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滄海皺了皺眉,他剛剛突然感到了一陣強烈的心悸。
怎麼回事?
莫非是銳鋒出事了?
明滄海正在驚疑不定,突然感到了一股強大的氣勢自山腳下衝天而起。
明滄海滿臉愕然,渾身都在這驚天氣勢下微微顫抖。
是誰?
居然會有如此驚人的氣勢?
而此刻,薛安回到屋內。
安顏一見到是自己的老公回來了,不禁如釋重負。
薛想和薛念更是擁了過來。
“爸爸,剛剛有個壞蛋叔叔來着!”薛想說道。
薛安一笑,揉了揉兩個小姑娘的腦袋。
“爸爸知道了,爸爸一定將壞人都給趕跑!”
“嗯嗯!”
安顏這時候驚魂未定的走上前來。
“老公!”
薛安點了點頭,“顏兒別怕,有我在,無人敢對你們怎樣!宋毅!”
“在!”
“你在此守着她們母女!我現在去明家,救安晴!”
說着薛安起身一縱,便離開了酒店,直奔明家而來。
明滄海這時也察覺出不對勁,立即召集了明家所有的高手,齊聚在前院之中。
一道流光閃過,薛安出現在明家上方,居高臨下的看着下面的明家衆人。
明滄海面色凝重的擡起頭來看着薛安。
“敢問先生,這是何意?”
薛安面色淡然,並未回答明滄海的話,而是反問了一句,“你們明家在這香江待了多少年了?”
“一百一十二年!”明滄海傲然道。
薛安露出兩顆虎牙,森然一笑,“那今日,就是你們明家的覆滅之日!”
明滄海被薛安的話激怒了,冷聲道:“先生修爲通神,可你要知道,我們明家在香江這麼多年,可不是隨便就能被人欺負的!”
薛安點點頭,微微一笑,“我沒說要欺負你們!我是說……殺光你們!”
話音落地,薛安一步跨出,冷然喝道。
“動天地!”
一聲令下,地動山搖。
整個明家府邸就好像經歷了一場大地震般,劇烈的搖晃起來。
很多人摔倒在地。
而明滄海則怒喝一聲,“風水秘術,玄武……起!”
轟!
明家苦心經營一百一十二年,將整個香江納入風水陣圖所積攢的地氣轟然而出,化爲一隻巨龜玄武,直奔半空之中的薛安而去。
玄武所過之處,氣勢震天,萬靈俯首。
可薛安面色不悲不喜的站在半空之中,面對這氣勢洶洶而來的玄武,輕輕搖了搖頭。
“不過是一隻靠百年地氣所化的玄武虛像,就算玄武真靈在此,又能奈我何?”
言罷,薛安一指伸出,正好點在衝到近前的玄武頭上。
這隻土黃色的玄武巨龜便定在了半空之中,而後轟然破碎開來。
滾滾地氣轟然炸開,令整個香江都爲之震顫。
明滄海差點把眼珠子瞪出來。
這可是明家最後的殺招了。
就連散仙境的高手,也不是這一招的對手。
沒想到薛安卻輕鬆的一指擊潰。
正在明家衆人震驚萬分的時候。
薛安接連兩步跨出。
“分陰陽!”
“隔生死!”
現如今薛安的修爲,已經可以不必用拳,單憑言語便能施展殺神六式。
這便是言出法隨!
兩式殺神之下,明家整個府邸便如被核彈碾壓過一般,徹底粉碎了。
等塵煙散去,只有明滄海還勉強站着。
其他的人,都已身死。
薛安落於地面。
明滄海滿臉鮮血,用驚恐的目光看着薛安。
薛安淡淡的說道:“知道我爲什麼留你一命麼?”
明滄海渾身一顫。
“因爲我得告訴你,你的兒子也已經神魂俱散!”
明滄海神情呆滯,眼中的火焰似乎熄滅了。
薛安輕輕一揮手,明滄海的腦袋便飛起,生魂脫體而出,飛入薛安的手心。
薛安一捏,生魂破碎。
就此。
明家徹底覆滅!
薛安閉上眼,過了片刻後才輕聲道:“以你明家所作所爲,死不足惜!”
說罷,薛安身形消失在原地。
地牢之中。
安晴等人聽到了外面的響動,正在驚疑。
突然,地牢一陣劇烈的震動。
而後光線灑落進來。
薛安慢慢走進來,看着一臉驚愕的安晴,微微一笑,“小晴,我來接你出去!”
安晴鼻子一酸,眼淚差點流出來,顫聲道:“姐夫!”
薛安擺擺手,“走吧,你姐姐還在酒店等你呢!”
“姐姐?我姐回來了?”安晴大驚。
薛安一笑,“回去你便知道了!”
安晴帶着不死鳥的倖存者,走出地牢。
外面的景象讓這些人全都面色一白。
被關進地牢的時候,這明家府邸何等輝煌大氣。
結果現在卻成爲了一片焦土。
就如同被無數的炮彈犁過一遍似的。
薛安帶着衆人回到了明家酒店。
安顏見到自己的妹妹,哭着上前抱住了她。
安晴也是淚流滿面。
“姐姐,你這些日子,都去哪了啊?”安晴問道。
安顏搖搖頭,“說起來故事就長了,倒是你,爲什麼被明家抓起來?”
安晴嘆了口氣,“我們是奉林大將所差,來這裡探尋仙人遺藏,結果這明家居然暗中偷襲,這才被俘虜。”
“林大將?”安顏一驚。
“是!這仙人遺藏中有一樣東西對林大將很重要,可惜現在估計已經被明家的人得到了!”安晴說道。
薛安這時候拿出那柄流光,淡淡道:“你說的可是這個麼?”
安晴和衆多不死鳥的人一見此劍,不禁目瞪口呆。
“這……。”安晴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宋毅在一旁笑道:“仙人遺藏早已被薛先生所破!明家也被薛先生所滅!”
安晴等人一臉的震驚。
而與此同時,花百折正滿頭大汗的逃跑。
剛剛薛安屠滅明家的一幕,她都在遠處看到了。
薛安那如神魔一般的手段,簡直要將她嚇瘋了。
她再也不敢有絲毫的心思和薛安作對。
現在她只想逃跑,跑的離薛安越遠越好。
抱着同樣心思的還有渾身是傷的採虛坤。
可就在指間殺的這些人全都落荒而逃的時候。
薛安站於酒店的窗前,神情淡然的說道:“現在纔想跑麼?可惜……你們沒機會了!”
說罷,薛安手掌虛握,手心朝上,輕聲喝道:“借滿城花草一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