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子見到凌天,身軀一震,“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恭敬的喊道:“天主......”
時髦女子和年輕男女包括樸正吉都望着眼前的中年男子跪在凌天的面前,眼裡充滿了不可思議的神情。
“父親,你幹嘛跪........”
“閉嘴,你給我惹的麻煩還不夠嗎?”中年男子衝時髦女子氣憤的吼道:“還不跪下向天主道歉。”
時髦女子委屈得低聲抽泣。
凌天放下手中的筷子然後揮了揮手說:“戰堂主,你先起來吧。”
“謝天主。”等戰天麟站起身來,凌天繼續開口說道:“戰堂主你可是有一個好女兒啊?可是把高麗棒子誇上了天,聽說你舉家都要搬遷到高麗?”
戰天麟一愣,隨即反應過來準是自己的女兒爲了討好那高麗的樸家少爺胡亂編造的,於是連忙解釋道:“天主,小女從小被我慣壞了,說出這樣的話純屬性格所定,還請天主不要跟她計較。”
凌天微微一笑,瞬間一股殺氣散發了出來,望着戰天麟說道:“如果不是看在她是女兒身,年紀還小的份上,今天她已經成爲一具屍體。”
戰天麟一震,他已經感受到凌天的殺氣,“撲通”一聲再次跪了下去,恭敬的說道:“天主,求你放小女一名,屬下願意以自己的性命交換小女的性命。”說完摸出腰上的砍刀磨向脖子。
“當”的一聲,凌天拿起桌上的一根筷子射了出去,準確的打落了戰天麟磨向脖子的砍刀,淡淡的說道:“戰堂主,你也算是天門的有功之臣,我怎麼忍心看着你死,而且這件事也並不關你的事,帶上你女兒回去吧,以後讓她少和高麗棒子來往。”
這時時髦女子才知道凌天是誰,是父親的頂頭上司天門龍頭,也就是對抗大半個香港勢力的囂張小子,才知道自己是多麼的無知,還敢大言不慚殺他全家,人家動動手指就可以要了自己全家的性命。後面的年輕男女也知道了凌天的身份,震驚之餘,紛紛悄悄的離開,他們可不想招惹這個可怕的傢伙,自己也沒有那實力招惹這傢伙,人家捏死自己就像捏死一隻螞蟻那麼容易。
戰天麟感恩戴德的點點頭,然後看了看被釘在桌上的樸正吉恭敬的說道:“天主,要不要屬下派人過來?”
凌天揮了揮手:“不用了,我倒要看看這大言不慚的樸家少爺有多大的實力,你先退下吧。”
“是。”戰天麟拉着時髦女子退了出去。
這時包間裡只剩下了樸正吉和凌天,李程剛三人,樸正吉也知道了凌天有些實力,但是想到自己身後強大的背景也不以爲意,一副不殺凌天誓不罷休的樣子。
很快,包間門口的走廊上響起了一陣腳步聲,人還未到,一個囂張的聲音提前到了:“誰敢動樸少爺,就是與我沈家作對。”
片刻之後,包間的門被推開了,一位六十多歲的老人,還有一對中年夫婦,和一個年輕女孩。
看着這一家人,凌天笑了,原來是老對手。
老人看見樸正吉被釘在圓桌上,這還得了,手裡的柺杖用力的在地上杵了一杵,臉上的怒色油然而生,開口大罵道:“你們竟然敢這樣對付樸少爺,今天我沈躍進非得殺了他不可。”
沈躍進並不認識凌天,所開看見凌天和李程剛還在桌上邊吃邊聊,心裡的怒火升到了極點。
沈向東和趙湘蓮包括沈佳佳的眼神同時轉向了桌上的凌天,沈向東和趙湘蓮同時一震,而沈佳佳見到是凌天立刻撲到了凌天的身邊吼道:“又是你?你到底想怎麼樣?”
凌天擡起頭看了一眼沈佳佳,淡淡的吐出:“我已經放過了你們沈家,給你們機會希望你們好好珍惜,最好不要惹我生氣,你們沈家在我眼裡屁都不是。”
沈佳佳氣得胸脯起伏不定,又找不到話來反駁,只好憤怒的眼神望着凌天,恨不得把凌天生吞了。
已經痛得快要昏闕的樸正吉看見連樸氏的合作伙伴沈家似乎對眼前的小子都有些害怕,心裡突然有了一絲擔憂。
沈躍進這時才知道眼前的年輕人就是侮辱自己心愛孫女,對抗香港大半個勢力的凌天,努力壓制住心中的怒氣,上前跟凌天說道:“天主,你未免也欺人太甚?”
凌天微微一笑,擡起頭看着年過六旬的沈躍進淡淡的說道:“沈家主,我凌天從來不會故意欺負任何人,他們被欺負也是他們自找的,不要仗着家裡有錢有勢就可以爲所欲爲,天外有天,人外有人這個道理你應該清楚,如果你孫女不是女人的話,她現在已經變成了屍體,至於樸正吉我真想知道他和你沈家到底有何關係?”
沈躍進一驚,並不是凌天的話嚇住了他,而是凌天的那雙炯炯有神的雙眼,眼神裡面充滿了銳利,血腥,犀利,這樣的眼神沈躍進活了大半輩子從來沒有見到過,凌天給他的感覺充滿了危險,充滿了邪氣。
一旁的沈佳佳身軀一震,她相信凌天真的會殺了她,因爲她現在已經知道了凌天的身份,也知道了凌天的狠辣,同時還知道沈家在凌天眼裡確實不算什麼。
“天主,我孫女的事我向你道歉,是她有錯在先,但是樸少爺的事,希望到此爲止。”沈躍進氣勢明顯弱了下來。
凌天微微一笑,在大家不知覺的情況下,瞬間拔出了插在樸正吉手上的筷子,鮮血噴了出來,樸正吉慘叫了一聲,手掌沒有了束縛連忙後退了好幾步,一旁的沈佳佳連忙掏出絲巾給樸正吉包紮上。
“給我滾,不要讓我在華夏見到你,否則的話,下一次插得就是你腦袋。”凌天冰冷的說道,身上的殺氣瞬間散發出來。
樸正吉身體不由得打了個寒戰。
“天主,你太霸道了,難道不把華夏法律放在眼裡?”一個威猛的聲音從外面傳了進來,接着港督張廣智帶着幾名警務人員走了進來。
看見港督到來,樸正吉消失的底氣又恢復了過來,捂住痛手說道:“港督先生,這件事希望你能給我一個交代,否則的話我樸氏在香港所有的企業全部撤出。”
港督有些不滿樸正吉威脅的態度,但是樸氏在香港的產業龐大,交稅也是香港交得最多的,並且港督還要拿樸氏給的那筆豐厚的報酬,他當然不會跟錢過不去,於是笑着說道:“樸少爺放心,這件事我一定給你一個滿意的交代。”
凌天像是看戲一眼看着張廣智,他倒想看看一個快死之人拿什麼對付自己。而一旁的沈家也是幸災樂禍的望着凌天,心裡想着:張廣智要是把凌天抓起來那就好了。
“天主,你公然暴打外國人士,這件事影響可是十分惡劣,嚴重的話直接影響到華夏與高麗的外交政策,所以今天你必須跟我回去一趟,來人啊把他給我銬起來。”張廣智狠狠的說道,心裡想到雖然不敢殺着小子,也得讓他吃吃苦頭。
張廣智說完,身邊的幾名警員立刻從身上拿出手銬就要上前拷住凌天,凌天依然坐在椅子上一動不動,而一旁的李程剛放下手裡的筷子,慢慢的站起身來,從身上掏出一把烏黑的手槍擺在桌上淡淡的說道:“你們誰敢烤他?”
幾名警務人員見到李程剛掏出手槍,連忙後退了好幾步。
“哈哈.....”張廣智放聲了大笑了一聲:“凌天你現在又多加了一條罪,私自攜帶槍支。”張廣智誤以爲李程剛是天門的人。
凌天還是沒有說話。
李程剛可不滿了,從身上掏出一張證件扔了過來:“我難道不能攜帶槍支?”
張廣智有些摸不清頭腦,接過李程剛手裡的證件,拿起來一看,臉色十分難看:“中央特警隊總隊長李程剛。”雖然官銜沒有自己的大,但是中央特警隊總隊長那可是保護中南海那些大佬的,就像是古代的御林軍統領一樣,官職不大,但是權利確是非常大。
“原來是李隊長,失敬失敬。”張廣智笑着說道:“但是凌天這件事影響很大,你看我不把他帶回去,不好交代啊。”心裡則在思索堂堂的李大隊長怎麼會和黑道龍頭混在一起。
而這時一旁的沈家則開始重新估計凌天的力量,這小子爲什麼身邊總是伴隨着大人物。
李程剛冷哼了一聲,然後說道:“如果港督先生你聽見樸正吉今日說的話,你就知道天主爲什麼教訓他了,如果不是天主拉住我,老子早就一槍蹦了他,真當我華夏無人?”說完李程剛拿出手機,正好錄下了樸正吉所說的話。
手機裡面清晰的放出了樸正吉辱罵華夏婦女,甚至辱罵華夏男人的話,聽見這些,生氣的不止是港督,就連沈躍進都生氣不已,看了看樸正吉難看的臉色,沈躍進知道這不會有假,轉身淡淡的說道:“樸少爺,我也是華夏人,我媳婦我孫女都是華夏婦女同胞,你今日說出這樣的話,實在讓我看清了你的真面目,從今日起我沈家與你樸氏的合作到此爲止。”說完沈躍進轉身離去。沈向東和趙湘蓮緊隨其後,沈佳佳也是怨恨的看了一眼樸正吉走了出去。
港督嘆了口氣,理都沒有理會樸正吉,就直接甩手而去。
看着大家都走了,樸正吉心裡氣憤到極點,狠狠的瞪着凌天說道:“我不管你是誰,我一定要殺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