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之後,二哥才急急忙忙的趕了回來。
任何細節於凌天來說都能決定勝敗,聽到二哥的話,凌天的眼睛閃過喜色,隨即恢復平靜,緩緩的道:“二哥,你的情報很到位,很有價值,對了,張成這兩天喜歡出入哪裡?如果我現在想要找到他,又該去哪裡堵他?”
“我想他現在肯定在虎幫總部,他可能擔心我們報復,除了必要的交際,大部分時間都呆在總部!”
凌天的手指停止敲打,眼露殺機:“總部方位?”
二哥的手指點在西南角落,緩緩的說:“剛好在中海別墅隔壁,中天別墅!”
凌天點點頭,端起微冷的水魚湯,仰頭喝下,淡淡的說:“那好,今晚就血洗狼幫!”
二哥和冷血點了點頭!
“轟隆!”
冬雷陣陣,寒風凜冽!
凌晨兩點!陰風陣陣!
於正常人來說,是眼睛最犯困及意識最脆弱的時候。
此時,中天別墅的五十多號虎幫弟子正甜甜的進入夢鄉,他們怎麼也不會想到,死亡正裹着冷風慢慢靠近,別墅花園中十幾個放哨的虎幫弟子悄悄的被人放倒在地,至死都沒有看清楚是誰要了他們的命,僅感覺到脖子冰涼就失去呼吸。
中天別墅總共東西南三個出入口,爲了防止混亂逃走張成,兩天把其中的東南兩個門堵死,只留在西門開着,隨即搬出把椅子看熱鬧,手裡還忙裡偷閒的泡了杯咖啡,香氣瀰漫的時候,凌天的手指輕輕揮動。
二哥和冷血從左右兩邊摸了過去,凌厲的刀法和霸道的身手讓屠殺顯得安靜有序,偶爾傳來幾聲悶哼就再也沒有動靜,十分鐘不到,二哥和冷血就不染半滴鮮血的回到凌天身邊,緩緩的道:“底樓三十二人全部搞定。”
凌天喝了兩口咖啡,擡頭望着通向二樓的樓梯,嘴角揚起微笑,說:“底樓住的當然是小嘍囉,二樓纔會是大魚,你們把二樓的出入口堵死,然後把他們趕下來,我要找出張成,他不能逃走,也不能死!”
二哥和冷血沒有答話,轉身就向二樓走去。
此時,張成根本沒有想到有人殺了進來,他正握着女保鏢結實有力的腳貪婪的欣賞着,手指從腳趾開始滑行,還割破黑色的絲襪向大腿根部探去,呼吸隨着撫摸而漸漸加粗,這個時候的男人,既急促又壓制。
女保鏢臉上漲成潮紅,微微顫抖卻又帶着幾分興奮,呻吟聲漸漸加大,隨即尖叫起來,她不是因爲歡快而吶喊,而是見到房門不知道什麼時候被打開,門口站着陰森森的年輕人,眼裡不帶半點慾火的盯着他們。
張成聽到女保鏢的尖叫聲,頓時像是打了雞血般的興奮,右手正要扯開絲襪的時候,卻現女保鏢的眼神有幾分不對勁,忙回頭望去,見到冷血冰冷的神情,也大吃一驚,這人什麼時候跑了進來?
雖然生出驚變,但張成也是久經江湖之人,跟女保鏢相視兩眼,右手握起她的小腿,猛力向後扯去,女保鏢藉着這股力量,身軀像是風箏般的飄去,還猛的射出幾把短刀,從上下左右四個角度把他封死。
女保鏢還示警性的厲喝,身着黑色絲襪的雙腿迅彈出,狹窄的空間中盡是她的腿影,似乎要把冷血的身子迫到了牆邊更加狹小的空間,冷血臉上沒有絲毫表情,他已經沒有退路,也已經不需要再退。
他漫不經心的踏出半步,在女保鏢和張成的驚愣中,戲劇性的躲過四把短刀,然後隨意的伸出左手向後拉去,漫天腿影頓時消失,女保鏢像是折了翅膀的鳥兒倒在房門口,掙扎着站起來之後卻痛疼的難於舉步。
二樓的十幾位貼身部下鼻青臉腫的也向樓梯涌來,身後的不遠處不緊不慢的跟着個年輕的小夥子,手裡握着寒光閃閃的唐刀,雖然貌不驚人,但身上散出的氣勢卻讓人不敢小瞧,看來敵人還來了不少,當務之急是趕緊逃命。
熱水衝進杯子,咖啡起伏不定。
片刻之後,二樓的燈被打開,還伴隨着幾聲慘叫以及女人的驚恐聲,然後樓梯就響起了凌亂的腳步聲,凌天扭開旁邊的壁燈,柔和的黃色燈光中,依稀可以辨認十幾號男女連滾帶爬的衝向各個門口,現鎖住之後又彙集衝向西門。
喝完半杯咖啡,凌天睜開眼睛,漫不經心的道:“誰是張成?” Wшw ▪тTk án ▪¢○
他的話像是有魔力似的,十幾位男女雖然沒有指出誰是張成,但所有人的目光都停留在其中略胖的中年人身上,以無聲的指認把張成出賣了,張成聽到凌天是衝着他而來的,審視幾眼之後站了出來:“我就是張成!你是什麼人?”
淡淡的殺機呈現,但隨即恢復平靜,凌天靠在椅子上,不置可否的笑笑:“你竟然連我兄弟刑風都敢誣陷,卻問我是什麼人,不覺得自己好笑嗎?做人做到你這個失敗份上,只能說是可悲可嘆了!”
張成臉色微變,想起派出去跟蹤兄弟的回話,天門的龍頭已經從成都來了重慶,於是脫口而出:“你是天主?這怎麼可能?我派出去跟蹤的兄弟呢?爲什麼他們沒有消息再回報,是不是被你們殺了?”
凌天喝完最後半杯咖啡,很誠實的回答:“沒錯,他們都死了,他們臨時的時候叫我滿足願望,那就是讓你下地獄陪伴他們,張成,當你對付刑風的時候,你就要想到今天會有這種局面,天門對敵人從來都是冷酷無情!”
張成臉色連變幾次,知道今晚難於善終,必須逃出去纔會出生路,於是怒吼着:“小子,別太狂妄自大,這裡不是成都,不是你們老窩,這裡是老子的地盤,想要殺我,也要問問我的兄弟,問問我的刀!”
凌天不置可否的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