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田美熙神情呆滯。
遠橋涼介已經按捺不住,上前就準備自己動手了。
而這個時候,薛安淡淡道:“我說了,他們可以一命抵一命,但你不行!”
言罷,一道劍光直奔遠橋涼介而來。
遠橋涼介大驚失色,一把抓住藤田美熙就想擋住來襲的劍光。
可就在這時,他的咽喉處出現了一道血痕,血痕逐漸擴大,最終噴出了一道血泉。
他喉嚨中發出不甘的咯咯聲響,然後不甘倒地。
R國派來對付薛安的所有忍者,團滅!
藤田美熙忽然覺得很冷,深入骨髓的那種冷。
薛安看着她,“我不殺你!因爲你的命是別人換回來的,但我希望你能搞清楚,我的耐心只有這麼一點!明白?”
藤田美熙顫抖着點頭。
薛安看了看風雨大作的東京,輕聲道:“既然我忍讓了一次,你們還是不肯放棄,那麼……這次我便給你們一個終身難忘的教訓吧!”
劍光化爲巨龍匍匐在薛安的腳下,薛安擡腳走上去,直奔東京最高的建築,有世界樹之稱的東京塔而來。
劍光過處,驚動了東京市井之中的無數高人。
很多人正在打坐修煉中的人猛然睜開了眼睛,無比駭然的看向天空。
“好強大的劍勢!”
“此人是誰?”
因此在薛安的劍光之後,又有無數的身影沖天而起,跟隨而來。
薛安嘴角浮現出一絲淡然的笑意。
他要做的,就是讓這些人知道,什麼纔是真正的力量。
劍光停住。
前面便是巍峨聳立的東京塔。
薛安站在半空之中,默然不語。
有人高聲道:“前輩,爲何發出這等驚天劍氣?”
此刻,一道驚雷閃過,很多人突然看到了薛安的面容。
有些人驚呼出聲。
“薛安!他是薛安!”
有些人不知道薛安是誰,有人便面色凝重的說道。
“此人乃是華國的一位大能,聽說前段時間的淺草寺事件就是他所爲!”
嘶。
聞聽此言,很多人不禁倒吸一口冷氣。
淺草寺一事中,R國死傷高手無數。
莫非真是此人所爲?
薛安這時候淡淡道:“我來R國,是爲了尋找一樣東西,現在東西找到了,可有些人居然來找我麻煩,因此,我準備讓你們看看,惹怒我是什麼下場!”
說着,劍光巨龍猛然衝出,繞着高聳入雲的東京塔一纏,猛然一收縮。
轟。
這座鋼鐵所鑄造的高塔,東京地標性的建築,就在這一擊之下,轟然折爲三段,然後緩緩傾倒,砸落在地。
砰!
一聲震耳欲聾的巨響。
雨水和煙塵四起。
整個東京都被這巨響給驚醒了。
而這些趕來的高人們更是被這一擊的聲威震的面色發白,有些修爲淺薄的直接被震落於地。
薛安站於空中,淡淡道:“現在,還有誰不服?”
無人敢說話。
天地之間只有雨聲充斥。
薛安點點頭,“很好,這是我給你們的教訓,再敢惹我,便是這個下場!”
說罷,薛安踏劍而去。
直到他的人飛遠了。
這些人才如釋重負的長出一口氣。
“此人,到底什麼修爲?”有人驚駭的說道。
“不管什麼修爲,單憑此劍道修爲,已然是神仙一樣的人物了,我們R國,無人可是他的敵手!”有人苦笑道。
更多的還是默然。
在絕對的實力差距面前。
這些驕傲的R國武士全都低下了頭顱。
當薛安回到餐廳的時候。
餐廳的衆人全都面色慘白的看着他。
尤其一些膽子小的,更是視薛安如鬼神。
“老公,剛剛怎麼了啊?那麼大聲響?”安顏問道。
薛安一笑,“沒事,心裡不舒服,將東京塔給拆了!”
“什麼?”本橋美佳和河田惠子齊齊瞪圓了眼睛。
東京塔!
那可是用鋼鐵鑄成的高塔,他一個人拆了?
就連愛德華也是滿臉駭然。
薛安對此只是一笑,“走吧,咱們回家!估計明天,咱們就能回國了!”
“真的嗎?”安顏很高興!
薛安點點頭。
然後衝本橋美佳等人微微一笑,“再見!”
說着領着老婆孩子,一家人離開了。
本橋美佳目光呆滯的看着薛安的背影,突然明白了。
自己所有的一切不過是癡心妄想。
從淺草寺到今天,這個強大而神秘的男人都給了本橋美佳無比的震撼。
可也讓她明白,自己和薛安之間的差距有多麼令人絕望。
“本橋小姐,我送你回家吧!”愛德華強笑道。
本橋美佳看了他一眼,一聲沒吭,領着自己的閨蜜河田惠子便獨自離開了。
這個夜晚,註定會有很多人無眠。
當清晨的第一縷陽光照射進屋的時候。
東京有頭有臉的人物已經齊聚到了薛安所住的別墅樓下。
當薛安走下樓的時候,衆人紛紛站起身來。
“薛先生!”
薛安微微一笑,“怎麼?有事麼?”
雖然薛安在笑,可在這些人眼中,這個男人的笑簡直無比恐怖。
因爲昨晚發生的一切,已經無法控制的傳播開來。
所有人都知道,東京塔倒了。
但普通民衆不知道的是,造成這一切的,就是這個看上去溫文爾雅的男子。
R國政府派來的特使面色蒼白,擦了擦冷汗,諂笑道:“薛先生,我們是來對您表示歉意的,前段時間我們之間可能是有點誤會,對此我們深表歉意,希望……。”
薛安擺了擺手,“不用那麼害怕,昨晚我那麼做,是因爲你們有些人一再觸碰我的底線,而現在,我事情辦完,不日便要離開R國!”
薛安的話讓在場衆人全都暗暗鬆了口氣。
這個殺神要走了,那簡直太好了!
特使更是大喜,“薛先生,若是如此,那我們會派專機送您回去!”
“不必了,我想回便回,怎麼?這麼盼着我走嗎?”
薛安的話讓這個特使又開始冒冷汗。
薛安靠在沙發上,淡淡道:“還有,竹內清子算是我的人,你們應該知道怎麼做吧?”
“嗨!”衆人紛紛彎腰低頭。
這些人在外面可能都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存在,甚至有很多還是血統高貴的所謂門閥權貴。
可在此刻,他們都只能向薛安彎腰低頭。
因爲在這個男人面前,他們都明白了一件事。
世俗的一切對他都無用。
他所掌控的,纔是最令人畏懼的權利。
那便是衆人的生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