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師兄,許師兄吃了的是帝境極品逆生丹,可以修復丹田,傷口不流血後,拔掉長劍就可以,大帝境的生死戰臺開啓後通知我!”留下一句話,又丟給墨海一顆靈魂水晶,秦初閃身就離開了。
看着秦初的背影,墨海搖了搖頭,他覺得秦初是被一些眼神激怒了,不想再呆下去。
事實上秦初並沒有被激怒,他是覺得再呆下去尷尬,還不如回去修煉。
唐冰來到了許塵身前,看了看許塵後,又回到了城門樓,許塵活着,這對她來說就足夠。
雨洛也沒有再到許塵面前,她內心還想着秦初的那一袍袖,秦初只是揮動了一下袍袖,就將她震退了,她竟然沒頂住,她覺得這是恥辱,她是大帝境,竟然被人一袍袖震退,這傳出去很丟人。
帝境的拼殺五場,不到兩個時辰就結束了。
生死戰中,就沒有什麼試探,雙方是抓住機會就下死手,因爲兩個級別的對拼,還是互有損傷的消耗,雙方都沒有開啓大帝級生死擂臺。
墨海帶着許塵到了他的居住的閣樓,唐冰也過來了。
“許塵,你怎麼樣?”唐冰開口詢問着。
“弟子的情況很好,這要感謝秦初的丹藥,弟子的修爲是有損失,但還在帝境之內,想要恢復也就是一些時間問題。”許塵的臉色蒼白,但情緒不低,相比其他的出戰弟子,他的情況算是好的。
“秦初在修煉,你先療傷,晚些時候你自己去感謝。”唐冰鬆了一口氣,現在這個結果讓她很欣慰,許塵沒隕落,並且沒有廢掉,這是她之前不敢想的。
接下來的戰鬥,秦初沒有再去觀看,一些長生宗弟子的眼神,他不想再接,再者他去觀戰也沒什麼用,他是大帝境,無法參與準帝境、帝境的生死戰臺。
六天時間過去,羽化門先開啓了大帝境生死戰臺,主要是羽化門的實力,本身就比長生宗差一些,底蘊上沒有長生宗深厚,這麼消耗下去他們扛不起。
第一場戰鬥,唐瀟然出手了,對方是羽化門的一位老牌長老,雙方都想要一個旗開得勝,出戰的兩人都是大帝境第四階段,所以戰鬥起來,打得天昏地暗,虛空裂縫不斷出現。
感受到靈魂水晶破裂,秦初就趕到了城牆上。
“第一場大帝境生死戰開啓了。”墨海對着秦初說道。
“嗯!”秦初點了點頭,不用墨海傳信,他在城主府內的閣樓內就感受到了劇烈的能量。
“秦初,你的那一顆丹藥太及時了,讓我的人生沒有失去希望,這個人情,許塵記下了。”站在墨海身後的許塵說道,他的傷勢恢復了一些後,就來觀看戰鬥了,觀看帝境的生死戰,對他的提升幫助很大,更別說現在已經開啓了大帝境的生死戰。
“這沒什麼,是你自己夠爭氣!”秦初開口說道。
在秦初幾人的交流中,大帝境生死戰臺上空的戰鬥已經白熱化,羽化門老牌大帝境高手和唐瀟然施展了能量分身,是二對二的拼殺局面。
秦初看出來了,雙方是旗鼓相當,跟帝境的生死戰不一樣的是,雙方都很謹慎,都沒有施展什麼大絕招,他們是要抓對手的破綻,抓住了對手的破綻,那麼就是雷霆一擊。
“秦初,你怎麼看這局面?”墨海看着秦初問道。
“境界相同,那麼就是看誰的絕招,也就是殺手鐗更狠了,另外就是看誰的秘寶霸道!”秦初開口說道,現在這情況誰也無法估算局面,因爲唐瀟然和對方都沒有暴露底牌。
戰鬥進行了半個時辰,唐瀟然抓住了對手的一個破綻,施展了靈魂攻擊,接着絕招一個連着一個,就沒再給對方翻盤的機會,一直將對手攻擊到自爆,大帝境生死戰臺的第一位大帝隕落了。
不過唐瀟然也不好受,能量分身被對方的自爆炸散,本尊也受到了一些衝擊,被震得五臟六腑受傷,不過他贏了,贏下了第一場大帝境生死戰。
第一場大帝境生死戰結束後,緊接着就是第二場。
這一次長生宗出戰的是內門一位呂長老,不過他不如對方,被逼迫的沒辦法,跟第一場羽化門的長老選擇一樣,自爆了,震傷了羽化門的大帝級。
秦初明白了,雙方的套路基本一樣,那就是自己不行了,也要咬下對方一塊肉,不讓對方擁有巔峰狀態。
生死戰臺就結束了,一般的情況下,每一天是十場準帝戰、五場帝境戰,兩場大帝境生死對決,一天完事,就是下一天。
回到了城主府的住處後,秦初泡了一壺茶,思考着白天的兩場生死戰,他覺得這種生死戰太殘酷了一些,就是比誰的殺手鐗犀利,不過殺手鐗再是犀利,也很難防禦對方臨死前的那一口狠咬。
在秦初思考的時候,唐冰來了。
秦初給唐冰倒了一杯茶,不過沒說什麼話,這樣大戰,他一個剛加入長生宗一年多的弟子,沒資格說話。
“戰爭就是這麼殘酷,我們的後續人馬,會不斷的趕來。”唐冰開口說道。
“弟子明白,也就是看哪一方先消耗不起,如果有一方消耗不起後,那將如何?”秦初開口詢問着。
“很簡單,哪一方頂不住消耗戰,另外一方就會長驅直入,開始了大範圍戰爭,戰火將燃燒到落敗方的疆域。”唐冰開口說道。
秦初皺皺眉,“如果一方的人馬不適合生死戰臺,但高手數量多,那麼生死戰臺結束,戰爭的勝負也是未知數。”
“這種可能性有,但是基本不大,畢竟高手多,就能打得起消耗戰。”唐冰開口說道。
和秦初交流了一下後,唐冰就走了,她就是到秦初這裡坐坐,戰爭給她帶來了很大的壓力,她想出戰,但長生宗的長老不允許,因爲她是長生宗主的女兒,如果出了問題,那麼後果就很嚴重,會很傷長生宗的氣勢。
送走了唐冰後,秦初知道該自己出手了,身爲長生宗的弟子,他還做不到熟視無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