鎮魂宗與萬靈宗關係緊密,雙方長老聯手之下,攻守兼備,十分強橫。
公羊離木頓感頭疼萬分,一時之間,戰鬥陷入了焦灼之中,公羊離木很難從對方的圍攻之下脫身,甚至是連反擊的空間都極少。
如此一來,萬靈宗和鎮魂宗衆長老更是得意十分,攻擊態勢不禁變得更加兇猛。
這些長老修煉的靈獸都十分強力,而且這些靈獸之中有的共計強橫,有的防禦極強,使得公羊離木有些束手束腳,施展不開,尤其是鎮魂宗的修士,修煉的蠻獸神通,使得體表彷彿凝固了一層壁壘,更可折射攻擊,這讓公羊離木十分頭疼。
簡單的武道修爲,很難破開這羣修士的防禦體系,反而會被對方反制壓制性攻擊。
無奈之下的公羊離木只好召喚出他的幫手爲其分憂。
“焰童,該是你出來表演的時候了!!”公羊離木一聲召喚,躺在靈獸環內的焰童,化爲一團熾熱的烈焰,騰空而顯,身上升騰的烈焰,極其熾熱,因爲這焰童又是本命元靈之體,一般攻擊,根本對他沒什麼損傷,最多隻是給他撓癢癢罷了。
焰童看上去只是一個六七歲的孩童,但是釋放出的火靈力卻極其龐大,這些靈獸遇到了焰童,算是徹底遇到了剋星,焰童將這些靈獸打得落花流水,根本沒有還手的餘地,尤其是公羊離木傳授給焰童的諸多火屬性的功法,施展起來,得心應手,十分強橫,不斷地削弱這些靈獸的靈力。
“真沒想到,這小子竟然擁有火靈源力,怪不得這麼囂張,靈獸最怕這些火靈源力的煅燒,這火靈到底是何方神聖,竟然修煉到了化形階段,真實不簡單!”一位長老有些吃驚地說道。
公羊離木冷笑了一聲說道:“焰童,不如你來告訴他們你的身份吧?”
焰童說道:“主人,他們好討厭,爲什麼要欺負你,先讓我把他們都給吃掉,焰童肚肚餓餓了。”
公羊離木一陣無語,這焰童除了喜歡吃之外,還真的就沒有其它嗜好了,只是焰童簡單的幾句話卻讓人覺得哭笑不得,特別是鎮魂宗和萬靈宗的衆多長老,只怕他們都非常無語吧,這麼小的孩子,竟然想要吃掉他們,這實在是很搞笑的事情。
“哪裡來的野小子,竟然口出狂言,打算吃掉我們,難道是把我們都當作了食物了嗎?!真是可惡!!”一位鎮魂宗長老說道。
焰童露出小虎牙,皺着眉頭,怒視着那位長老說道:“這些人之中,就屬你最兇了,而且火屬性的靈力似乎比其他人都要強上許多,既然我用你開刀吧!”
鎮魂宗那位長老根本沒將焰童這個小娃娃放在眼裡,甚至是還有些挑釁的模樣,焰童化作一條小火龍,直接撲向了鎮魂宗那位長老身上,鎮魂宗長老想要以自身的元陽之氣,抵擋小火龍的進攻,哪裡知道竟然絲毫沒有抵擋住小火龍的進攻,直接被小火龍將元陽之氣凝化的護盾吞噬掉,撲在鎮魂宗長老的身上,將鎮魂宗長老化爲了一堆篝火,瞬間便只剩下一縷灰塵,隨風揚起,消失在原地。
鎮魂宗其餘長老見此情形,又驚又怒,萬靈宗長老看着更是心神劇震。
“這沒想到,公羊離木你竟然釋放此等兇物,還我鎮魂宗長老命來,呀呀呀呀!!”一位鎮魂宗長老暴怒而起,向着公羊離木進攻而去。
公羊離木冷哼了
一聲,說道:“自取其辱,豈能怪得了旁人!!”
公羊離木化作一道烏光,那枚幽暗靈珠釋放出陰森的鬼氣,縈繞四周,鎮魂宗長老全部的攻擊,落在暗影之上,竟然全部落空,公羊離木彷彿隱身了一般,根本不受攻擊的影響。
公羊離木再次閃現而出的時候,周身卻形成了九條冰龍,從公羊離木體內騰空而起,向着四周長老張牙舞爪的撲擊而去。
萬靈宗長老駕馭着各自的靈獸,再次向着公羊離木撲去,卻被公羊離木用土系巫術駕馭的土盾,阻攔在外,一個個木藤從土盾之中延伸出觸鬚,將這些靈獸全部困住,周遭的冰龍從虛空之中反身而回,朝着土盾上困着的靈獸,兇狠的撕咬着。
那條火龍吞噬掉一位鎮魂宗長老之後,折返回來,再次朝着其餘的長老撲去。
一時之間,太極道臺之上,形成了大面積的反攻,公羊離木施展巫術召喚出的各種攻擊,排山倒海一般,向着對面的十餘位長老猛攻,在詭異的巫術之下,這羣長老一個個面露驚駭之色,並且全都有些懼意,甚至是不知道如何與公羊離木作戰,尤其是他們的攻擊手段,似乎無法奈何得了公羊離木。
公羊離木御風而行,周圍一直伴隨着一股煞氣,那枚彙集了諸多魂靈,煉化之後形成的幽暗靈珠,一直在公羊離木周圍保駕護航,公羊離木似乎是高枕無憂,根本沒有人能夠傷害的了他。
“諸位長老,還要繼續再戰嗎?!”公羊離木懸浮在高空,俯瞰着下方那十餘位長老修士,嘴角泛起一抹冷笑道。
這些長老雖然無法奈何公羊離木,卻也不願意臣服,只是公羊離木的巫術實在是詭異難纏,此時這羣長老紛紛皺着眉頭相互張望着,一時之間拿不定主意。
公羊離木冷哼了一聲,在高空之中再次施展巫術,厲聲喝道:“萬雷轟天,九幽困龍!”
片刻間,太極道臺的上空,憑空浮現出諸多雷球,雷球之中閃落着一道道雷電,落向下方,沒落下一道驚雷,都會產生轟鳴之聲,並且化作一個個雷球,而且十分密集,速度也相當之快。
猶如萬雷轟鳴一般,整個太極道臺立刻掀起了一層層雷光。
十餘位長老被困在雷域之中,無法脫身,很快便有數位長老被雷球集中,但凡被雷球擊中的長老,全都被雷球困在其中,無法脫身,而且全都都是驚雷滾滾。
太史闊和拓拔闊海看到這一情形,全都是神色劇變,拓拔闊海更是忍不住想要上去幫忙,只可惜面對着滾滾驚雷,他也是無法破解,只能眼睜睜的看着,這羣鎮魂宗和萬靈宗的長老,被公羊離木一個個用雷球困住,無法脫身。
隨着雷球不斷墜落,上空浮現的巨大雷球逐漸消失,更多的雷球落在太極道臺之上,十餘位長老幾乎沒能倖免,全都被雷球困住,這正是公羊離木苦苦修煉很久的雷球束縛之術。
公羊離木本就沒有想要擊殺這羣修士,只是想要讓萬靈宗和鎮魂宗可以保存實力,與他一起對抗蠻荒古魔,至於私仇,公羊離木自然會找諸葛家族和鬼谷族的人去報,這些人雖然力場不同,卻和公羊離木沒有結下生死之仇。
“諸位長老,被這雷球束縛的滋味如何?是不是覺得渾身的元陽之氣都被禁錮,全身都在受所爲雷劫的洗禮?這種感覺雖然痛苦,卻也算是你們有幸,很
多人想要感受這種雷劫的力量,恐怕都沒有機會呢。”公羊離木朗聲大笑着,說道。
受困的衆多長老,雖然極力掙扎,卻最終都無法擺脫雷球的束縛,最後都放棄了掙扎,心甘情願的被束縛在這些雷球之中。
太史闊和拓拔怒海身後各自還有一衆家臣,這些人的修爲同樣不俗,但是,如今公羊離木完全佔據了上風,僅憑一人之力,便將鎮魂宗和萬靈宗兩大宗門的全部長老捉住,即便是他們再次出手,只怕已經是於事無補了。
太史闊長嘆了一聲,說道:“公羊離木,你到底想怎麼樣?!”
公羊離木落在太極道臺之上,先是命令真武宗衆位長老,將這羣元陽之氣完全被雷電麻痹的長老,全部押了下去,然後含笑對太史闊說道:“太史將軍,我沒什麼要求,只是希望諸位能把各自的令牌交給我,並且在這真武宗做客一段時間,什麼時候你們想明白了,我什麼時候放了你們。”
“想明白什麼?”太史闊沉聲問道。
公羊離木微微一笑道:“當然是想明白,如何與我真武宗合作了。”
“哼!!”太史闊冷笑了一聲,說道:“據說,如今有人挾天子以令諸侯,在御龍神州建立了巫神國,可有此事?難不成你也想爭霸神龍帝國?”
公羊離木冷笑了一聲,搖了搖頭,說道:“也罷!既然大家都誤會我,所幸我就真的當了這巫神國的巫帝,那便如何?!太史將軍,可願意率領家族部衆,歸順於我?!”
太史闊冷笑了一聲道:“休想!做你的春秋大夢吧!”
“既然如此,晚輩只好不客氣了!請太史將軍,登臺賜教!”公羊離木神色一寒,厲聲說道。
太史闊心知,自己即便是勝了公羊離木,只怕也無法離開真武宗,現如今一半的修士,都被對方抓住,自己奢望想從這真武宗離開,只怕是千難萬難。
“公羊離木,何必羞辱我!直接命人,將我等全部扣押便是,何必多此一舉,大費周章的比試。”太史闊冷哼了一聲,說道。
公羊離木笑道:“如此看來,太史將軍還是很想從這離開的,既然如此,我們賭一把,如何?”
“怎麼賭法?”太史闊幾乎沒有考慮,直接問道。
公羊離木笑着說道:“賭法其實很簡單,只要你能贏了我,我便放你太史家族一行人,安全回到鏡州。”
“好,這可是你說的!!”太史闊厲色望向公羊離木。
公羊離木微微一笑,說道:“當然,只是如果太史將軍若是輸給了晚輩呢?”
太史闊趾高氣昂的說道:“任憑你處置!”
“晚輩可不敢處置太史將軍,只是晚輩希望太史家族可以真心歸順於我!並且以太史家族的聲望起誓,絕不背叛!如何?”公羊離木說道。
太史闊本想拒絕,但是神色之中露出一抹狡詐,當即問道:“只是不知道你要怎麼和我比試?如果你依然施展巫術,只怕我鬥不過你,還是不要比試了。”
“晚輩如今身爲真武宗宗主,和前輩比試,自然只用真武宗的功法,若是用了其它巫術或者武道功法,便算是晚輩輸了,如何?”公羊離木笑道。
太史闊點了點頭,神色之中露出了一抹冷厲,說道:“好!!就按照你說的做,我們一言爲定!”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