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着江寒的問話,王源生輕嘆一聲:“哪知進到組織才發現,舊毒未去,又給我添了新毒。但是後來我發現,他們也夠笨的,兩種毒都能用這種血清解。我還真是命不該絕啊,龍格大人居然幫我找到了,哈哈哈……”
到了這時,江寒知道,在王源生面前,也該現出本來面了:“瑪的,死胖子,我那天還以爲你……”
隨着江寒現回本來面止,王源生驚呼不已:“江寒,怎麼是你,你怎麼變成龍格匈的樣子?”
江寒大笑:“這就是另外的故事了,有空我會告訴你。但是我現在肯定要急着離開,現在解藥你也服了,你後面怎麼打算?還有那個血手組織我瞭解一些,怎麼會要你這種實力的人?”
王源生大笑:“哈哈哈,這就要問林家的人了,反正林家有得是手段,我潛入血手可是以二階進化者巔峰的身份進入的。雖然這血手組織森嚴,而且也有不少三階甚至四階進化者,但是咱處處低調,誰又能發現呢。”
胖子說這話江寒表示絕對相信,又有誰比胖子更適合幹這種事情呢。
江寒接着問:“既然你加入了血手,咋又跑到瓦達國來了?”
王胖子答:“江寒你是想打破砂鍋問到底啊,你也不想想,就憑瓦達的實力,憑什麼維持這些高科技的運營,這背後肯定有人支持,而且你覺得我那燃血藥劑哪來的?糟了,你不會是喝了吧!”
王源生開始把江寒當成了真正的龍格匈,所以毫無顧忌地就給了江寒藥劑,現在知道是江寒假扮的,讓他怎不擔心?
江寒微笑:“死胖子,也幸虧是我啊,要是別人還真就喝了。忘了我是誰了?”
王源生大笑:“也是也是,這點伎倆怎麼能騙得了你江寒呢。但是你知道這燃血藥劑咋來的不?”
江寒搖頭表示不知道。
而隨着王源生的講述,還真跟他當初的猜測一樣,憤然一聲:“他們簡直不是人。”
果然少女失蹤案跟血手有脫不了的干係,而且用少女血提煉出的藥劑,最爲精純。
江寒問:“現在龍格匈死了,沒人幫你辦這事,你是不是沒法交代了?”
王源生大笑:“哈哈哈,所以我現在一心求死,江寒你找個機會把我殺了。”
“殺了?”江寒不解起來。
王源生答:“江寒你還說了解了呢,你以爲我當真想死啊,這好不容易大難不死,我可是沒活夠呢,我不過是想來個金蟬脫殼罷了,明白?”
“這就是你的打算?”江寒問。
王源生點頭:“對啊,所以我就打算,我這一死,林家的任務也不用做了,改頭換面之後血手也找不到我了,你知道稍微破費一些,換個身份很容易的,我依然是那個簡單快樂的我。哈哈……我死之後,管他身後洪水滔天!”
江寒聽完鼻子一歪:“你是快活,你不會想把鍋甩給我吧。”
王源生看了江寒的樣子,搭了一下他的肩膀,說:“哥,這怎麼可能,反正真正的龍格匈都死了,你江寒還沒有脫身之計?我不信。”
就這樣瓦達國非常詭異的事情發生。
所有人都在議論:“這沒道理啊,誰都龍格匈將是總統的接替者,他怎麼就等不及代總統宣佈命令,難道這幾天也等不及了嗎?”
“管他呢,反正龍格匈也畏罪服毒了,世間在無這個禍害。”
他們以爲江寒服毒了,但是江寒其實好得很,現在江寒好得很,而且正在進化的路上。
倒計時,進度條,這些喜聞樂見的場景,讓江寒爽得很,果然還是那些要員身上掌握的資源多啊。
+3000,+4000,+5000……
在總統府那會,如果不順手牽羊一下丹尼還有秋部長留下的東西,怎麼對得起他們。
特別是那個秋部長,作爲主管藥藥的部長,他的私貨可是多得很,甚至還有極品基因液。
“不錯,不錯,在努力努力,就到三階了。”
三階絕對是個分水嶺,一但擁有了強大的精神力,甚至可以說殺人於無形。
二階巔峰的實力!
儘管現在實力提升,但是江寒還是不敢硬磕明斯奇,雖然感覺這樣一走可惜了好不容易找到的遺留陣法,但是又一想反正陣法就在那裡,又不會跑,等可以絕對實力輾壓時,在回來也不遲。
江寒回到學院,準備舒服地洗個熱水澡,一抖落衣服發現裡面掉出一個信封。
“信?這都啥年月了,誰跟我開這玩笑。”
這樣想着,打開一看,是王源生的筆跡,因爲除了他沒人可以做到把字寫得這麼難看。
“哈哈,哥們這禮物意不意外,驚不驚喜。我可是把你推薦給了血手組織,要不要去什麼時間去,你自己決定。總之那邊肯定有你要的東西。當然我也是爲了自己,證明我最後哪怕死了,也是死在爲組織的路上嘛。”
江寒把信扔在一邊,心想:“死胖子,我看你就最後一句纔是真話,你是怕不這樣做,將來血手找你麻煩吧。”
江寒這一回來,就有人心裡不舒服了。
第二天,白千山假意過來:“學弟回來啦。路上辛苦。”
江寒怎能看不出白千山的惺惺作態,卻沒有動聲色:“學長才辛苦。”
兩句客氣話一過,白千山露出了本色,語氣中全是冷嘲熱諷:“馬上就是新人排行了,學弟這個以天才身份進入學院人,可不要原地踏步喲。你應該知道好多人都買了你外圍呢。所以學弟加油,要是學弟輸了的話,那些買外圍的人……”
江寒聽完投過一個很值得玩味的疑問:“哦?是麼,這麼多人看好我,看來是得加把勁了。學長也要加油哦,那麼比賽見?”
“比賽見!”
白千山沒口着上討到半分便宜,丟下這樣的話,離開。
學院的比賽,說好聽是比賽,說得難聽些,就是成王敗寇的過程,勝利者永遠要踩着別人往上爬,敗了永遠被人踩在腳下,沒有什麼產理可言,成功上位,你的話就是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