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起來吃東西了。”不知道過了多久,蔣浩成感覺有人叫自己。他下意識的把她當成林林了,一把摟住了“林林”不耐煩的道:“讓我再睡會,你也和我一起睡一會吧,別動啊,你動這麼厲害我怎麼睡啊。”
感覺懷裡的林林在拼命的掙扎,蔣浩成睜開了眼睛,看見一張完全陌生的美麗面孔正紅着臉瞪着自己。
“抱歉,我不是故意的。剛剛有點睡迷糊了。”等蔣浩成完全看清楚之後放開了抱住少女的手,猛的坐起來不好意思的笑道。
“哼!你一定是把我當成某個人了吧。快吃東西吧。”少女撇了撇嘴,然後遞給蔣浩成一雙筷子。然後笑咪咪的看着蔣浩成:“快吃吧,等會涼了就不好吃了。”
蔣浩成端起了茶几上的一碗麪然後也沒說謝謝的就吃了起來,不到三分鐘蔣浩成放下碗拿出紙巾擦了擦嘴巴:“謝謝你的款待......幹嘛這樣看着我。”
蔣浩成看少女看向自己的眼神完全不對,簡直就是不是用一頭豬能夠形容了的,簡直就是兩頭。
少女看到蔣浩成無語的表情,臉一紅地下了頭:“沒......沒什麼,只是你的吃相......很嗨。對了我叫黃筱雨,你叫什麼啊?住進來兩天了,我都還不知道你的名字。”
蔣浩成聽到少女的這句話,頭一下子撞在了茶几上:“這女的完全不聽人話啊,我剛剛明明有說啊。”
少女驚訝的看着蔣浩成的動作一下子抱住了他:“蔣浩成別這樣,有什麼想不開的非要以死相許……咦?你哭了?”
“哎!極品啊,比我還會裝傻的極品啊。”蔣浩成抹了抹眼淚,微笑的看着少女:“沒事,我頭上有隻蚊子。我撞茶几只是想把蚊子撞死而已。”說着蔣浩成抹了一把頭上的血,“看吧,這就是那蚊子的血,不過怎麼這麼多血的說,這蚊子一定吸了很多人的血。”
“那個……這好像是你的血。”少女也有點無語的看着蔣浩成,把一根手帕遞了過去:“你額頭上還在流血,擦擦吧。”
“我說了這事蚊子流的血,不過頭怎麼又感覺有點暈了。”蔣浩成結果手帕擦了擦頭上的血,結果剛擦乾淨血又滴落了下來。
“這……這好像真的是你的血。”少女無語的看着蔣浩成。
蔣浩成哈哈一笑又擦乾淨了頭上的血:“這個冷笑話真好笑,這明明是蚊子的血。”剛剛說完又是一滴血滴落在地,看着地上的血蔣浩成覺得天空一聲巨響,瞬間臉就陰沉了起來。
“那個……”少女已經徹底無語了,看着一臉陰沉的蔣浩成拍拍他肩膀:“我先回房間了,等你擦乾蚊子血早點睡吧。”
“好……好的。”蔣浩成低着頭用手帕捂住傷口鬱悶的說道。
一夜無話,第二天一早蔣浩成早早的就起牀了,走到客廳的時候發現桌子上留了一張字條。
“我要去工作去了,如果你醒了的話就過來吃早餐吧,我在雨滴餐館。”
蔣浩成放下字條感覺了一下自己的情況,嘆了口氣自言自語道:“果然還是沒有完全恢復麼,看來狂暴因子不能亂用,沒好之前我也只能暫住在這裡了,不用空間術回去一定會被他們發現志好的落腳地的。”
蔣浩成自言自語後就穿上鞋子走了出去,看着清晨來來往往的人,蔣浩成很久沒有這麼過生活了。
以前和師傅還有林林在一起的時候,訓練和工作之後總是很累的睡到很
晚纔起來,而且身邊總是會有人在一起,就像是自己一直在被保護一樣。像這麼早一個人出來真的很少。
在這份愜意中蔣浩成走到了雨滴餐館,這是一家很小的餐館,一件四十平方的門面裝修的很有古香古色,而且餐館外用繩子串上透明珠子就像真的是在下雨一樣。
“你來了啊,怎麼樣。我表妹的店還是不錯的吧。”就在蔣浩成還在欣賞着這家店的時候同志好從旁邊走了過來。
蔣浩成看了看他微笑着點點頭:“確實很不錯,不過貌似我沒錢。那就你請客了。”
“好的,那就……你個混蛋,既然說出這樣的話,讓你白住了兩天沒收你房租就算是好的了,你還提出這麼過分的要求。今早上我要吃大閘蟹,順便用燕窩漱漱口吧。錢你出。”同志好撇了撇嘴,然後走進了餐館。
“喂,你怎麼能如此之絕情乎……”蔣浩成臉色陰沉的跟着同志好走了進去。
“表哥,蔣浩成你們來了啊,快坐吧。想吃什麼隨便點,我請客。”黃筱雨看見同志好和蔣浩成正在點菜的客人丟到了一邊,笑嘻嘻的跑了過去。
蔣浩成聽黃筱雨這麼說瞬間就想到了N種好吃的,但是必進人在屋檐下,還是收斂點好於是微笑道:“隨便來點什麼就好,沒想到你還是志好的表妹。真的是緣分啊。”
“呵呵,傻瓜。”黃筱雨聽蔣浩成這麼說,用手捂住了嘴巴呵呵一笑,“不是我表哥,你認爲我可能隨便把一個男人丟自己家裡麼。我不是隨便的女人。”
蔣浩成聽黃筱雨這麼說有點感激的看向同志好,而同志好完全沒在意的坐在凳子上:“我是知恩圖報的,僅僅是想還你一個人情而已。”
蔣浩成看着同志好那副嘴臉,不爽的往地上吐了一口口水,切了一聲也是坐下了。
“喂,小姐,貌似是我先來的吧。”被黃筱雨拋棄的那桌客人有點不爽的站了起來大叫道。
黃筱雨聽到了客人的叫聲不爽的一腳飛踹到他肚子上,那人一下子飛出了一米左右。黃筱雨雖然微笑着,但是臉上的肌肉抽搐着站在他面前:“怎麼說話的,我不是小姐。”
那人站了起來,痛苦的捂着肚子:“不好意思大姐,我不是那個意思。”剛剛說完又是一腳踢在那人臉上,那人瞬間又是倒下了。
“我有那麼老麼,本姑娘才19而已。”黃筱雨此時已經沒有了笑容,一臉陰沉的看着倒地的人。
“算了,這個人無心之過而已,雖然是隻烏龜,不過放生……”蔣浩成走了過來拉住了黃筱雨,低頭一看倒地的人。臉上的瞬間面無表情。地上那個人也是擡頭看着蔣浩成也是面無表情。
“白癡(醜人),你怎麼會在這裡?”蔣浩成和安竹怒視着對方同時大叫道,黃筱雨都被這高分貝給嚇了一大跳。
“你前兩天沒來,原來是那兩個女人不在你身邊。所以你不敢來了是吧。”安竹一臉鄙視的看着蔣浩成。
“切,是你媽媽叫我去你家吃飯。不小心睡過頭而已。”蔣浩成一臉輕視的看着安竹,扣着鼻屎說道。
“不對吧,我才從你家裡出來。你媽媽做的飯還真的很好吃,有時間我會再去的,叫你媽媽不要想念我。”安竹此時已經有些火大了,不過誰先動手誰就理虧,於是他一臉陰沉的回擊着蔣浩成。
“哎呀,不好意思。哥我從懂事開始就不知道我媽媽在哪裡,你是不是應該在媽媽後面加個桑字啊,
真鄙視你啊,既然去那種地方。不過對於一個屌絲而言也是很正常的。”蔣浩成微笑着看着安竹。
安竹已經完全不知道怎麼說了,走到蔣浩成身邊陰沉的看着他:“我說你是想打架是吧。一定是這樣的。那好,我陪你。”
“切!哥我只想吵架,繼續啊,君子動口不動手……”蔣浩成還沒說完感覺手上一痛,只見安竹一口咬在他手上。
“你個醜人,住口啊!”蔣浩成拼命的搖晃着手臂,還用腳猛踹安竹,可是安竹卻哈哈大笑了起來:“哈哈,哥沒動手,動的是口。不過你既然動手了那就別怪我了。人不犯我,我不犯人。”說完他嘴巴的力道又加深了許多。
“啊!你個犯人,比熊轉世的吧!”蔣浩成真怒了,一腳把安竹踢飛了。把袖子挽起,看到被咬的地方已經有點點血珠滲出,朝着安竹大吼道:“奶奶個嘴的,用你的鮮血來贖罪吧!”
安竹站了起來,一臉憤怒的握緊了拳頭:“誰是還不一定!”說完了他也衝向蔣浩成。兩個人就這樣子一打我一拳,我踢你一腳的扭打在一起。
“你們兩個!要鬧出去鬧!”這個時候,在一旁圍觀的同志好再也受不鳥噪音了,怒斥一聲衝向兩人,剛剛接近的時候突然飛出了兩隻腳提在同志好的臉上。
“我和這白癡(醜人)的事,你瞎管什麼!”蔣浩成和安竹同時伸出腳踢飛了同志好,然後兩個人又扭打了在一起……
“沒想到你挺能打的嘛!”安竹摸着自己高高腫起的右臉笑道,“不過下次我會打得你起不來的。”
“喲!騷年,都被打成這樣你還裝啊。痛的話哭出來吧,反正哭泣是男人的必修課。”蔣浩成鼻孔塞着紙,左眼也是腫起了老高。
蹲在地上的同志好聽到他倆的對話,在也忍不住把手中的煙往地上一扔:“我說,咱們能不丟人麼。也不知道剛剛被表妹扔出來的時候有沒有美眉看到,要是你們毀了我在這貧民窟當中完美的形象,我絕對讓你們血祭。”
“都快完蛋了你還臭美,先讓你表妹消消氣吧。不然我都沒早餐吃了。”蔣浩成肚子已經餓得咕咕叫了,但是偏偏又在這個時候惹的黃筱雨生氣,早餐是吃不了了。而身上也是沒有帶錢,現在有氣無力的靠着路邊的電杆。
“我也想吃早飯啊!可是貌似我錢包掉在餐廳了,我現在也不敢去拿啊。”同志好嘆了一聲,“早知道就不跟你們一起犯白癡了,不過也不是我的錯。是你倆先打起來的,然後殃及到我的”
蔣浩成聽同志好完全把責任給推掉了,扣着鼻屎一臉鄙視的看着他:“哎呀呀,你還真會推卸責任。不愧是成爲飛車黨領袖的男人。”
同志好一臉怒氣的看着蔣浩成:“你以爲這是‘超級教師’麼?能不能不提別的書,萬一人氣別超級教師拉跑了怎麼辦!”
蔣浩成一臉無所謂的捂着肚子:“無所謂啦!反正這本爛書也沒幾個人看。我更在意的是我的肚子啊。”
“不介意的我請你們好了,打了一架感覺你倆都挺對脾氣的。”在一邊的安竹笑着說道,“走吧,僅限二十塊以內的早餐。”
“這怎麼好意思。”雖然蔣浩成一副不好意思的臉,但是轉眼就跑到路邊一個賣煎餅的地方,看着老闆邪惡的笑道:“老闆,給我來十張煎餅,然後打包十張。”
“果然,這不要臉人是無敵的。”安竹和同志好無語的一起走向煎餅攤。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