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裂風峽!城主府一位接到過任務的暗探,去採集丹藥材料的時候見到過她的蹤跡。”君綰開口說道,她一直安排人在查找穿着黑色羅裙女子的下落。
秦初上了獸車,君綰也跟着了,她不擔心秦初的實力,但擔心秦初的江湖道行不夠,被人家坑了。
秦初先到了七武尋丹閣,將自己煉製的丹藥交給陽沐,同時叮囑了祝叩,要多注意陽沐的安全,這才駕馭着獸車朝着裂風峽出發。
“裂風峽,有天然罡風,是修煉風屬性絕學修煉者的去處,你說得這個穿着黑色羅裙女子,也許就是去修煉絕學。”君綰對着秦初說道。
“對她,我並不瞭解,只是從氣息上判定,她是跟一些事有關。”秦初開口說道。
“必須拿下,來自大荒殿的威脅已經足夠大,不能再發生一些岔子。”君綰開口說道。
秦初點了點頭,他着急解決這個穿着黑色羅裙的女子,是不想讓對方和大荒殿扯上關係。
在秦初的推斷中,穿着黑色羅裙的女子,一定跟天姬道主有關,而天姬道主是大荒殿的掌權人之一,一旦這個穿着黑色羅裙的女子覺醒,知道她跟大荒殿是一路人,那就是麻煩了,秦初要在這之前將隱患解決掉。
“我支持你,遇見了直接斬殺,以絕後患!”君綰開口說道。
秦初笑了笑,“你就怕,我冤枉了好人?”
“不怕!你的爲人我相信,再者爲了大局,就算是有偏差,那也得認下。”君綰開口說道。
沉默了一下,秦初看向了君綰,“不管是從大局上,還是從個人角度上,我都要處理這件事,見到她後,我會仔細的確定一下,如果她是道身,那麼必須斬;如果是傳人,那麼廢掉修爲。”
“你很理性,如果是傳人,確實是罪不至死,只是走了不該走的路。你說爲了大局出手,我能理解;可你說從個人角度也要處理這件事,這怎麼講?”君綰回味到了秦初話語中蘊含着一些別的意思。
沉默了一下,秦初泡了一壺茶,“這話要慢慢說了,我是小世界出身,在小世界我獲得了修煉路上最大的一份機緣,給我這份機緣的,是一個強者,但他被天姬道主害慘了,當時我內心就許下了承諾,沒機會罷了,有機會一定要爲他討回公道。”
“這麼說來,你跟天姬道主之前就有恩怨糾集?”君綰臉上滿是詫異之色。
“這個陰毒的女人,因爲她的弟子天賦卓絕,且獲得了大奇遇,她先下毒酒,又偷襲出手,斬斷了她弟子的的手,然後與一羣人圍攻,導致他弟子隕落,因爲機緣巧合,我見到了他弟子的殘魂,知道這些事。”秦初開口說道。
“太卑鄙了,這要多狠毒的女人才能做得出來啊?”君綰臉上滿是怒意和鄙夷,她覺得天姬島主這樣的女人是女人的恥辱。
秦初給君綰倒了一杯茶,“所以,不管是從大局上,還是從個人立場上,我都要跟天姬道主碰一碰。”
“這個賤人,太沒底限了,如果能拿下她,送給她十個大漢。”君綰恨恨的說道。
秦初喝到嘴裡的茶全噴了出來,“這是君副城主您說出來的話?”
“這話怎麼了?品行不端的惡劣女修煉者,被廢掉修爲,丟到花樓的並不少,一個目的處罰,另外就是警示。”君綰開口說道。
“那男子品行不端呢?”秦初開口問道。
“廢掉修爲,然後閹割示衆,你來到中荒城的時間短,所以沒有遇見這樣的情況!”君綰看了秦初一眼說道。
“我遇見的垃圾人不少了吧?”看着君綰,秦初開口詢問着。
“性質不一樣,宮殘是霸道、跋扈、囂張,但平時行爲還不算是臭名昭著,他敢強搶民女,犯色戒試試?”君綰笑了笑。
秦初沒有再說什麼,江湖就是江湖,還是有一些規則存在。
趕路中,秦初和君綰交流着,兩人說了三帝宮的產業,君綰的族人可以經營,給秦初一定的合作比例,也就是秦初出地產,君綰的家族出人。
“誠信上你放心,我們家族在人品和人性上都站得住,該自己拿的拿,不該自己拿的,就不會去碰。”君綰對着秦初說道。
“沒問題。”秦初開口說道。
交流中,秦初兩人朝着裂風峽前進,這一次他們一定要拿下那個穿着黑色羅裙的女子。
裂風峽離着中荒城的距離比較大,晝夜不停的前行,秦初和君綰五天的時間纔到達。
秦初收了獸車後,和君綰兩人就朝着裂風峽摸去。
罡風凌烈,秦初和君綰在罡風中前行。
被風一吹,君綰的淡藍色羅裙就緊貼在身上,成了一條靚麗的風景線。
“看什麼看,回去看你家的。”在前邊飛行的君綰回身瞪了秦初一眼,因爲她感受到了秦初的眼神。
“哈哈!這話很沒道理,不給人家看,那身材的好壞不是沒有了意義?好與壞都是對比出來的。”秦初開口說道。
“那也要分誰家的吧?你直勾勾的看你家的沒問題,看別人家的就不合適!”君綰開口說道。
秦初沒有再辯駁君綰的話,人家君綰的話也是有道理的,他在後邊看確實不合適,至於直勾勾的看他還真沒有,只是略微了欣賞了一下。
對於美好的事務,多看兩眼,這也是人之常情。
秦初加速了,和君綰並排飛行,朝着裂風峽接近。
此時裂風峽內的一個山洞內,盤膝坐着幾個黑衣人,其中有一位就是穿着黑色羅裙的女子。
“各位長老,那個秦初是我的潛在威脅,他也感覺到了這點,我故意露出行蹤,他一定趕來,這一次就在這裡,利用罡風大陣絕殺他。”穿着黑色羅裙的女子開口說道。
“我們要將中荒城的幾個有威脅的傢伙挨個幹掉,這樣我們就可以入主中荒城。”一個老者開口說道。
“解決了這個秦初,其他的都好說。”穿着黑色羅裙的女子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