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今天駱簡和任天琪二人還是邀請她前來一起商議事情。
駱簡和任天琪想的明白,駱驚葶可是薛安親自託付給他們的。
這也就說明駱驚葶的地位十分重要。
所以儘管駱驚葶一再表示自己對這些事不感興趣,但兩人遇到分配利益或者其他重大事情的時候還是會將其邀請過來。
今天也不例外。
可正當他們三人聊的火熱之時,一道黑色信箋憑空出現在三人面前。
駱簡一愣!
因爲這信箋顯然是等級最高的加急信箋,到底出了什麼事,值得發這種信箋來通知消息?
可等駱簡接過來一看,臉色瞬間就變了。
“怎麼了?”一旁的任天琪趕忙問道。
駱簡面色鐵青的將信箋遞給任天琪,等任天琪接過來一看,立馬便站起身來發出了一聲驚叫。
“什麼?中央鬼界之中發生大戰,大人極有可能身隕了?”
駱驚葶也被這句話所驚,慌忙湊過去看了一眼,然後便也愣住了。
“這怎麼辦?大人現在生死未卜,而且聽聞說大人的家眷都已經被韋家率領衆豪門給團團圍住了!”任天琪面色凝重的問道。
駱簡默然不語,直到片刻之後方纔猛地一拍桌子。
轟然巨響中,這張桌子直接被拍成了齏粉。
而後駱簡用無比堅定的語氣說道:“不管怎樣,這件事我們都不能置身事外,哪怕對方實力再強,我們也要跟他們拼到底!”
任天琪眼中也閃過一抹危險的光芒,點了點頭,“我明白了!現在我便去調派人馬,然後趕過去!”
“好!我也去召集人手!”
駱簡和任天琪二人分頭行動,屋中瞬間便只剩下了駱驚葶一人。
她呆立了片刻,忽然想起了什麼,猛地一咬牙,然後便從懷中掏出了一方古鏡,顫抖着將今天所發生的事通過古鏡傳了過去。
當消息傳進聊齋位面之中,臧雪靈第一個得知了消息,不禁大驚失色。
“什麼!居然是韋家先祖!這下可糟糕了!這個老不死的當初實力便極爲強橫,現在更是百分之百的已經成爲了仙王級的強者!大人居然跟他起了爭鬥,並中了他的陷阱,這下可糟糕了!”
臧雪靈確實心急如焚,這些話也是毫不掩飾。
正在一旁的闕問緣走上前來看了一眼那方古鏡,臉色變得蒼白,眼眶發紅,險些掉下眼淚來。
“雪靈姐姐,這……這可怎麼辦啊!”闕問緣已經徹底亂了方寸。
此時的她,自然已經斷絕了之前的所有妄想。
可這不妨礙她對薛安充滿了感激。
可現如今這個消息顯然說明薛安正在面臨極大的危險。
這怎能不令闕問緣爲之驚懼擔憂。
臧雪靈逐漸的冷靜下來,然後猛地站起身來,沉聲言道:“不管了,這件事總得有個了結,更何況當初我被囚禁,罪魁禍首就是這個韋家,所以這件事跟我也有干係,我必須得去一趟!”
闕問緣立馬言道:“雪靈姐姐,你帶着我一起去吧!”
臧雪靈深深看了闕問緣一眼,“你不怕嗎?要知道對手很有可能是鬼界的第一高手,即便是我,此去也不敢說能夠平安歸來呢!”
闕問緣毫不猶豫的搖了搖頭,“我不怕!不管是什麼樣的強者,我都不怕!”
臧雪靈哈哈一笑,“好!既然這樣,我們現在便走!”
說着,她飛身而起,帶着闕問緣破開空間,往那中央鬼界飛去。
與此同時。
整個鬼界都沸騰起來。
所有人都被這一連串的勁爆消息給震懵了。
“什麼?韋家先祖突然現身,而且還是一名貨真價實的仙王強者,冥君級的存在?”有人倒吸了一口冷氣言道。
“是啊!不光如此呢,連那位消失已久的神火鬼尊也已重新出現,只不過這位大人不知道經歷了什麼,實力衰退的極其嚴重,所以纔在一招之間,被這位韋家先祖給封印了!”
“呵呵,說是封印,估計這位神火鬼尊已經死的不能再死了!畢竟跟一位仙王強者作對,怎麼可能有好果子吃!”有人冷笑道。
“不過這位韋家先祖也不是沒有付出代價,聽說之後他就沒有再出手,而是指揮衆豪門將那密藏團團圍住了呢!”
“你知道什麼啊!神火鬼尊雖然死了,但他還有家眷呢,而且我聽我一個就在現場的朋友說道,這神火鬼尊的家眷全都極爲漂亮!這位韋家先祖之所以沒有動手,沒準就是有他的想法吧!”
一時間說什麼的都有,但無一例外,幾乎所有人都認爲薛安已經徹底輸了,甚至有很多人認爲他已經死的不能再死了。
而韋家因爲突然出現了一位冥君級的強者,日後一定會一飛沖天,而是一統鬼界都說不定,所以一時間所有的目光都匯聚到了中央鬼界之中。
甚至有那頭腦靈活的人,居然在那密藏之前開啓了水鏡之法,實時的將各種消息通過這種方式傳遞出去。
砰!
又是一記悶響,安顏大發神威,直接將一名偷襲的鬼族轟飛出去。
因爲這平底鍋中隱含着的雷尊之力,所以這名偷偷潛行過來的鬼族在空中便爆裂開來,化爲了烏有。
而這,已經是這一天多來死在安顏手下的第二十七名鬼族了。
這時很多鬼族看向安顏的眼神之中已經有了深深的忌憚之色。
因爲這一天多來,他們動用了各種手段。
可不管什麼手段都無法奈何安顏一根毫毛。
甚至有那不信邪的鬼族想偷偷的以秘術來詛咒安顏,可沒想到當時便激發了安顏身上的守護之力,無數劍芒直接將這名詛咒的鬼族斬爲了肉醬。
這下在很多人眼中,安顏儼然已經跟難纏劃上了等號。
很多人駭然發現,儘管安顏只是個半步真仙的修爲,卻以一夫當關萬夫莫開之氣勢守在了密藏之前,令所有人都無法存進。
這等景象,也令很多人暗自佩服。
可韋黎卻沒有絲毫的着急之色,依然老神在在的坐在鬼輦之上,甚至隨着時間的推移,他嘴角的笑意也越發的濃烈。
因爲只有他可以看出,隨着時間的流逝,安顏的臉色已經越來越蒼白,周身的氣勢也開始不可避免的跌落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