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看到來人,被綁縛着的女子掙扎的更猛烈了,嘴裡嗚嗚嗚的叫個不停。
不過,在聽到雲天的話後,瞬間靜止不動,眼裡滿是絕望,淚水再也控制不住,洶涌而出。
“雲天,怎麼會是你?”驚慌失措之後,趙天勇找來衣衫套上,看到門口大咧咧站着的雲天,一張俊臉瞬間通紅無比。
許是被破壞了好事,又或許是被仇敵看到自己的囧態,趙天勇惱羞成怒,失去理智,指着雲天罵道:
“你個王八羔子,也不看看這裡是哪裡,你有什麼資格來這裡,誰給你的權利闖入別人的船艙,是不是活膩歪了啊,敢壞大爺的好事,看大爺怎麼弄死你吧。”
“還他媽的讓你來,讓你去死啊,王八羔子。”
邊說邊從旁邊衣物中巴拉,找出兵器扇子,劈頭蓋臉的朝着雲天打來,完全忘了自己根本不是雲天的對手。
“給小爺我滾蛋。”雲天擡起腳來,毫不留情的踹在趙天勇的臉上,將他踩在地上,任憑他如何掙扎,都無濟於事。
“就你這樣,下邊不過指頭肚大小,也敢學別人偷香竊玉,你有沒有這個本錢啊。”雲天腳下用力,狠狠的磨了磨。
“啊……”趙天勇慘叫不已,不過作爲紈絝子弟,嘴上自然是不肯吃虧,甚至言語更是惡毒,“雲天,你找死,快把我放開,你要知道,你身份已經暴露,若是不想你家族被你連累,最好給我跪下磕頭,求我原諒你,然後自廢武功,不然,我必定聯合血府,將你雲家滿門滅絕,男的殺,女的賣給青樓爲娼,千人騎萬人跨,啊……”
聽到趙天勇如此威脅,雲天惱怒不已,一腳踢在趙天勇嘴上,真氣涌動,直接將趙天勇半邊牙齒給踢碎。
“噗,”血水混着牙齒碎片噴出了數米之遠,其間夾雜着趙天勇的慘叫以及言語不清的威脅。
“還給你臉了,是不,”雲天怒罵道,擡起腳來又是一下,將趙天勇另一邊的牙齒也給踢碎噴了出來。
“既然愛罵,就讓你再也罵不出來。”雲天最恨別人威脅自己,更何況還是威脅自己的家族。
要知道,當初爲了不連累家族,雲天主動脫離雲家,將血府衆人引入百斷山脈,以身犯險,爲的就是保全家族,如今竟有人在自己面前揚言要滅了雲家。
雲天眼神當即便冷了下來,濃郁的殺意頓時沁滿了整個房間,腳下的力氣越來越大,隨時都有可能將趙天勇腦袋踩碎。
而感受到雲天殺意的趙天勇,掙扎的更加劇烈了,口中嗚嗚咽咽的想要說些東西,但是奈何滿嘴牙齒都碎了,只剩下嗚嗚的聲音。
就在雲天下定決心準備解決掉趙天勇時,一道聲音從雲天身後傳來。
“你不能殺他。”
聲音乾淨清晰,猶如泉水叮咚。
“什麼?”雲天扭過臉去。
那被綁縛的嚴嚴實實的姑娘不知何時將嘴中的堵塞之物吐出,開口對着雲天說道。
“不能殺他?”雲天當即臉
便黑了下來,“剛纔他說的話你可是一字不落的聽見了,我不殺他,還要留着他去禍害我的家族嗎?”
“更何況,你到底是不是受害者,別忘了,剛纔若不是我及時出現,你早就被這個畜生給糟蹋了,別告訴我你還有這樣的癖好。”雲天指着她身上綁着的繩子說道。
“額,怎麼會,”那姑娘雙頰一紅,害羞的吐了吐舌頭,繼續說道,“我不讓你殺他自然是爲了你好。”
“實際上,我比你更想殺了他,只是你登船之前,難道沒打聽清楚這艘船的規矩?”
“規矩?”雲天迷糊了,“登個船還要啥規矩,不就是給錢嗎?難道殺人還要另外付錢?”
“當然不是了,”那姑娘一臉被你打敗的表情,“是這艘船主的規定,在行船期間,船上不能發生命案,一旦誰破壞了船上的規矩,殺人者便要償命。”
“即便是上元城中三大頂級勢力也不敢違背船主的命令,曾經就有一個血府的弟子不顧規矩亂來,在其動手殺人的瞬間便有一隻巨掌從天而降,將其排成肉泥。”
“而這之後,上元城血府卻連個狠話也沒敢放出來。”
“哦,那船主什麼修爲,什麼身份,竟連血府都不敢放狠話。”雲天一腳將趙天勇踢暈,而後走到牀前,爲少女解開繩索。
“多謝。”解開繩索後,那少女跳下來,向雲天道了一聲謝後便跑到趙天勇身邊,一腳狠狠的踢在趙天勇襠部。
“嗚嗚……”
被雲天踢暈過去的趙天勇立刻被這招斷子絕孫腳給痛醒了過來,捂着自己下面嗚嗚怪叫起來。
“喲,”那慘叫聲引得雲天不自覺的後退了一小步,這姑娘也是很暴力的嘛。
“哼,還有力氣叫。”那姑娘啐了一口,又是一腳提了上去。
“嗷嗚,”這一腳比之剛纔還要重,趙天勇嚎叫了半聲便很乾脆的暈了過去。
“呸,便宜你了。”那姑娘呸了一聲,而後轉過身來,面對雲天說道,“多謝你了,我叫褚仙仙,上仙宮弟子。”
“呵呵,別客氣,我與這小子也不對付。”雲天呵呵笑道,“不過你既然是上仙宮弟子,趙天勇應該不敢得罪你吧,還有,你怎麼不去上古聖院,反而去洞天府呢?”
“呃,這個說起來話就長了,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我們還是先離開這裡吧,不然被人發現麻煩便大了。”褚仙仙遲疑了一下,指着地上的趙天勇說道。
“也對,這裡確實不是說話的地方,”感覺到對方的遲疑,雲天也不會追着不放,畢竟自己與她也沒多大關係,隨即厭惡的看着地上的趙天勇,說道,“不能這樣便宜了這小子,即便不能殺他,也要廢了他纔是,沒了武力,就失去了一切,權利,地位,通通離他遠去,到時看他還怎麼報復我雲家。”
雲天上前,一腳踢在此人丹田處,將趙天勇丹田踢爆,廢了他的武功。
自然,秉承着合理利用資源念頭的雲天,肯定不能放過趙天勇的儲物袋,包括那把先
天利器級別的摺扇,一樣沒有放過,收了起來。
“噗嗤,”褚仙仙被雲天的行爲逗樂,不由笑出聲來。
“別這樣,我只是打個土豪而已,況且這人不是好人,手裡的財物也多半見不得人,我只是好心的幫他處理垃圾罷了。”雲天幽幽道,完全不顧自己臉皮一瞬間厚了不少。
好吧,這個厚黑學確實挺難煉,雲天總不能在女人面前承認自己眼紅這些財物吧。
既然不能和土豪做朋友,那就只能和土豪的錢包做朋友了。
“你這人,要拿就拿唄,反正是你的戰利品,我又不能說你什麼。”褚仙仙嬌嗔道“再說,你能有此收穫,也多虧了我給你機會,你是不是也要分我一半啊。”
“啊?”雲天目瞪口呆,手裡暗暗緊了緊儲物袋,思維探入儲物袋,準備搶先看看有沒有什麼好東西,別一會給分走了,同時嘴中說道:“這年頭行俠仗義也要被討債啊,三觀如此扭曲真的好麼。”
“哈哈,你當真了竟然,”褚仙仙掩嘴偷笑不已,“逗你玩的,看你那笨樣兒。”
“真的?”雲天大喜,脫口而出兩個字,而後看到褚仙仙揶揄的模樣,立刻又換了一副義正言辭的模樣。
“咳咳,既然無事,褚姑娘,咱們這就走吧,留在這裡的時間已經夠長了。”
……
就在兩人離開不久,房間之中突兀的一陣漣漪晃動,一道身影緩緩浮現出來。
這人正是雲天之前見過的送飯老者。
此時,老者已沒有之前昏聵老朽的模樣,脊背筆直,眉宇間精神奕奕,雙眼精光四射,打量了房間一眼,暗暗皺眉。
“某生平最討厭淫賊,在我船上犯事,饒你不得。”
也不見老者如何動作,趙天勇襠部“噗”的一聲爆炸,血肉模糊。
“死罪可免,活罪難逃,既然管不住自己的東西,那就不要管了。”
而後,只見老者一擺手,木門倒飛起來,準確的鑲在門框上,將屋子裡外隔絕。
再去看時,老者已經融入漣漪,不見了蹤影。
此時,雲天已經辭別了褚仙仙,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經過與褚仙仙的一番交談,雲天終於明白她爲何不去上古聖院而選擇去洞天府了。
一切都是政治婚姻惹的禍,狗血的不能再狗血。
不用猜,對方自然是上古聖院的高富帥了。
用褚仙仙的話來講,雙方沒有感情,強制在一起也不會開心。
爲了遠離上古聖院,褚仙仙隱姓埋名,偷偷的潛入這艘船,準備拜入洞天府,躲上幾年。
用雲天的話來說,定然是高富帥德行有虧。
不過,這裡面到底是“德行”有虧還是“高富帥”是重點,雲天自覺根本沒有討論的必要。
當然,這些都與雲天無關,而現在雲天最關心的是趙天勇的儲物袋裡到底有多少財富。
畢竟妹子始終是別人的,打土豪富裕的纔是自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