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風,早就聽聞你金屋藏嬌了,今日大夥兒可得看看你這小妾到底是何等姿色竟值得你這般相待。”
“哈哈,不錯,若是醜了那可就說不過去了,到時候旁人還不得拿你吹噓,說我的小妾比白家大少爺的小妾還靚幾分。”
一些白家弟子起鬨道,紛紛質疑白風的小妾姿色不行。
當然他們也只是這般說說而已,心中也明白能被白風看中的女子這姿色自然不差。
不過說的再多這心中難免有些好奇,要知道這裡可有很多人從從未見過憐彩兒和趙巧巧。
白風此刻卻是輕輕一笑,示意了一旁候着的春娘。
春娘欠了身,然後轉身離去,卻是去將憐彩兒和趙巧巧領出來。
而趁着這個時候衆人自然是開懷暢飲,有吃有喝。
“大哥,與你說件事。”忽的,白瓊走了過來,壓着聲音說道。
“我愚蠢的弟弟啊,有什麼事情要我這個大哥說的?是不是上次替你找的那個小妾不夠用了?沒關係,會有我讓春娘給你再物色一個,嗯,兩個也行。”白風說道。
白瓊嘴角微微一抽:“大哥你正經一點。”
白風說道:“我一向很正經,只是你不正經罷了,嘿嘿。說吧,什麼事情想來找我,是想學新的武技?這可不行,你的天罡不滅鬥戰法雖然練到了妖邪身,學什麼武技都很快,但是我眼下可沒有弄到什麼好的武技。”
“不是武技的事情,我是想請大哥你幫個忙,帶我離開金吾城,去外面歷練一番,我感覺到金吾城已經不足以容下我了,在這裡我覺得自己有種坐井觀天的感覺。”白瓊說道。
白風頓時有些詫異,這時候白瓊提起了這事情。
“既然想出去歷練那何必找我,你自己離開金吾城不就行了。”白風說道,旋即他意識到了什麼笑道;“我這愚蠢的弟弟是有些怕離遠門?”
“我只是不知道去哪裡可以歷練吧了,大哥你時常外出,所以這次來請教你。”白瓊說道。
白風摸着下巴道;“在外歷練可是很容易死的,勾心鬥角,爾虞我詐,防不勝防,你可得做好這個覺悟。”
“這個自然。”白瓊很是堅定道。
白風說道:“很好,那過些時日之後我指點你去一處地方歷練,在這之前你做好一番準備吧,你也不小了,是時候出去闖蕩闖蕩,我也沒什麼好叮囑你的,只要別死就行了,你如果能在外闖蕩幾年並且完好無損的回來自然會學會所有你應該學會的東西。”
說實話今日就算是白瓊不提出來他也會讓這個弟弟去外闖蕩,因爲以他的武道天賦絕對不能只困在金吾城這個小地方,必須去見識更廣的世界才行。
但是他覺得白瓊現在還很稚嫩,需要在金吾城附近多磨練一番,等過個兩年再出去歷練也不遲。
只是眼下白瓊提出來了那自然是得提前了。
“父親知道你的想法麼?”白風又問道。
白瓊說道:“父親不知道,若是父親知道的話肯定不會讓我離開金吾城。”
“嗯,這倒也是,你我兩人總得有一個呆在金吾城,不能全離開,萬一出了什麼意外死一個總比死兩個強。”白風說道:“別那樣看着我,你一位外出遊歷是踏青麼?其中的危險不是你可以想象的,就算是你夾着尾巴做人,有時候危險也會找上門來。算了,這時候和你說那麼多也沒用,到時候你自會知道。”
“來了,來了,白風你的兩個小妾出來了。”就在說話的時候春娘卻領着憐彩兒和趙巧巧來了。
今日的憐彩兒身穿一身皓月長裙,玉臂半露,繫着薄紗,腰肢輕擺,那精緻絕美的臉蛋微微低,給人一種空靈,純潔的感覺,讓人觀看之下眼中盡是欣賞之色,提不起一絲邪念,就好像一朵風中搖曳的梨花清新脫俗,惹人憐愛。
而一旁的趙巧巧,則是身穿淡粉色的短裙,遮蓋雙膝,微微露出一雙小腿,白皙如玉,瑩瑩生光,那細腰緊緊束起,整個人顯得嬌小調皮,好似一尊玉石雕琢而成的可人兒。
儘管一旁落後一步低着頭的春娘成了陪襯,但是稍微留意一點的話就會知道這哪怕是一個婢女也是一位端莊賢淑的美婦人,但是看那修長的雙腿,將衣襟高高撐起的軟峰,毫無疑問這婢女是一位能讓男人在牀榻之上盡情馳騁的尤物。
前有美妾,後又嫵媚婢女,這都被白風一網打盡,當真是羨煞旁人。
憐彩兒和趙巧巧兩人今日皆是打扮的精緻,加上本身又是天生麗質,此刻走了出來卻是吸引了在座所有人的目光。
“好!”有人撫掌道:“此番絕色女子與白風當真絕配。”
“白風納這等女子爲妾倒也不愧是我們白家大少爺。”
“我等家眷與之相比卻是雲泥之別。”
一些人自愧不如,但是更多的人卻都有幾分驚豔之色,好在在做的大部分都是武者,定力過人,縱然感到驚豔也沒有太過顯露出來。
白世雄打量了一番滿意的點了點頭:“不錯,風兒的眼光一向很準,但是除了姿色過人之外只怕旁人還漏了很重要的一點。”
一旁的白岐山眯着眼睛道:“兩人皆是神力境武者,而且武道修爲還不底,一位神力境後期,一位神力境中期,真不知道白風你如何教出來的。”
“哈哈,風兒可時常外出,哪有時間教她們,風兒只是開了個頭然後就不管了,都是她們自己修煉的,可見這兩人在武道之上天賦不俗。”白世雄說道。
“既是神力境武者,又出落的如此標緻,想來其他人也不會說白風公開納妾有什麼不對。”白岐山說道。
可不是麼,神力境級別的武者在金吾城已經算是一位小高手了,而且還是非常稀少的女武者,並且如此漂亮,這身份地位已經不低了,哪怕憐彩兒是一個青樓女子,趙巧巧是倒貼上門的又如何?
有了這底氣誰會說三道四。
若是兩人沒了這一身修爲,估計白家也會有一些人覺得白風是不是有些太過了,納兩個尋常女子爲妾,還需要大擺酒宴?
但是有了修爲結果就截然不同了。
這也是爲什麼在座的衆人只有羨慕和囑咐,卻沒有一個人覺得不妥的原因。
而憐彩兒和趙巧巧經過了自己的努力修行今日也能擡頭挺胸,心安理得的受着衆人羨慕和尊重。
是的,哪怕是一個小妾也受到了白家衆人的敬重。
春娘此刻也發現了這樣的情況,心中暗道:“在這些白家的人眼中彩兒和巧巧只怕已經不止是小妾了,不然豈會露出敬重之色,這肯定和少爺的身份沒有關係,是修爲,彩兒和巧巧雖然是小妾,但也是武者,他們敬重的是這一層身份,難怪少爺要讓她們修煉......”
思考之際,她的眼前卻突然出現了一條康莊大道,自己出身低微,每次呆在少爺身邊總覺得心中慚愧,自己一寡婦,何德何能能伺候這冤家少爺。
如今她卻找到了能讓自己也擡起頭來呆在白家的法子。
修煉!
沒錯,只要擁有了不俗的武道修爲,春娘相信自己在少爺身邊伺候沒有人會看不起自己。
以前春娘就已經略微察覺到了這一點,只是不夠明顯而已,但是今日卻徹徹底底的體現出了兩者的差距,因爲她感覺到了有不少眼光對自己很是不屑,似乎自己沒資格站在這裡,而這不是一件得體的衣服能改變的。
換做平時一向厚臉皮的春娘自然是無所謂,但是今日不知怎麼卻是臉上卻是一陣火辣辣的。
“還不給父親以及諸位族中長輩敬茶敬酒。”白風說道。
“是,夫君。”憐彩兒聲音輕顫,顯得很是激動,自己也有一天能當着這白家所有人的面親口喊公子爲夫君了。
“老爺,喝茶!”
兩人恭恭敬敬的跪在了白世雄面前送上了茶水。
白世雄卻是滿臉笑容,越看越滿意:“嗯,這茶我喝了,起來吧,我白家可沒有跪人的習慣,今日之後可莫要對誰下跪。”
其他幾位族老被憐彩兒和趙巧巧敬茶頗有一些受寵若驚,要知道眼前給自己下跪敬茶的可是神力境界後期的武者,這要是換做平時這樣的人自己得客客氣氣的,哪能被這樣對待,所以心中不得不感慨白風的手段之厲害,居然能將這樣的人治的服服帖帖。
白家的長輩頗多,但是憐彩兒和趙巧巧卻不厭其煩的一個個敬着,這是一種在長輩露面的禮儀,今日你敬了茶,日後在這些長輩的兒孫面前你就是和他們平起平坐了,倘若今後有事這些長輩也會幫村一二。
而這也是地位的體現。
白風卻是不需要給父親以及那些長輩敬茶敬酒,因爲這是納妾,不是娶妻。
“春娘,去那邊和繡娘一起入座吧,不用候着我了。”白風此刻揮手道。
“少爺,奴婢什麼時候開始跟着彩兒妹子修煉?”春娘猶豫了一下,低聲詢問道,她現在多少有些明白了,這冤家身邊的女人哪個真正的呆在白家,不是看平時有多受寵,而是看能不能開始修煉。
平時趙巧巧雖然很少和少爺呆在一起,但是春娘之後白家始終少不了她一份。
白風笑道:“急了?”
春娘微微低着頭不知道怎的回答,只是很是慚愧的輕輕嗯了聲,她知道前幾日少爺就已經同意自己修煉了,也即是說自己今後也能成爲白家的一份子,所以現在的她的心中無比的踏實和歡喜,只是迫於剛纔的情景沒有辦法顯露出來。
“去入座吧。”白風沒有多說什麼。
但是春娘卻心中明白,柔柔一笑,然後便欠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