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人分身?好東西?果然是對你有用的好東西,你快練化了他,馬上就要實力大增。”
化神三重千變萬化才能稱爲真人,相當於武者的上品宗師,距神境一步之遙,是修士中的高手高手超級高手。
難怪能在萬里之外追了過來對付孫依一,但是僅一個分身就敢過來對付有神器的孫依一,這個人也太膽大了,這下分身損失,自已的實力也大損,恐怕現在在天道盟已經雷霆大怒了。
“練化他?現在?”
“現在,就是現在,這麼多天,你看了那麼多高手交戰,就要明白自身的實力永遠是最重要的,別的元神二重練化一個真人分身至少要數年的時間,現在在山海經中有我幫忙,用不了多久。”
“好”杜謙眼晴一亮,最近連番看見大戰,自已在這些人的眼中,真是小的不能再小的人物了,實力,實力,自身的實力一定要儘快的狀大。
場景一轉,杜謙再一次回到山海經中,王臉含微笑站在他的面前:“若是你能一舉突破到元神六重,就能練化這枚真君的念頭,到處又要實力大增。”
真君那是相當於神境高手,一枚念頭與這這真人分身也差不了多少,但是卻難練化多了。
六重?杜謙尋思現在自已才元神二重,半個分身突破四重不可能吧?
“長生之道,在乎於道,得道者生,無道者亡————元氣綿綿,意存天地,不生不滅,是爲長生”
隨着杜謙開始運轉長生明心術,體內的結界先是崩的破滅,那半個分身,拳頭小的大漢大喜過望的跑了出來,就想一頭離開杜謙的身體:“好好,你是誰?放我出來,將來有你天大的好處¬——啊,該死,你竟然想練化我?你這小小的元神二重,你要多少年才能練化我?混球,我馬上就要找到你裡,剝你的皮,抽你的筋,啊,啊啊——你是誰啊,你吸收不了我的分身的,啊啊——你這混球——”
王緊閉雙目,一雙大手緊緊的貼在杜謙的後背。
拳頭大小的大漢先是雙腿溶化,變成了一股元氣一下子補充和溶和到杜謙的體內。
“轟”
元神三重。
“啊啊,是誰,是誰在幫你練化我?是真君嗎,怎麼會有真君?啊啊。”
在這人的心中,只有真君才能這麼快的幫助別人練到自已,他怎麼也想不到天道盟之外還有幾個真君會是自已不認識的?
“轟”
大漢的雙手和頭接着溶化,杜謙元神四重。
“轟”
整個大漢全部消失,元神五重。
杜謙一下子連升三級,一舉突破到了元神五重。
“可惜可惜,若是孫依一那一半也給了你,你一定可以突破到六重甚至七重,倒時再練化真君念頭,晉升到八重也不是沒有可能。”
王搖頭嘆氣之後,臉上又露出痛苦之色:“你補給我的元氣丹消耗的差不多了,我又要深睡了。”
“等下,還有這個。”
杜謙拿出那謝華南的儲物袋,輕輕一倒。
一大堆的各種藥丹、仙晶、法寶、玉簡、材料倒了滿滿一地。
仙晶法寶材料不少,可惜天下的修士都是一天吃一粒,這個謝華南身上也只有一萬多上品元氣丹,估計也存了許多年沒吃完的。
雖然是少,總算可以不讓王繼續沉睡了。
這次杜謙連升三級,雖然武術沒有突破,但是元神五重,勉強能使出天地拿仙術這門神通,遇到一般的元神高手也有一戰之力了。
回到地面的杜謙沉思了一下,走到那步天塵身邊,武者也要吃玄氣丹,步天塵沒有儲物法寶總該有其他東西吧,摸索了一番果然有一個小小的瓶子放在他的懷中,這個瓶子原來也是一個小型的儲物法寶,面積只有方圓十丈左右,與修士們動不動幾百幾千甚至幾萬丈根本不能相比。
不過武者神識不如修士,這個十丈已經算是大的了,這下再次從裡面找到幾千玄氣丹、若干材料和玉簡。
今晚的杜謙絕對是一個收穫的好日子,兩名宗師級的高手一生積蓄都偏宜了他。
心滿意足的杜謙仔細體會了一下元神五重的強大神識,現在他的神識又可以擴散出很遠,細細一聽整個張府似乎安靜了下來,剛剛潮水一樣的大軍不知退到那裡去了。
“咦,東北角落好像有動靜?”杜謙連續幾個飛躍,終於找到兩個叛軍還在張家搜索財物,想也不想一步衝上,武者近戰,一拳一個打到在地。
“你們三都的大軍呢?”
逼着這兩人一問之下這才知道,原來這裡的叛軍洗劫了張家之後,又去圍攻景州的總督府了,總督府有精兵駐守,還有晶炮,防守的比這裡還好,叛軍攻了一會攻不下,怕外面的鐵士營殺進城來,抓了張家一些醫術高手和女眷現在在總督府門口威脅總督府開門。
杜謙微一思索後眼珠一轉,飛身回到剛剛破損的大廳,提了一把鐵士營的長刀,一刀就斬下了三都都尉羅江的腦袋。
此時在景州的總督府外百丈處,燈火通明,人頭如潮,數千鐵士營三都的將士把偌大的總督府圍的水泄不通。
景州的鐵士營共十都,每都五千人,這次造反就是因爲第三都的都尉羅江竄通了下面的都副尉、十個都領等一干中層軍官,私分了朝庭下發的四十萬兩過節軍餉。
按大堅軍令,私吞剋扣軍士糧餉,罪大九級,不但要斬立決,而且主官要滿門抄斬,天下人都知道杜賢民重武輕文,不但在朝中大力擡高軍人的地位,更是想方設法爲下面的軍隊提高待遇,杜賢民他最痛恨就是軍官剋扣士兵的糧餉,大堅的重罪分十等,三等以上都要斬,剋扣軍餉僅次於背叛國家,位於第九等,可見杜賢民對下面的普通士兵還是非常愛護。
這幾年朝庭大力加徵富商大戶和世家的稅賦,國庫日漸富裕,原本明年之後就開始爲大堅全國近千萬各種軍隊發放和官員一樣的過節費。
因爲之前,杜賢民爲全國的各級官員,軍中的軍官都發放了所謂的過節費,現在根據國庫的收支情況,杜賢民決定明年爲全軍千萬士兵也發過節費,全年分七個節,有六個節日是十兩銀子,而春節是一百兩銀子,僅這一項開支,國家要多付數十億兩白銀,杜賢民的手段氣魄連周邊各國都不得不服。
這次洛水孫家造反,朝庭爲安撫軍心,提前下發了今年的春節費用,景州鐵士營三都原本每人一百,共五十萬兩白銀,因爲是第一次下發,這個羅江竟然冒着天大的危險和下面的軍官私分了四十萬兩,簡直就是膽大包天。
現在這些私分軍餉的人都知道了這種後果的嚴重了——給
羅江逼反了,原來這羅江早就想反了,難怪這麼大的膽子。
數名都領臉色沉重的站在總督府四周,早些時候幾名不肯反的都領都給羅江殺了,現在在這的都是破罐子破摔的人了。
朝羅江的說法,私分軍餉,羅江要抄斬滿門,他們也要全部殺頭,之後又屠了普通的百姓一家,還是殺頭,兩罪並加離滿門抄斬也不遠了。
“何都副怎麼辦,沒想到總督府中會有晶炮,這樣正面很難攻進去啊?弟兄們都不肯上了?”
“北面的弩陣也太強了,不是說城中的鐵弩營都調了出去了麼,怎麼有一大半在總督府?”
“南面又是倚河而建,這個小小的總督府竟然比景州城還難打下,何都副,羅都尉不在,現在您最大了,怎麼說?”
“我看把張家的人都斬了就撤吧,最近的一都、六都、七都的人可能都往這邊趕了,萬一讓他們堵在城中,到時想退都退不了。”
“不能斬”那個何都副就是鐵士營三都的副都尉何且飛,一個三十多歲的清瘦漢子:“朝庭把張家的人當寶,這些人都可以成爲我們手中的籌碼,一旦讓朝庭的大軍圍住,我們就要靠他們才能逃出去。”
“可是羅都尉不是說把張家的人都斬了嗎?現在我們活捉了這麼多過來,萬一羅都尉來了怎麼交待?”有一個都領反問何且飛。
“你豬腦啊”又一個都領鬼頭鬼腦四下看了下,聲音一下放低了:“羅都尉沒有退路了,當然說全都斬了。”看了看周圍衆將似乎沒多大反映,又大着膽子道:“況且羅都尉下品武師,就算千軍萬馬圍着他,他也能稱黑逃出城去。”
說完看了看那何且飛,何且飛眉頭一皺,更是點點頭:“不要斬,不要動張家的人,想辦法攻破總督府,抓到總督巡撫我們的籌碼又大了。”
至少離開景城是沒有問題了。
“殺一個張家吧,何都副,就算假裝也要試一下啊,皇上把張家的人當成寶,總督府不開門,他不怕將來皇上制他的罪?”
有個人提議了一下。
“好”
一名都領心領神會跑到後面,一把就拎了一個臉色蒼白的張家青年,看上去也是三十多歲的文弱男子,像拖死狗一樣一路拖到總督府百丈之外。
“總督大人,我數到十,你們再不開門投降,我就斬了這張衛國,聽說這張衛國張公子曾經救過總督夫人的性命,治好了她的惡疾,不知道總督大人還念不念他的恩情。”
“總督大人,皇上若是知道你不救張家,死不開門,想必你將來也要和我們一樣人頭落地了。”
“你聽好了,十、九、八¬——”
總督府中,景州總督霍恩洪聽的臉色鐵青雙眼圓睜:“開門吧。”
“萬萬不可,總督大人,千萬不能。”
“一都六都的人馬,馬上就要到了,總督大人萬萬不能開門啊。”
“張家要是死了人,你我的頂戴人頭都難保了。”霍恩洪跺腳無奈:“皇上的脾氣你們又不是不知道。”
“但是這裡不只是我們啊?總督大人的一家呢?這裡苦苦死守的將士呢?皇上怪罪最多斬了你我,叛軍進來可是要滿門屠殺的。”
霍恩洪聽了臉色更變了,耳聽着外面‘五、四、三——’心中刀割一樣的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