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胖姨注意到跟在薛安後面的兩個小姑娘,這兩個嬌俏可人的小丫頭,一下子就讓胖姨喜歡上了。
“好漂亮的小姑娘啊,小安,這是你的……。”
“我的兩個女兒!”薛安笑道。
“真漂亮!真可愛!”胖姨的臉上都笑出褶子了。
薛想和薛念也甜甜的叫道:“奶奶!”
這個稱呼讓胖姨的眼角都現出了淚花,趕緊打開抽屜,抓了一大把的乾果遞給了薛想和薛念。
“你們兩個,誰是姐姐誰是妹妹啊?”
這個問題好像誰見到後都會問。
薛想嘻嘻笑道:“站在姐姐旁邊的是妹妹!”
薛念也說道:“站在妹妹旁邊的是姐姐!”
胖姨笑的眼淚都出來了,“真是兩個小機靈鬼!”
這時候僅剩的幾桌食客也被老謝客客氣氣的請走了,然後老謝就鑽進廚房開始熱火朝天的炒菜。
而這時候胖姨也注意到了唐萱兒和範夢雪。
這兩個女孩的容貌,讓胖姨也不禁動容。
然後胖姨拉着薛安到了遠處,悄聲問道:“小安啊,這兩個哪個是你媳婦?”
薛安有些哭笑不得,“哪個也不是!”
“什麼?你跟你媳婦安顏怎麼了?”胖姨驚訝的問道。
薛安微微嘆了口氣,“胖姨,安顏現在好好的,只是有些事,所以暫時還沒見到,這兩個都是我的朋友!”
胖姨有些半信半疑。
而這時候,範夢雪見飯店沒有外人了,便摘下了口罩。
胖姨的眼睛瞬間就瞪圓了。
“這……這不是……。”
範夢雪落落大方的一笑,“阿姨,我是夢雪!”
胖姨都要懵了。
“你真是電視上那個大明星範夢雪?”
範夢雪笑着點點頭。
胖姨有些無語了。
當初第一眼看到薛安的時候,她就覺得這個小夥子不是池中物。
沒想到四年之後,薛安不但回來了,還帶着兩個如花似玉的姑娘。
其中一個甚至還是在電視上整天都能見到的大明星。
這時候範夢雪和唐萱兒挽起袖子,紮起頭髮,也進了廚房幫忙。
然後就聽廚房裡哐噹一聲。
正在專心炒菜的老謝一見範夢雪和唐萱兒走了進來,心裡一慌手一軟,便將炒勺扔地上了。
“謝叔,我來吧!”範夢雪笑道。
而唐萱兒則麻利的開始洗菜切菜。
老謝被生生推出了廚房。
等到了外面,老謝還一臉的發懵。
直到胖姨有些恨鐵不成鋼的敲了他腦袋一下,老謝才恢復了過來。
“看到漂亮丫頭,就傻眼啦?”
“不是不是,我怎麼覺得,剛剛那個女孩子,那麼眼熟呢?”
“能不眼熟嗎?那不是你最喜歡的明星範夢雪麼?”
老謝大驚失色,“真的是?我還以爲只是長得像呢!”
“你以爲呢?也不看看咱們小安是什麼人!”胖姨頗爲自傲的說道。
飯菜很快就弄好了,擺了滿滿一桌子。
單是賣相和香氣就讓人垂涎欲滴了。
老謝嚐了一口,更是豎起了大拇指。
“好手藝!”
範夢雪微微一笑。
自幼便獨自生活的她,早就練就了一手好廚藝。
成爲明星後,她更是經常的向各大名廚請教,現在她的廚藝,一般酒店的大廚都望塵莫及。
而唐萱兒則將一個蘿蔔切出了兩個小兔子,然後給了薛想和薛念。
看着那活靈活現的小兔子,老謝不禁感嘆,“好刀工!”
唐萱兒臉一紅,低下了頭。
她的刀工,都是因爲她喜歡各種的小玩意,然後自己琢磨出來的。
尤其安顏走後,她爲了承擔起兩個小丫頭的飲食起居,經常自己做些小東西拿出去賣。
居然十分的暢銷。
老謝也豁出去了,拿出了一瓶珍藏多年的老酒。
“來來,小安啊,咱們倆今天不醉不歸!”
胖姨瞪了老謝一眼,“整天就知道喝,你把小安灌醉了,好幾個小姑娘,誰送回去?”
老謝被胖姨懟的十分尷尬。
薛安卻一笑,“胖姨,沒事的,我就陪謝叔稍微喝點,誤不了事的!”
薛安說話要比老謝好用,胖姨點了點頭,“不是我管你謝叔,他現在的身子骨,一天不如一天了,還老是喝酒!”
薛安心中一動,“謝叔,把手給我下!”
“怎麼了?”老謝將手伸了出來。
薛安手搭在脈門上,一絲靈元探入其中。
過了片刻,他鬆開手,“胖姨,謝叔沒事,就是這麼多年的勞作,身體虧空的厲害,回頭我給謝叔和你弄點藥,保證能活到一百歲!”
老謝嘿嘿直樂,“小安,你還會看病啊?”
“還行吧,簡單的可以!”
薛安打定主意,回頭再弄點藥材,然後煉製點培元丹,然後給胖姨,謝叔,還有萱兒她們。
雖然不能長生不老,但活到二百多歲,還是沒問題的!
大家全都落座,薛安這時候覺得有些異樣,不禁問道:“胖姨,晶晶呢?還沒回來嗎?”
提到這個名字,胖姨臉上浮現出愁色。
老謝更是氣得嘆了口氣,“別提你那個不爭氣的妹子了!”
“怎麼了?”
“自從上了高中之後,晶晶就變了,整天打扮的妖里妖氣的,還跟一羣不三不四的小男生們廝混,爲此氣的你謝叔打過她幾次,根本沒用。”胖姨一臉愁容的說道。
“行了,高興的時候,不要提她了。”老謝沉着臉打斷了話題。
謝晶晶是老謝的女兒,因爲老年得女,所以老謝對這個女兒十分的寵愛。
薛安到現在還記得當初自己來飯店的時候,剛上初中的謝晶晶整天纏着自己。
那時候的謝晶晶留着清湯掛麪的學生頭,笑起來一對月牙眼,十分的可愛。
而且謝晶晶當時還經常傻里傻氣的薛安說:“小安哥,我長大後一定要找個跟你一樣的男孩子!”
這些回憶,雖然歷經三千年,但薛安一直沒有忘記。
“謝叔,來!喝酒!”薛安主動端起杯來,先敬了謝叔一杯。
謝叔一飲而盡,臉上的愁容稍稍散去。
就在這時,已經拉下來的捲簾門被人推了上去,然後一個穿着緊身短褲,扎着雙馬尾,塗着烈焰紅脣的女孩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