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3章】 打打俏臉
“善先生！您什麼時候來銀州的，爲何不去府上做客，在下翹首以盼很久了。”雖然莫子豪還沒轉身，但康輝太熟悉他的聲音了，康輝激動的上前兩步微微彎腰，臉上毫不作僞顯露出崇敬和欣喜之情。
“什麼？他就是善先生？”
“糟了，我剛纔還恥笑他……”
“是啊，他剛纔沒有和大家站在一起，我還以爲他害怕呢。”
“看來大家都猜錯了，善先生果然不愧清正之名，就算佔着理也不會在意別人說什麼。”
“就是，這姑娘太過分了，善先生不想和她一般見識，她還不依不饒的……還真像被始終棄的怨婦。”
“哈哈……確實有點像啊！”
人們你一言我一語，最後爆出更加猛烈的鬨笑聲，傳言不假，有善先生的地方就有歡樂，大快人心之餘還能讓對手顏面掃地，可謂是親者快仇者痛。既然善先生能站出來，就是表明要戰不爲女色所吸引，這是一種什麼樣的品質啊。
不知道別人怎麼想，反正莫子豪感覺臉上臊的慌，這些誇讚太讓人肉麻了，哥們什麼時候變成如此完美的人了。
“剛到銀州不久，翻雲鎮和銀州城的客棧客滿，所以少不了要打擾康掌櫃。”莫子豪沒有理會紅衣女人那雙殺人的目光，笑着向康輝拱拱手，既然都碰上了自然不會矯情。
紅衣女人沒有想到對面那名深不可測的少年竟然就是善流，想想自己剛纔說了人家半天壞話就有點臉紅，然而她現在臉頰上的緋紅則是來自那句“始亂終棄”。紅衣女人又羞又怒，偏偏對方身上那種極其危險的氣息讓她忌憚，更不用提旁邊還有一個康輝呢。
她閉上眼睛深深吸了一口氣強壓心中怒火，再次睜眼便滿是冰冷的望向莫子豪，康輝正準備再客套幾句就被她冷聲打斷。
“原來大名鼎鼎的善先生只會趁口舌之利，在言語上佔小女子的便宜，看來傳言不過如此，今日一見真是讓人失望之極。”
我靠，你還沒完沒了了，好吧，既然你硬是把那張俏臉伸過來，哥們就不介意練練手，在哥們的行事準則中從來沒有“不打女人”一說！莫子豪有點惱怒紅衣女人的死纏爛打，如果不作出反擊的話，在別人看來他就是那種見到漂亮女人兩腿發軟，只有一條腿硬的男人了。
“失望之極？你在說笑話吧，由始至終只聽你評價善某沽名釣譽，半點‘期望’的意思都沒有，既然沒有期望何來失望？”莫子豪的言辭向來犀利，連韓供奉都能被他忽悠成韓遊方，一個涉世不深自以爲是的靈獸又怎能是對手。
“你……”紅衣女人啞口無言，深深體會到什麼叫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人們聽得連連點頭，紅衣女人一開始就是質疑批判的語氣，當善先生站出來反駁後，她說不過就罷了還提什麼“失望之極”，搞得她好像多麼看好善先生一樣，真是太虛僞了。
“口舌之利有什麼不好，口舌不利的話，就算善某個人能力再怎麼突出……也不能讓你滿足。”莫子豪嘴裡說着話，目光從頭到腳將紅衣女人掃視一遍，特別在那高聳的胸部和下腹停留的時間較長。
“無恥！”紅衣女人滿面羞憤，如果不是最後一絲理智阻擋，她絕對會挖掉莫子豪那對眼睛……雖然沒有色眯眯的樣子，但他的行爲配上說的話太氣人。
“嘿嘿……這女人該不會真被善先生始亂終棄了吧……”
“就是，她一定沉迷善先生的‘口舌’和‘個人能力’，所以纔會因愛生恨……”
人們小聲議論着，各個臉上掛着只有男人才能領會的壞笑，同時還有一些女善粉臉頰微紅輕呸一聲，暗道善先生怎麼會是這樣的人。雖然臉上是唾棄之色，但心裡卻在暗想：善先生的口舌和個人能力……真有那麼強嗎？
就在紅衣女人被衆***膽的言論刺激到快要爆發時，卻聽莫子豪大義凜然說道。
“都想什麼呢，善某的個人能力是‘從不把脈’診斷之術，沒有一副好的口舌，怎麼可能將患者的病症表述清楚，從而讓病患治好頑疾，達到滿意的程度呢？”
人們目瞪口呆，就連紅衣女子也沒有想到莫子豪所說的“個人能力”會是這種解釋，一個個心中暗歎思想不純潔誤會了善先生。不過他們很快就意識到，這是善先生有意誤導大家，否則你看人家的胸部和下腹幹什麼。
“下作！”紅衣女人滿腔都是被戲耍的羞憤，偏偏被莫子豪一連串手段整得沒有半點脾氣，最終只能在聲譽上做文章，“腦子裡都是**思想，你與那滿口仁義道德的僞賢有什麼分別。”
人們立刻沉默下來，善粉們也在暗自琢磨，善先生真是那樣的人嗎？如果不是，他怎麼可能在語言上調戲女人，並且有意誤導大家呢？
“善某的下作只是因人而言，對於百般誣衊善某的人，你還能指望我笑臉相迎？抱歉，善某沒有這麼賤，身爲有血有肉的純爺們，我什麼時候又經常把仁義道德掛在嘴邊了，對於你這種伸臉找打的人來說，善某隻有四字相送——快意恩仇！”
莫子豪最後四字道出武者本性引來所有人的共鳴，人生在世無非就是講個逍遙自在，你敬我一尺我便敬你一丈，如果你欺人太甚就算是女人又如何，該報的仇咱就得報！這纔是鐵血真漢子，熱血純爺們！
莫子豪的反擊相當犀利，你不是說我沽名釣譽嗎，那麼我就沽名釣譽給你看，什麼虛假的名聲哥們可不在乎，快意恩仇之事哪能被名聲所累。
如此以來，莫子豪的形象在衆粉心中不但沒有回落，反而上升到親善的高度。只有這樣的善先生纔是一個有血有肉可以親近的人，比那些擁有赫赫威名卻遙不可及的武道強者，還有美名流傳的千古聖賢更加真實。
康輝心中暗笑，早在盛京與韓離子切磋醫道之前，善先生就已經發表過純爺們的宣言了。此時故技重施還是收到極佳的效果，不但紅衣女人沒有辦法反駁，還在普通武者心中形象更加親和。
“放心，雖然你這個人虛僞之極，但善某也會以口舌和個人能力讓你滿意。”然而莫子豪的反擊還沒有結束，說出這句話時衆人沒有再次想歪，都知道善先生肯定看出紅衣女子身上有病症存在。儘管如此，有一些比較猥瑣的善粉還是故意發出只有男人才能領會的奸笑聲。
“你看似胸部飽滿，纖纖細腰隻手可握，但是蒼白的臉色和眼神中隱隱透出的散亂無一不證明，這樣的形體並非先天而生。如果沒有診斷錯誤，你之前不過是c***，但是經過某種秘術催生才達到d***……”
莫子豪一副成竹在胸的樣子，可是看到衆人迷惑不解的表情時，一拍腦袋這纔想起來，這個世界的人哪知道什麼c***和d***啊。當然，不知何謂塞***和低***，也不妨礙大家無法理解善先生在說什麼，總之一句話——那胸部之前不大，是經過秘術催生出來的！
於是一些對個人胸部不太滿意的女善粉盯着紅衣女人兩眼放光，活脫脫一副女色狼的樣子，她們都想知道是何種秘術才達到這種“傲人”的效果，如果不是時機場合不對，她們還真有可能圍上去詢問一番。
讓人意想不到的是，紅衣女人在聽過這番話後不但沒有羞怒，眼神中反而閃過一絲驚慌，就像什麼秘密被人發現一樣，隨後便鎮定下來。然而因爲太過鎮定，與之前羞怒到要殺人的表情反差太大，反而讓人看出她的心虛。
“如果僅僅是爲了擁有一副讓人羨慕的身材，恭喜你，贏得了在場女士的嫉妒之意。但是，善某要告訴你，最多半個月，如果你不解除秘術釋放胸腔中的能量……就會永遠活在人們的心中。”
“永遠活在人們的心中……什麼意思？”莫子豪的話讓大家一愣，有個人情不自禁開口問道。
“笨蛋，永遠活在人們心中的是什麼人？”有個女善粉滿臉鄙夷。
“死人！”
“知道還問？！”
“哈哈……”
兩人一對一答引來衆人的鬨笑聲，看來傳言不假，善先生的診斷總是在輕鬆的氛圍中進行。永遠活在人們的心中，這種活法可是有技術含量的，不是所有人都能活在人們的心中。如果真如善先生的診斷，紅衣女人不解除秘術必死無疑，能活在人們心中的……就只有這副傲人的身材了。
“荒謬之極，都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從不把脈的診斷也不過如此，哄哄無知的人還行，想要欺騙我就打錯主意了。”紅衣女人表情冷淡，說完這句話後直接從二樓窗口飛躍而出，連招呼都不打就走人了。
是人都能看出她在死撐，明明被善先生看出病症了還嘴硬，這種人死不足惜，也不值得善先生出手醫治。紅衣女人的離開沒有讓任何人牽掛……廢話，沒有善先生和康掌櫃壓陣，你倒是牽掛一個看看，恐怕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喂，你茶錢都還沒結呢。”莫子豪追到窗邊高聲喊道，只見紅衣女人駕馭武法的身形一晃，差點沒掉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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