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我?”凌天站了起來看着憤怒的樸正吉淡淡的說道:“不管是你樸少爺,還是你樸氏集團,想要殺我,死的一定是你們。記住我叫凌天,從今日就就是你樸氏的噩夢。”
“哼。”樸正吉不屑的冷哼了一聲,然後轉身離去,他永遠也想不到此時小小的一個決定將是他樸氏走向滅亡的前兆。
飯也吃得差不多了,也是該離開的時候了。雖然中間發生了一些小插曲不過並不影響凌天和李程剛吃飯。
“服務員,結賬。”
片刻之後,進來的並不是服務員而是飯店的老闆,此時的老闆顯得十分恭敬,甚至有些害怕,他躲在外面親眼的看見了凌天怎麼樣對付這些權貴的,同時也打聽到了凌天就是之前鬧得整個香港不得安寧,對抗大半個香港勢力的殺人狂魔,點頭哈腰的說道:“先生,這頓飯不用給錢了,算是飯店請你的,給你賠禮道歉,今天實在不好意思。”
凌天笑了笑沒有理會老闆,徑直的走了出去,後面的李程剛望着老闆淡淡的說道:“飯錢我們還是有的,放亮你的眼睛,不要老是一副狗眼看人低的樣子。”說完李程剛把一疊錢放在桌上,轉身離去。
老闆身體微微一震,拿起桌上的李程剛給的飯錢雙手瑟瑟發抖,自言自語的說:“不行,我得趕快離開香港,我可不想那麼早死。”
走出飯店,凌天坐上了自己開來的越野轎車,當然是副駕駛,走在後面的李程剛苦笑了一聲,敢情這小子把自己當成了他的手下,只好坐在了駕駛位。
“去哪裡?”
凌天沉思了片刻,淡淡的吐出:“去警務署提司馬風。”
李程剛點了點頭,油門踩到底,車子如同離玄的箭一樣射了出去,幸虧凌天喜歡坐快車,不然非得被李程剛弄暈不可,這小子像是趕着去投胎一樣,一路上來連剎車都沒有踩過,不過不得不說李程剛的駕駛技術還是很出色的。
十幾分鍾之後,兩人到達了警務署。
“凌天你過來啦?”署長看見凌天兩人走了進來,連忙上前說道。
凌天點了點頭,向李程剛介紹道:“這位就是香港警務署署長。”然後又對署長介紹:“這位是京城特警大隊總隊長李隊長。”
兩人輕輕的握了一下手,李程剛怪異的看了一眼署長,因爲名單上也有他的名字。
“我這次過來也只是協助辦案,主要負責這件案子的是凌天。”李程剛說道。
署長點了點頭說:“凌天,剛纔港督和司馬家族的人相繼來過,要求見見司馬風,不過都被我擋了回去。”
凌天拍了拍署長的肩膀:“做得好,現在我們要立刻提審司馬風。”
“是,我馬上去安排。”
片刻之後,司馬風被署長帶到了審訊室。此時的司馬風顯得有些憔悴,頭髮顯得十分凌亂,身上傷痕累累,顯然是被教訓過。
署長親自爲凌天泡了杯熱茶。
“司馬風?司馬家族二公子。”前面椅子上的凌天端着熱氣騰騰的茶水淡淡的開口道。
司馬風擡起頭看了一眼,前面的凌天,有一種熟悉的感覺,於是問道:“你是誰?”
凌天微微一笑:“你連我是誰都不認識?你好像在京城數次的對付過我?”
“你是凌天?”司馬風終於想起了那張照片上一臉微笑的凌天,然後對着一旁的署長說道:“署長,你們這是幹什麼?讓一個殺人狂魔來審問我?”
署長不置可否的笑笑:“司馬公子,凌天是這宗案件的負責人,他不審問你,難道還能有別人能審問你嗎?”
“什麼,主要負責人?”司馬風不相信的望着凌天:“一個殺人狂魔竟然是主審官,是這世界太瘋狂,還是我已經跟不上時代的步伐了?”
凌天冷眼掃視着司馬風,見他仇恨的反看着自己,於是笑道:“司馬公子已經到這個地步了,你扛着司馬家族的榮譽感也沒有什麼意義,還是痛快點把該說的都說出來吧,雖然不能讓你獲得釋放,但卻可以讓你少受折磨。” 司馬風重重的哼了聲:“這件事是我一個人負責,不關家族的事。” 凌天端起茶水走到他身邊,不置可否的說:“別把自己看得太高,更別把自己看得太神聖,難道你想一個人攔下所有的罪嗎?告訴你上千支野獸基因足矣讓你死上千次,就是你司馬家族動用所有的勢力也休想救你。” 司馬風的臉部有些僵硬。
凌天喝了兩口茶水,嚥下熱流之後接着說道:“把事情全部交代清楚,或許政府還能給你寬大處理,對了忘記告訴你,你們司馬家族到現在從來沒有過來問候過你,我想他們也清楚事情的嚴重性,決定放棄你了,難道你還要爲這個無情的家族賣命嗎?”
司馬風臉上明顯有一絲動容,凌天說中了他的軟內,老爺子從小就偏愛司馬風的哥哥司馬玉多一點,什麼大事都交給司馬玉去辦,而自己只能去辦一些小事,心裡不由得開始猜想凌天說得是不是真的,隨即努力搖了搖頭拋掉這荒謬的想法,畢竟血濃於水他不相信老爺子忍心看着他去死,於是衝凌天吼道:“凌天,你休想用激將法,告訴你你在我嘴裡什麼也套不出,上千支野獸基因就算政府寬大處理我也只有死路一條,要殺就殺吧,少說廢話。”
凌天伸出手,把滾熱的茶水澆到司馬風的傷口,把他痛得哇哇大叫,一旁記筆記的警察有些不忍卻又不好說什麼,只能向側偏頭,半杯水倒完,凌天才收回茶杯,輕輕的哼道: “如果你說了,你就可以少受些折磨,不要執着啊。” 司馬風熬過劇痛,咬牙切齒的說:“有本事殺了我!”
呼出幾口悶氣,凌天搖頭嘆道:“你當真不說?”
司馬風昂起頭,怒吼着:“不知道!” 凌天苦笑不已,無奈的說:“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 李程剛走了上來,也是滿臉惆悵:“這麼死硬,我們該怎麼辦?”
凌天臉上出現了一絲詭異的笑容,淡淡的說道:“既然司馬公子如此堅持,看來不給他嚐嚐苦頭他是不會說的了。”
“滿清十大酷刑我向來有些欣賞,可惜從來沒有試驗過,聽說其中有一種是把人的皮膚割開,裡面放些微型炸彈,砰,砰,血肉爆開,慢慢的疼死,還有一種更是厲害,用開水澆在人的身體上,然後用鐵刷子一層一層的把血肉刷下來,只剩下一層骨架.......”
司馬風聽得毛骨悚然,連一旁的李程剛和署長都忍不住打了一個寒戰。
“署長,去弄幾壺開水,在帶上幾把鐵刷子過來,我決定唰一副完整的骨架出來。”凌天望着署長微笑着說道。
署長一愣,還以爲凌天只是說說算了,沒想到竟然還真的要用這酷刑,想到那場景就忍不住顫抖,隨即快速的跑去準備,一旁做記錄的警察已經受不了,開始作嘔起來。
“好了,你出去吧,這裡交給我們就行了。”凌天對坐筆錄的年輕警察說道。
年輕警察放下手裡的筆記,然後快速的離開了審訊室,而此時司馬風還是一副不屑的樣子,他不相信凌天敢這樣做。
很快,署長提着兩壺開水,和一把鐵刷子放在桌上,凌天拿起鐵刷子看了看:“不錯,應該可以刷下血肉。”
說完,凌天左手提起滾燙的開水,右手拿着鐵刷子向司馬風走去,這時司馬風才感到畏懼了,這小子真的要這麼做,於是極力的反抗道:“凌天你是魔鬼,你敢這樣對我我司馬家族必定殺你全家。”
凌天不置可否的笑笑:“你都說了我是魔鬼,魔鬼有什麼做不出來的呢?再說你司馬家族一直都想置我於死地,可是又有那一次做到了的?我再給你一次機會,把事情交代出來。”
“哈哈.......”司馬風放聲的大笑着,臉上顯得猙獰可怕:“凌天我就是死也不會告訴你的。”吼完,司馬風一口咬了下來,悶哼了一聲,一口鮮血,連同舌頭一起吐在了地上。
“咬舌自盡?”凌天有些震驚,沒想到司馬風既然強硬到這番地步,連忙說道:“你想死,我偏不讓你死,署長讓人把司馬風止血。”
署長點了點頭,轉身就要出去辦。
凌天馬上拉住了他,在他耳邊說道:“告知外界,司馬風已經招供了。”
署長一愣,隨即才反應過來,心裡佩服不已,然後轉身秘密救治司馬風。
很快,審訊室裡只剩下了李程剛和凌天,李程剛從兜裡掏出一支香菸點着,有些不滿的說道:“今天可是司馬都沒有申到啊。”
凌天笑了笑,誠實的說道:“我們的目的不是達到了嗎?”
“什麼?”李程剛一愣。
凌天走出幾步,喝了一口茶水說道:“剛纔我告訴署長通知全警局司馬風已經招供了,我想這個消息很快就會傳到司馬家族的耳朵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