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而起的一陣波動,原地的美人狐飄忽了下,如一堵牆一般的身軀忽然一晃,輕煙般的消失了,瞬間出現在原地的竟然是一位身高近兩米的絕色美女!大過一號的美女身材達到了宅男的所有性幻想,具有黃金分割線的身段上,該鼓的極其鼓,波濤洶涌,再多鼓也一點也是多餘,該收的地方,妙曼多姿,也收得恰到好處。如水紋一般白亮質地的緊身衣褲,更加重了這種逼人噴血的效果。素手纖纖,輕撫了下一頭純白色的瀑布似的頭髮。
只是還是半透明的魂體,似乎用手一觸就會消失碎去。
猩紅的雙眸會笑,始終彎成一個弧度,,嘴角也一樣,讓人看不出她實際在想些什麼。機對着這樣一位風騷狐媚的女子,誰能想到之前她一身毛絨的形象。
“怎麼樣,想好了嗎?這裡環境清幽,沒人打擾,一個時辰之內應該能完成植入,這樣就不會耽誤了我家姑娘的大事,阻止那位隆大少成爲谷家的小女婿。”
她輕輕巧巧的說完,一笑傾城。靜靜等着路修的答覆。
巧笑焉然,顧盼生輝,誰能想到她的一隻手指都能殺人。
渴望中的第二個生命空間就在眼前,路修一時想不出怎麼會有這樣的好運,但已經不容他多加考慮,對方是不管他同不同意都要植入的,這一點從對方天真無邪到了極點的笑容就深有體會。
“我能不同意嗎?”路修決定還是問明白的好。
搖搖頭,美人狐笑得越發的花枝招展。
“那還等什麼,反正你也不會殺了我,那就來吧……”路修淡然說道。看了一眼一邊上始終不動聲色的想夢,這個女孩子遠比看上去的複雜,也不知道她在想些什麼。
輕擺柳腰,美人狐向他起了過來。路修只感到一種沉重的威壓在她的起動間產生,若不是他的神識到了強大過常人十幾倍的程度,應該會感應不到。
素手前伸,能感覺到它的極其柔嫩,一個清香撲鼻的身體向他靠攏過來。很快,另一隻手也被她捉住,十指相扣,充滿媚惑的一張臉慢慢靠近。一雙波峰也同時移近,呈大字形,兩個人完全重合。
路修一米八的個子,頭卻剛好落在她的粉頸上,眼睛下邊就是個大大的深溝,白得透明的乳|峰露出大半,緊緊的壓着路修的身體,使得它更加的洶涌起來。路修只感到自己被她柔軟而大號的身體包裹了,一顆心變得風光旖旎,呼吸也驟然不繼。
“放鬆,把你交給我,我不會傷害你的,只會幫你,因爲你的一點損傷對於我都是一樣的傷害……”近乎夢囈的聲音,具有了催眠的功效,路修本來就不安的心,更加的血流紊亂。
一邊的想夢,臉色緋紅,對於這樣的場景,完全還沒有免疫力的少女,一時有些不知所措,又好奇又興奮。
輕輕一笑,飛狐狸猩紅的眼中忽然閃過一絲凌厲,空間猛然一扭曲,一道彩虹一閃而沒,雪山飛狐倏地原地不見了,完全鑽入了路修的身體。
從一開始就是劇痛,正面身體的所有穴位上,都被強力撕開,瘋狂的能量一路破壁前行,經脈立刻就碎去了,血肉紛飛。路修依然張手而立,正面身體上,立刻有無數細細的流血覆蓋下來,成了一個名符其實的血人。
只看上一眼,想夢就俯身嘔吐起來,她從出生都沒見過這麼恐怖的場面,她覺得這個人會死在她的面前。
路修真的感覺自己快死了,死亡的感覺他已經不止一次接觸過,這時,這種不祥的感覺也壓不住全身的劇烈疼痛,這種痛入骨髓的又異常清楚的滋味讓他產生了不如早早死去舒坦的感覺。
肉在一塊塊割裂,經脈在一寸一寸碎化,身體只剩下個架子,面目全非。
同時的,一臉妖冶明豔的面孔突兀的出現在路修的神識裡,那樣欣喜若狂的笑意,如同面對一座金山的窮了一輩子的人。
路修被這張臉上的神情震動了:什麼意思,難道說還是上當了……上當了的感覺越來越強烈起來。但此時此刻,他已經把自己交到他的手裡,只有任意宰割的份。而他自己反而成了一名旁觀者。
這一切再不可能逆轉,只有等着這一切結束。
當這一片破開一切的力量,最終衝向小腹處時,遇到了老樹的生命力量。
老樹生命力量對這個後入者進行了一番抵制。這一場來自路修體內的大戰直如剛纔的一戰一般劇烈。丙股同樣偉大的力量一方非要壓倒另一方不可,兩股武能你衝我擋的直鬥了近兩刻鐘。
跳入修痛不欲生!
老樹力量敗得沒有太多懸念。雖然路修在潭底的突破讓這股力量對比更加的強大,但還不是一個武神四階的對手,感受到來自那張美人臉的輕蔑,老樹力量敗退下去,收縮到了屬於他的一個不礙事的角落。
“……不要臉!”路修用神識罵了一句,他感情上無法接受老樹被新加入力量的欺負。
“呵呵……還這麼厲害呀!你不怕我爲所欲爲麼……”美人狐笑過,痛感就更萬蟻噬心般的加劇,似乎整個身體全部麻木了,只是這種麻木不能夠代替疼痛,反而有助燃的嫌疑。
“你記住,這個身體終究還是我的,你最好老實點!”路修不認爲不說狠話,美人狐就會對他手不留情,相反,他覺得智商同樣爲妖的飛狐狸會用心體會他這句話的,果然,體內的痛感有了一絲的減少,而且,從外向內,經脈終於開始重合了……
清涼的氣息一絲絲的產生,路修已經殘破不堪的經脈開始一點點重新生成,破裂的脈壁上生出一層更加韌性十足的新的脈壁。一路向內,這一番的重合卻是說不出的舒服受用,就象一個餓了半個月的人突然抓起一個爛饅頭,再爛也是極美味的。
更寬大更堅韌的脈壁壘森嚴一路成形,如果說之前的經脈是一條鄉路的話,那麼現在就有一條高速路呈現在路修的神識裡。
同時進行的還有骨骼筋膜,肌肉皮膚,血液血管,五臟六腑,神經感知,連神識都在變化之中,這一次的改造更甚過老樹的那一次。比較而言,神級獸能給路修絕對大於神給樹所能給與的。
綿綿無盡的能量,就從新改造過的經脈,一路衝向路修小腹處的丹田所在。血與血和,肉與肉和,筋骨齊鳴,一個全新的身體浴血重生。
巨大的能量流從四肢百骸一同涌向同一處地方,轟然一下,路修在一個能量波下徹底失去知覺。
他張着雙臂倒了下來。
冷風吹過,崖頂上又見飛雪,路修伏在地上,久久不動。想夢慢慢靠近,見路修身上着了一層淺淺的積雪,雪花落上,就被血浸透溶化了,成了血水流下來。
她也不敢伸手去觸碰,只好呆呆看着,等着這個看上去已經全無生機的少年醒過來。
其實心裡還是很同情這個不算陌生的,曾經將臭手放在她小胸上的小牲口,他真的不是一般的強。給她的震撼也是非同小可。
苦,是他給她的第一深刻印象。倔強而強忍,不畏生死,這個少年真象他自己說的那樣,全無背景麼?
動了一下,伴着一聲呻吟,路修在一個時辰後醒轉。
他沒有立刻有所動作,而是先用神識掃描了下體內。
丹田處。
小樹還在原來的地方,傲然挺立。而在它的身側,現出一個縮小版的雪山飛狐。依然是個半透明的存在,小臉上帶着永遠存在的妖媚的笑意,身如清風,它就在一個小範圍內不住的繞着小樹遊走,足不沾地。
“嘖嘖,真是個好地方,你這個小蘿莉還真是不壞。比我想象的還好。”神識裡變得小巧的飛狐狸卻發出宏大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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