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丁乙死了?嘖嘖,可惜可惜!”煙蟲看了眼火小邪,見火小邪說到甲丁乙已死,神色略微黯然,並不繼續追問下去。
火小邪也不想多說甲丁乙和淨火谷的事情,悠悠說道:“教我本事的師傅,肯定是精通火家盜術的,是不是火家人我卻不知道,因爲他總是蒙面,獨來獨往,也不準讓我在別人面前,說他的名字。”
煙蟲抽了一口煙,說道,“你師父能夠幾年時間把你教成這樣,一定很不簡單啊。呵呵,懶的猜懶的猜,我對什麼師父徒弟的事情,沒啥興趣,我看你也不用深究了,別人想瞞着你自然有他的道理。你現在有本事不就行了!哈哈!”
火小邪欣然一笑!盜拓是誰的問題,一直在他心中縈繞了好幾年,聽煙蟲這麼一說,反而大爲釋懷。誰說不是這樣,有的事情何必去刨根問底呢?
“來,來了!面面面,面來了。”後廚中傻夥計的聲音傳來,端着一大碗麪走了出來。
傻夥計一見怎麼多了兩個人,傻乎乎的說道:“又,又有客人,生意好起來了。”
火小邪讓傻夥計把面放下,問煙蟲、花娘子道:“要不要吃點面?他這裡只有清湯麪,沒其他吃的。”
煙蟲呵呵一笑,對傻夥計叫道:“夥計,再來兩碗一樣的面!一大一小,小份的不要放香菜!不要放豬油!”
傻夥計趕忙答應:“好,好的。稍稍稍等!”一路傻笑着小跑開了。
花娘子愛意濃濃的看着煙蟲笑罵道:“臭男人!”
煙蟲一笑而過,不與花娘子貧嘴,低頭一揭挎包,抽出一個透明玻璃瓶子,又**出了三個小銅杯,擺在了桌上,說道:“火小邪,我們三個喝一點酒,熱絡熱絡,好好聊聊。”
煙蟲說着,就已經拔開酒塞,滿上了三杯。
煙蟲舉起酒杯,笑道:“來,先乾一杯。”
火小邪見酒杯不大,這點白酒他肯定沒有問題,於是拿起酒杯,說了聲幹,三個人一飲而盡。
火小邪喝下此酒,就覺得入口辛辣之極,絕不是以前知道的白酒味道,嗆的頓時咳嗽起來。
煙蟲哈哈大笑,說道:“怎麼樣?習慣嗎?”
火小邪撇着嘴巴直哈氣,說道:“這是什麼酒啊,怎麼這麼辣。”
煙蟲歪嘴叼着煙,吞雲吐霧的說道:“我特製的超濃伏特加,俄國老毛子喝的,我給加了加工,一杯頂五杯。帶勁吧?”
火小邪只覺得食道和肚子裡都是燙的,比酒精還難喝,於是說道:“是夠勁的!”
煙蟲說道:“俄國毛子可把這種酒當他們的命,呵呵,第一次你不太習慣,再喝兩杯就好了。”
火小邪擺手道:“不來了不來了,受不了。”
“再一杯!沒事!”煙蟲執意再給火小邪倒了一杯,笑道,“這杯慢慢喝,我專門調的酒,不會醉的。”
煙蟲給花娘子滿上,腆着臉笑道:“**婆娘,再來一杯!今天不讓你喝醉,要不你爬錯牀了!”
花娘子臉上飄起兩朵紅暈,嬌聲罵道:“臭男人!”
煙蟲呵呵一樂,轉頭對火小邪賣弄道:“以前花娘子要和我賭酒,我就拿沒調過的伏特加給她喝,把她喝醉了,這才乖乖爬上了我的牀,瘋瘋癲癲的服侍了一晚上。從此天天纏着我,甩都甩不掉了!”
花娘子罵道:“你真是臭不要臉呢!是誰以前天天跟在我後面的賴皮賴臉的?跟屁蟲似的。”
煙蟲嘿嘿直笑,端起酒杯,自飲了一杯,說道:“火小邪,我重新向你介紹一下,花娘子現在是我的姘頭、小情人,我們是**夫**婦。嗯嗯,要麼你以後叫她花嫂子吧,她聽着人叫嫂子就得意。”
花娘子笑罵道:“得了吧你,你想娶我,我還不想嫁你呢!臭男人就喜歡嘴巴上佔便宜。”
火小邪笑了起來,這兩個人,不是冤家不碰頭,芝麻碰綠豆對上眼了,算得上天生一對,想必三年裡他們兩個鬧出了許多的**韻事,儘管仍然彼此稱呼是臭男人、**婆娘,其實皆是愛稱。
火小邪想起自己和水妖兒的若即若離,和林婉的有口難言,不由得羨慕煙蟲、花娘子起來。如果自己能做到煙蟲這樣灑脫,快意人生,興許沒有這麼多苦惱了。
火小邪呵呵陪着笑,埋下頭便吃,他也是餓了,呼嚕呼嚕吃的飛快。
很快傻夥計再端了兩碗麪上來,小碗中依舊放了香菜、豬油,感情是傻夥計忘了。煙蟲也不生氣,傻夥計一走,他便把花娘子的那碗拿過來,一口吸走了還未完全化開的豬油,細細將香菜挑出,這才重新遞給花娘子。花娘子也不阻攔,樂滋滋的看着煙蟲做完這一切,才笑眯眯的一小口一小口的吃了起來。
三人有說有笑,儘管是清湯素面,仍然吃的開心,幾乎忘了他們還在奉天這個“無賊”的險地。煙蟲和花娘子不斷擠兌調笑,也不忌諱火小邪,兩人不時說些葷口,加上煙蟲說話本來就是吊兒郎當的,說高興了便聲情並茂,逗的花娘子咯咯咯笑個不停。
三人把面吃完,並不貪杯,煙蟲便收了酒瓶酒杯,說回到正事。
煙蟲問道:“火小邪,你怎麼會回奉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