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指環,據說就是用來控制那具千年女屍的,也幾乎成爲那個人的信物。可惜,在林秋露眼中也算是個大人物的傢伙,到死都沒有讓秦逸凡知道他到底叫什麼名字。林秋露沒有說,秦逸凡也沒有追問,反正既然人已經死了,黃土一杯,有沒有名字還有什麼關係?
那具女屍應該就是號稱千年陰屍的強大無比的武器,也可以算作是個法寶。想來那個被憋死的傢伙肯定沒可能活了上千年,那這具女屍從什麼地方來的還未可知,倒是不能把這個女子的死算在他的頭上。只是,操縱一個屍體來爲自己服務,秦逸凡依然是無法接受的。
不知道這具女屍已經被幾代人操縱過,總之,在這裡,她的名義上的主人已經死去,沒有人操縱,她也不可能再作亂。人也已經入土爲安,應該可以安息了。秦逸凡挖開墳墓,把那個號稱控制女屍的指環戴到了她的手指上,至少,也算是在安息的時候能夠自己控制自己吧!
至於那個傢伙的那些所謂的控屍大法,也直接塞到了女屍的身邊,除了那個信物,這些纔是最重要的,不能讓那些流落在外,還是隨着他們的安息塵歸塵,土歸土吧!
做這一切的時候,秦逸凡一點都不覺的手上那個號稱可以在這裡直接修習陰煞之氣的功法有多珍貴,也沒有覺得可惜。而陪着他做這些的,自然只有林秋露。林秋露來這裡,也是爲了確認,那個死去的人到底是不是她所知道的那個人,其他的,則沒有別的企圖。
“我發現,你的心境,遠比我曾經見過的很多修道之人都要高,至少你不貪。”看着秦逸凡把那些東西都放回了女屍身上,林秋露好像也有些解脫一般,對秦逸凡說了這一番話。
“承蒙你的誇獎,不過,你現在是不是應該儘快的適應這裡?”對於林秋露這可以稱得上是讚美的話,秦逸凡也沒有衝昏頭腦,反倒開始催促起來:“我相信,接下來,會有不少人來這裡的。”
兩人誰也沒有發現,在他們把那個人可女屍掩埋的時候,地下的女屍再次輕微的動了動。動靜實在太小,極其容易讓人以爲是被那些落下的土石撥弄的。
彷彿在印證秦逸凡的話,林秋露再次傷勢復原開始修煉的第二天,官道上就再次出現了一個陌生的身影。經常來回的秦逸凡基本上都認識,偶爾經過的秦逸凡也能從他的身形氣質上判斷他是一個路人還是一個江湖人甚至修道人。這個時候出現在這裡,十分的可疑。
這個人很面生,秦逸凡從來沒見過,他的打扮像是一個跑小買賣的,身上的東西帶的不多。身上並沒有練武之人的那些特徵,但是舉重若輕的神態還是讓他顯得和普通人十分的不一樣。更重要的是,他和丹鼎門的兩個弟子一樣,要在這裡長住。
在這個幾乎鳥不生蛋的地方,有什麼東西可以吸引一個跑買賣的人長住?秦逸凡幾乎沒有任何的理由。貪戀這裡的景色?還是這裡有什麼特產?不可能,但偏偏這個人就在這裡呆了下來,除了這塊凶煞之地,想不出有任何其他的原因。
很客氣的向秦逸凡這個掌櫃的打了招呼,而且很是主動的詢問了一些這裡的風土人情。說實話,秦逸凡也是敷衍了事,這裡的小村才建起來幾天,山民們纔過來幾個,這麼幾個少的可憐的人,還談得上什麼風土人情?不過,規矩一定要讓他知道,不管他來做什麼,老老實實,不要打攪山民,也不要和秦逸凡這個地主對着幹。
丹鼎門的兩個弟子身體也好的差不多,看來他們的靈葯確實不錯。這個新來的人和秦逸凡打招呼的時候,他們就坐在不遠處,裝模作樣的挑選葯材和皮毛,耳朵卻豎着聽着這邊的動靜。
可能沒有預料到丹鼎門的弟子已經捷足先登,轉過來看到兩人的時候,小行商明顯的怔了一下,隨後馬上露出了笑容,熱情的上前向兩人打招呼:“兩位怎麼稱呼,出門在外,多多照應啊!”
秦逸凡不管這些和他無關的事情,他們和丹鼎門的弟子想上天也好,想入地也罷,與自己無關,與這個小村無關,隨便他們。至於他們想要動那個湖中妖孽老兄的話,秦逸凡更加不在乎,連距離一個山頭外的些許精神攻擊都無法承受,到了湖中除了送死,不會有別的可能。
只是有一點很奇怪,秦逸凡左思右想不明白。爲什麼這些人號稱修道之人,而且說起來相對凡人而言,個個也算是神通廣大,怎麼面對凡夫俗子的時候,還需要裝扮成一堆俗不可耐的行商來接近自己和村民呢?難道他們就不能凸顯些神通,讓這些普通的村民們頂禮膜拜,這樣不是更加容易辦事嗎?
當然,在這裡顯神通可能有些困難,至少還沒怎麼樣就已經死了一個,傷了三個,加上秦逸凡自己,算是傷了四個。但這些人明顯都不是經歷了傷痛之後才發現這裡不能使用神通的,最開始來的時候,都是一副世俗中人的行頭啊?就連林秋露,不也是一身禁軍的打扮,沒有絲毫修道仙子的風姿綽約。看來,有必要問問林秋露這個問題。
“修道之人也是人,爲什麼就不能用凡俗的裝扮呢?”林秋露對秦逸凡的問題十分的不滿。
“我指的是修道之人對待普通人的態度。”秦逸凡換了一個說法,這樣更加貼近他的問題的中心。
“道心,功德,這些在修道之人當中都是需要在紅塵中磨鍊和修行的,只要用自己的本心對待周圍的一切就行。”林秋露倒是破例指點了一下:“有些人喜歡高高在上,也有些人就是喜歡泯然衆人,沒有什麼稀奇的。你運氣好,碰到的幾個都是這樣的人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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