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華如月正依偎在謝天賜的懷中,撒着嬌道:“謝少,您可真厲害,一句話便讓範夢雪那個婊子再也無法出頭了!”
謝天賜淡淡一笑,“一個戲子而已,我讓她生便生,讓她死便死,現在不過是給她點顏色瞧瞧而已,如果她還不識相,那就不要怪我辣手摧花了!”
華如月看到謝天賜眼中一閃而過的狠毒光芒,也不禁打了個寒顫。
“怎麼?怕了?”謝天賜看了華如月一眼。
華如月趕緊諂笑道:“謝少,我……。”
謝天賜已經從她身上發泄了一通,因此有些厭惡的說道:“好了,滾吧!”
華如月不敢吭聲了,起身穿好衣服,便走出了房間。
不過她的心裡絲毫沒有難過,反而滿是興奮。
諸神之戰啊!
那可是頂級大作!
自己現在是裡面的絕對女主角,這一下就能讓自己的知名度擴散到國外。
至於些許尊嚴……。
能賣錢麼?
而且華如月的眼中閃爍着狠毒的光芒。
現在,自己派去的人應該到酒店了吧。
範夢雪,這次我就讓你身敗名裂!
而且你也不要怪我!
怪只怪,你得罪了謝少!
華如月冷笑着想道。
當秦原知道薛安是要去省城,而且要跟謝家掰一掰手腕時,也有些震驚了。
“薛先生!並非我們秦家不信任您,可謝家不是一般的豪門,聽說其中還有久不出世的老祖坐鎮,十分的恐怖。您畢竟勢單力薄……。”
薛安淡淡一笑,“多謝關心,不過省城我是去定了!”
秦原動了動嘴,最後無奈的點了點頭,“那好,薛先生,我秦家在省城沒有什麼產業,因爲謝家這幾十年來將省城經營的鐵桶一般,針插不進,所以也幫不上什麼忙!”
“老黑!”
一直陪在秦原身邊的黑王走了過來,“老爺子!”
“你跟着薛先生一起去,務必要全力以赴的幫着薛先生!”
“是!”
薛安本想拒絕,在他看來,什麼所謂的豪門大人物,無非拳頭下的一羣土雞瓦狗而已。
可看秦原這麼摯誠,薛安也便點了點頭。
“好!那現在就走!”
北江離省城有四百多里路,開車的話三個小時可以到。
可就在車行駛在夜間的高速公路上時,薛安突然眉頭一皺,神情肅然起來。
因爲他感受到了遠方的一處聯繫,突然之間斷開了。
這聯繫便是他送給範夢雪的那枚戒指上所攜帶的防身法陣。
當時薛安只是順手爲之,而且一絲神念寄存其上。
若是有了變動,自己可以第一時間知道。
沒想到現在突然之間斷開了。
薛安對安晴道:“你和老黑隨後趕過去吧,我先走一步!”
“先走一步?”安晴還沒明白什麼意思。
薛安點點頭,隨手在睡熟中的想想和念念身上下了幾十道護身法陣。
這都是用薛安的本源力量做加持的絕頂法陣。
薛安自信,就算一枚核彈轟過,自己的兩個女兒也會安然無恙。
然後便打開了車門,在司機和安晴驚駭的眼神中縱身躍下。
一百多公里的車速對薛安沒有任何影響,直接落在地面後,薛安一仰頭,整個人便直入雲霄,轉瞬之間便消失不見。
此刻。
在範夢雪所住的酒店之中,幾個黑衣人互相使了個眼色,便猛地將門打開。
此刻屋中就範夢雪一個人,她正準備洗澡睡覺。
一羣人的突然闖入,讓她有些發懵。
“你們……。”
領頭的黑衣人獰笑一聲,“范小姐,你欠我們的錢該還了吧!”
“欠你們的錢?我什麼時候欠你們的錢了?”範夢雪一愣,然後怒道。
這時候隨後進來的黑衣人直接將門反鎖。
範夢雪就知道不好,站起身來冷聲道:“你們要幹什麼?我告訴你們,再不滾出去,我可報警了!”
“報警?你報啊?”領頭的黑衣人笑得十分猥瑣,然後身後的一個人掏出了攝像機,開始錄像。
這黑衣人是個形容猥瑣的大胖子,獰笑着往範夢雪這走來。
“真是個我見猶憐的美人呢,這要是拍出來,肯定能賣個好價錢!”
範夢雪眼中閃過一絲慌亂,她見識過很多娛樂圈內的骯髒手段。
比如有一些喪盡天良的公司,爲了控制手下的藝人,就會故意命人去強暴,並拍下畫面來做要挾。
“你們別過來!”範夢雪順手抄起桌上的水果刀,退到了牆角。
黑胖子毫不在乎,嘿嘿冷笑道:“怪只怪你不長眼,得罪了謝少,所以也別恨哥幾個辣手摧花,你要是伺候好了,我們也少爲難你!”
說着猛地衝了過去。
範夢雪驚叫一聲,可就在這時,一道光暈從她所佩戴的戒指中擴散開來,正好形成了一個光繭,將範夢雪護在了裡面。
而這個黑胖子則被這光暈直接擊碎了。
沒錯!
直接擊成了直徑不超過五公分的碎塊!
這一幕讓範夢雪都傻眼了。
而這些剩下的黑衣人則面面相覷,然後有人掏出手槍來,對着範夢雪就扣動了扳機。
砰砰砰。
幾槍過後,這個薛安隨手刻畫的護身法陣便轟然破碎了。
“媽的,小賤人居然還有這樣的異寶,今晚弄不死你!”另有一個黑衣人冷笑道。
而後這些人便慢慢的圍了過來。
範夢雪抱着肩膀,渾身都在發抖,同時手裡已經握緊了水果刀,做好了自殺的準備。
就是死!
她也不願意落入這些壞蛋的手裡。
薛安,這輩子無緣再見,下輩子,我一定會嫁給你!範夢雪心裡想着,毅然決然的準備將水果刀刺入心臟。
可就在這時。
一個淡然的聲音突然響起。
“還沒吃飯吧,一會想吃什麼?”
這個聲音讓這些黑衣人爲之一愣,而範夢雪更是渾身一震,然後不敢置信的看向門口。
這個聲音,她太熟悉了。
曾經無數次都會在夢中聽到的聲音,怎麼會聽錯。
而且剛剛範夢雪在絕望之中還在想,如果現在他在,該有多好?
可旋即又慘然一笑,認爲自己不過是癡人說夢而已。
可沒想到,轉眼間,幻想便成爲了現實。
這個神色淡然,嘴角還掛着一抹若有若無微笑的男子,不是薛安又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