掙扎怒吼就是不給她機會落地,然後向冷血緩緩的說:“冷血,記住,所有男的都廢了他們的四肢,讓他們記住今天的教訓。”
冷血點點頭,宛如實牆般的堵住門口,冷漠的表情讓富家子弟頓感絕望。
凌天剛走出包房幾步,廂房裡面就傳出了幾聲慘叫,原本掙扎的沈佳佳頓時放棄了,這些人都是瘋子,她無法想象凌天會對她做些什麼,剝了她的衣服把她扔在街道上丟臉?她相信這個瘋子做的出來。
凌天確實做的出來,但不是在大街上脫的衣服,而是把她扔在隔壁的廂房,絲毫不理睬她的尖叫,以陳水生同樣的姿勢扯下沈佳佳的衣服,在她最後的防線卻停止了手勢,壓在她豐滿的臀部,俯身吹着她的耳朵。
“本來金天我打算殺了你的,可惜........”
沈佳佳精神頓鬆,凌天就在瞬間扯下她的黑絲內褲,握在手裡緩緩的道:“你今天的行爲必定要付出慘重的代價,這個小懲罰就由你來承受,大懲罰則由你的家族來承擔。”說完凌天提着只剩一件外套的沈佳佳扔在了娛樂會所的舞臺上,然後揚長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