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江鶴的逃走白風雖然心中覺得很是可惜,但是卻也沒有太過計較,這個江鶴如今斷了一腿,有強行施展自己還沒有學會的天罡不滅鬥戰法,如今已是內外皆傷,只怕現在連金吾城都出不去了,因爲金吾城的六個城門附近都有白家的產業,任何人進出城門白家都會知道。
所以,這個江鶴只能是呆在城內,若是想要出去的話必死無疑。
既然是在城內那白風就有自信把他給揪出來。
收回目光,白風又看向了孤身一人的張繡,江鶴逃走這個張繡已經是無力迴天,他不能戰勝的了神力境中期的白世雄。
“風兒,剛纔做的不錯,激怒了這個江鶴讓他失去了理智被我重傷,雖然被他給逃了但是也左右不了形勢了。”白世雄讚賞的點了點頭,這個大子的能力當真是越來越強了,不管是實力,手段,還是心智上看都是極佳,若是再能學一些御人的手段,下一代的家主非其莫屬。
白風說道:“父親還莫要大意,如今王家雖然節節敗退但是張家的武者肯定會迅速的支援過來,父親還需速速擊殺張繡,徹底穩定大勢。”
“說的有道理,我們白家的勝算雖然有了但是卻也不能小覷他們兩家最後反撲的力量,你且速速去後園找到王明遠將其擊殺,這裡交給我就行了,放心,王明遠雖然有着神力境的實力但是卻中了毒,一身勁氣散去和一個普通人沒什麼區別,只要找到他那他將必死無疑,切不可被他給溜走了,若是我們放走了江鶴和王明遠,這兩個神力境日後報復起來絕對不是我們白家可以承受的。”白世雄說道。
他不怕有家主,有勢力的高手,最怕就是那種瞭然一身的獨行客,若是白家遇到這樣的敵人將會十分的頭疼。
“好,我這就去尋那王明遠。”白風收回目光,然後迅速的轉身離去。
自己該做的事情已經做完了,剩下的唯有收尾。
白家被滅的大勢已經被自己硬生生的改變了,日後的白家將能放開手腳的去發展,壯大,白風相信憑藉着自己的經驗以及手中的這份顯化境高手傳承,白家的崛起將不可阻攔。
“王明遠雖然該殺,但是化勁丹的藥力足足有十二個時辰,不用太過着急,我應該去先殺了那個王素瓏。”白風目中冒出冷意,然後直奔先前去過的那處閣樓。
在他心中王明遠,張繡這兩個人可以不死,但是王素瓏,江鶴卻必須死。
前者是親手謀害自己父親的兇手,後者是還自己家破人亡的賊子,其他人雖然可惡卻遠遠比不了他對這兩人的恨意。
此刻的王家已經亂成一團,到處都是尖叫,哭喊,廝殺的聲音。
府上的僕奴,下人驚走四方,又試圖躲藏起來保命的,又向着趁亂捲走王家一些錢財的,也有嚇的抱頭鼠竄的,不管這些人做什麼一旦遇到白府的武者他們都將會被迅速的擊殺,哪怕是嬌滴滴的俏俾,十一二歲的少年,稚子也絕不放過。
這是一場血腥的屠殺。
但是白風卻面無表情,不爲所動,有着多年亡命經驗的他早已是看透了,立場不同,哪怕是你再怎麼可憐,再怎麼無辜他都絕對不會手軟。
武者的世界就是如此,你滅不了別人就會被別人滅,沒什麼公平可講。
來到王府的後院,左拐右拐之下他徑直來到了那座閣樓之下。
此刻府上的動亂還沒有波及到這裡,這裡依然是環境優美,小橋流水,彷彿一處世外桃源一般。
先前負責看守閣樓的兩位王家武者已經不知道跑哪去了,想來也是沒有命回到這裡。
白風略微一擡頭,在這第三層閣樓的窗戶口正好與一位年輕貌美的婢女四目相對。
現在可沒有話本中說眉目傳情,那雙水剪般的眸子內流露出了深深的驚恐和不安,隨後在他一絲冷意的笑容之中這個女婢失聲尖叫一聲然後匆忙關上了窗戶,彷彿這樣做能給自己帶來一絲安全感。
“雖是女子,但是也得辣手摧花。”白風內心沒有絲毫猶豫,大步走切。
閣樓內,王素瓏坐在一面琉璃前,俏美的臉上盡是憂愁之色,但是就算是這樣也不忘梳理着烏黑的秀髮,細心打扮着。
而後婢女一聲尖叫,匆匆忙忙的跑了過來:“小,小姐,不好了......”
她聲音顫抖,透漏出無限的恐懼,如同走向斷頭臺上的犯人般。
王素瓏那握着木梳的玉手一僵,平靜道:“白府的人殺過來了?”
“白府的大少爺白風往這邊走了過來,怎麼辦,小姐這下該怎麼辦。”婢女聲音之中帶着哭腔。
“白風?”王素瓏美眸之中閃爍出一絲奇異的光芒:“慌什麼,這該來的總歸是會來了,我到底是沒看透這個白家大少,一直以爲他是個駕鷹鬥犬紈絝子弟卻沒想到是一個深藏不漏的武道天才,王府的這次謀劃失敗背後隱約有他的影子,若是我能早聊到這點也許就能說服父親避免這次的危機。”
“白風這次前來定是爲了給他父親報仇,畢竟今日是我動手給他下毒的,小桃你是否想活命?”
這個叫小桃的婢女忙點頭,一副快哭出來的樣子:“小姐救命,奴婢不想死,”
“我現在都自身難保瞭如何救你的命,能救你的整個金吾城就只有白風,今日過後這個被人罵做胸無大志的廢物少爺將成爲整個金吾城內最有權勢的公子,他若是肯饒你那你才能活命,若是他鐵了心要殺你那我們必死無疑。”王素瓏放下木梳,緩緩的站了起來,揮手道;“過來吧。”
小桃已是六神無主乖乖的走了過去。
王素瓏嘴角露出一絲苦澀的笑,然後伸手將她身上的外衣褪下:“這女人想要向男人求活命,就只有靠着身子了,雖說我們與他是仇家,但有些人就喜歡玩弄仇家女子,若是他看見你我身子能動幾分邪念我倒是有把握說服讓你我活命。”
嚇得臉色蒼白的小桃眼中露出涌出一抹希望,顧不得其他急忙將身上的衣物撕扯下來,絲毫不心痛自己平日裡最喜歡的這件衣服。
王素瓏抓住了她的手腕;“夠了,露些出來就行了,半遮半掩才更誘惑人,那些青樓女子最擅此道了,明明是姿色平平卻能勾的那些男人流連忘返......”
“碰!”
話還未說完,閣樓的窗戶突然炸的粉碎,一道人影閃過,白風問問的落在了屋內。
“王素瓏,該上路了。”這個聲音冷淡卻又透漏出精鐵一般冰冷的殺意,讓人不寒而慄。
王素瓏似乎並不驚慌,哀怨的喚道:“相公這又何必,我們兩家爭鬥那是他們的事情,與妾身這個柔弱女子有何干系,從頭到尾妾身都身不由己,任人擺佈,如今妾身已是相公的女人,相公難道真的那般狠心將妾身拋屍於此麼?”
說着又扭動着腰肢跪了下來,一副傷心欲絕的樣子,怎麼看都不像是工於心計的狠毒女子,倒像是純潔無辜的少女。
而且王素瓏似早有準備,此刻跪下之後衣襟大敞,一件粉色的貼身肚兜露出大半,而且這件肚兜比平時穿戴的要小上一號,將整個上半身的曲線儘速的勾勒了出來,尤其是那胸前的軟物更是從旁擠出一抹抹雪白,讓人忍不住頻頻窺視。
旁邊的俏麗的婢女雖然是一臉驚恐但也反應過來跟着跪下,同樣只穿着一件貼身的衣物,纖細的腰肢亦是顯露出來。
“相公?你這句話我可受不起。”白風饒有興趣的打量着。
他是何等精明的人如何不知道這個王素瓏玩的什麼把戲,事到如今這兩個女人除了賣弄姿色乞命之外哪有任何活命的本錢。
不得不說王素瓏和身邊那個婢女姿色的確是一等一,身姿婀娜,肌膚白皙。
王素瓏啜泣道:“妾身已和相公定親,整個金吾城的人都知道,今日聘禮已下,妾身已是白家的人了,今日遇此大變,妾身心中已是悲痛欲絕,不知該幫白家,還是該幫王家,父親已嫌我多嘴將我禁閉於閣樓之中,如今白家取得大勢,卻要將妾身這未過門的妻子殺死,妾身不服。”
一具妾身不服如杜鵑泣血,當真是聞着傷心聽者流淚。
“小姐說的極是,求姑爺饒命。”旁邊的侍女小桃也是磕頭求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