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孤樵和西施正式起程了,在前往聖宮的路上。
八名蒙面女人和冷翠翠也是要回聖宮,和他們同路,所以就一起走,八名蒙面女人雖然被獨孤樵打敗了,但只是受了輕傷,在這幾天裡,通過調養早已經好了。她們對獨孤樵確實有恨意,可是比起冷翠翠來就微不足道了。
冷翠翠對獨孤樵的恨意已經深入骨髓,無論在聖宮還是在鬼界,冷翠翠仗着自己的修爲都有着高人一等的感覺,現在她的修爲全被獨孤樵廢了,已經徹底是一個廢人,聖宮宮主是個怎樣的人,冷翠翠在聖宮這麼多年,豈會不明白,用心很手辣這四個字都不足以形容聖宮宮主的爲人,現在自己的修爲全沒了,回到聖宮也是被掃地出門,這讓她一個心高氣傲的女人如何能接受這一切?那她以後的生活又將怎麼辦?一想到這些,冷翠翠就會怒火濤天,不過她也懂得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這個道理,所以一路上並沒有開口頂撞獨孤樵,怕的就是獨孤樵一發火把她給殺了,那就全完了。
現在已是黑夜。
爲了抓緊時間,獨孤樵他們一行人都是連夜趕路。衆人都是修行人士,只有冷翠翠這個修爲皆無的女人在八個蒙面女人的幫助下堅難前進,浪費了一點時間之外,其餘的都沒遇到什麼麻煩事。有精通地理環境的西施帶路,腳程都很快,據西施所說,最遲明天早上就可以到達聖宮。
“獨孤公子,明早就可以到達聖宮了,我們可以稍微休息一下嗎?”西施緊跟在獨孤樵身後,她的修爲終究不如獨孤樵,趕了一個時辰的路,就有點體軟發虛了,體內的陰力已出現不繼,她停住了身形,皺着眉頭問道。
獨孤樵運足真力在前面狂斧,不得不承認,他的確是有點心急,他不是一個遇事不能冷靜之人,可是隻要一想到雪晴和子言有可能在聖宮中,境況不知,他就會控制不住自己的思念,想盡快找到她們,這也是人之常情。現在聽見西施的這個清求,首先是一愣,待轉過頭髮現西施的俏臉上疲憊之態的時候,什麼都不用問,就什麼都明白了。“西施姑娘,爲了我的事,這段時間以來確實難爲你了,既然明早就到聖宮,我也不急這麼一會,就按你說的辦,我們休息一會吧!”
“多謝公子。“西施見獨孤樵同意自己的清求,嫣然一笑,俏生生的說,其實她這麼開興,是爲了獨孤樵對她的關心,讓她有一種被人疼愛的幸福感覺。
“聖宮的姐妹,我們原地休息一會再趕路。”西施走到八位蒙面女人的身邊,親切的說道。
由於在酒樓的時候,是西施替她們一行人求清,獨孤樵纔可能網開一面。所以這八個蒙面女人在心底都對西施有着一股敬意,聽見西施善意的這句話,雖然都沒說話,可都是一起停住了身形,對着西施善意的一笑,認同了西施這個建議。
“哼!不用你好心,我們就算死了也不關你的事。”八名蒙面女人領情,可冷翠翠這個心高氣傲的女人就不領情了,在她心裡,早就認定西施這個小賤人早就和獨孤樵勾搭成奸,不是什麼好貨,連同她也一起恨上了。
大家同是聖宮的人,縱使平日裡不相往來,可說到底都有同門之誼,西施自認爲沒做錯什麼,可她不知道爲什麼冷翠翠會這麼恨她,傷感的一笑,一句話都沒說的就走到了獨孤樵身邊,悠悠的說道:“爲什麼就不能和平相處呢?我們又不是敵人。”
獨孤樵雖然在邊一邊,可週圍的動靜還真逃不出他的法眼,冷翠翠對他的恨意,他能理解,可是她連西施也恨上了,這就不能不說這個女人其實就是一個歹毒的女人,難道她忘記了是西施替她們求情,才讓冷翠翠有了活命的機會,現在居然恩將仇報。想到這裡,獨孤樵居乎又有了一種欲將冷翠翠這個女人立斃於掌下的想法,可是轉眼一想,又放棄了,在雪晴和子言下落未明之際,確實沒必要冒這個險,反正冷翠翠根本就對他構不成威脅,最多就是有時候討人厭而已!
“西施姑娘,我不知道你爲什麼會甘願做一名殺手,但從這幾日我對你的觀察,其實你的本性不壞,相反還是一個心地善良的人。龍生九子,九子各不同,如果世上之人都是心地善良,無慾無求的,那世上就不會有爭鬥了。”
西施聽見獨孤樵的這句話,仔細的回味,頓時便豁然開朗,眼睛發亮的盯着獨孤樵,輕聲的問道:“獨孤公子,你究竟是一個怎麼樣的人呢?爲什麼每時每刻都能給小女子一種新奇的感覺,小女子越是想看清你,就越覺得你這個人看不透。”這是她的真實感受,也是她的肺腑之言。
獨孤樵淡然一笑,開口說道:“我就是我,一個逆天爭命的人。”
與天爭命,西施默默的輕聲自語,一雙秋水般的眼睛盯着獨孤樵,緊接着問道:“逆天爭命的人,有這樣的人嗎?人的命運可以控制在自己手中嗎?”這是她的由衷之言,回想起以前,西施總是有種紅顏薄命的感覺,她的命運,只能用四個字形容,路途坎珂。
現在聽見獨孤樵逆天改命的這句話,她有種不可置信的感覺。
“西施姑娘,你生平的事蹟我也知道些。如果你厭倦了現在的生活,想做一個普通的小女人的話,我可以幫助你。你自己好好考慮吧!”獨孤樵對着西施,認真的說道。
“公子,你說的是真的嗎?”西施語氣顫抖的問道。
“當然是真的了。”獨孤樵肯定的道了句。
“公子,你容小女子好好想想。”西施低下頭便陷入了沉思,說實話,聖宮宮主當年對她身有大恩,所以她才加入了聖宮這個組織,這麼多以來,她已經爲聖宮做了無數的事情,該報的恩已經報了,現在她已經累了,也有點想退出聖宮,可是她知道自從聖宮存在的那天,加入了聖宮的人,就沒有退出的。說實話,她心動了,可是怕因此而連累獨孤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