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下面有好戲看了。”葛楚說着就從口袋裡,掏出了兩根棒棒糖,把其中一根塞到了自己的嘴裡,另一根給了旁邊的尤彬鬱,然後他就坐在靠近窗戶的位置那,認真的看着後視鏡裡的兩輛車。
看到那輛橘黃色的車,在慢慢的靠近尤澤的車,葛楚就拿出了嘴裡的棒棒糖,大聲的喊着:“快了快了!雷易揚馬上要追上你哥了!”
而尤彬鬱還在那砸吧着棒棒糖,擠出了點含糊不清的話:“我……哥……不會讓他超過去的!”
沒聽清他說什麼的葛楚,估計將手放到自己的耳朵上問:“你在說什麼?”
“哎呀!我是說我哥不會讓他超過去的!”尤彬鬱也拿出了自己嘴裡的棒棒糖說着。
“那我怎麼看雷易揚想着都快追上你哥了,你哥還沒做出反擊啊!”
聽到這話,尤彬鬱白了葛楚一眼:“獵手在抓到獵物之前,都會在製作出獵物已經沒有危險的假象,然後等着獵物放鬆警惕,再一舉擒獲!”
“到那時候,獵物根本就沒有反擊能力!”
“哇!聽你你這麼一說,我還蠻期待接下來,要發生的事!”
這時尤彬鬱也看着那後視鏡,當他注意到那輛橘色的車,就要超黑色的路虎的時候,他直接將嘴裡的棒棒糖給吐了出去。
“精彩的來了!”
“正好是轉彎!會飄移麼?“葛楚邊呢喃着邊認真的看着那後視鏡,聽到他們談論的話,坐在前面的草帽哥,也偷偷的看着後視鏡。
哪知道就在這時候,也就是一瞬間的事情,雷易揚開的瑪莎拉蒂,直接超了尤澤的車。
而尤澤也根本沒加馬力追他,見那輛橘色的瑪莎拉蒂,又跟在這黑色的麪包車後面。
尤彬鬱和葛楚愣了一下,又互相看着彼此:“這到底是怎麼會事?”
“估計是尤總不屑於和雷易揚飆車吧!”草帽哥聽着他們倆的問題,一轉方向盤進入了下一個彎道。
聽到草帽哥的話,葛楚搖了搖頭:“草帽哥你有所不知,尤澤和老雷可是從小槓到大啊!”
“而且雷易揚每次都輸給我哥!他也總是很不甘心。比了一次又一次,可結果都是輸!”尤彬鬱說這看向後視鏡,見開在最後面的尤澤,還沒有要衝的意思他笑了。
“也許是有什麼,在羈絆着我哥吧!”
與此同時開在最後面的黑色路虎裡,尤澤依舊在那用手撐着腦袋,慢悠悠的開着車。
而他的視線,總有意無意的撇着後視鏡裡,照出的坐在後座上酣睡的兩人。
估計是他們知道老屋離這遠着呢,就先睡着了,再看小夏那張着大嘴睡覺的樣子,真是跟檬檬一模一樣!
看着尤澤的嘴角一勾,轉動方向盤,轉彎的弧度也比之前小了些。
當他開車來到老屋的時候,葛楚他們早下車在那收拾着東西。
同時葛楚叫的攝像師什麼的,也都趕來在那駕着攝像機。
而這時草帽哥想到了什麼,就走到了葛楚面前,在他的耳邊小聲的說着什麼。
聽完草帽哥的話,葛楚就點了點頭,然後走到了那老屋前擺好pose,讓尤彬鬱給自己拍了幾張照片後,又上網把這幾張照片,發到了自己的微博上。
粉絲們見好久沒發微博的葛楚,發起微博來了,都不停的刷新着葛楚微博的評論數。
看評論數增加了,葛楚並沒有回他
們的評論,而是又發了張自己站着老屋前的照片,還讓大家猜猜他是在哪裡?
老多粉絲都說他是在鬼屋,或者在某個神秘的地方玩,最後纔有粉絲說出了重點說“他是在拍戲。”
葛楚就給那個粉絲回了,說你猜對了。然後他又發了調皮微博“我是在拍微電影哦!大家一起期待吧!”
看到葛楚發完這條微博,草帽哥點了點頭,然後拿着尤威給的鑰匙,打開了老屋的門。
一打開門,所有的人都被眼前的景象給驚呆了。
草帽哥更是興奮的上去,看着每一件東西發着感慨:“真是太漂亮的!這些可都是那時候的寶貝啊!”
聽到他這話,後來走進來的尤彬鬱笑了:“非也!非也!這裡除了這件房子是個老的以外,其他的東西都是新的,或者說是仿的。”
尤彬鬱說着打開了屋裡燈,走到了那壁櫥前,拿起放在上面的鼻菸壺:“比如說這個,在美國博物館有個一模一樣的,但是這個卻是我爹地,找人重新做的。”
“哦 ̄原來是這樣,那能弄倒這麼多,也實在是不容易啊!”
草帽哥發着感慨就上了二樓,看着裡面的裝潢,真是要多漂亮!就有多漂亮!他不由得看呆了!
同時在車上睡着的檬檬和小夏,也被尤澤叫醒下了車。
當他們看到屋裡的景象時,也吃驚的張大了嘴巴,沒想到這屋裡從外面看那麼的陰森恐怖,裡面竟然會這樣富麗堂皇。
“這裡跟草帽哥寫的本子裡的場景,還真是像!”
聽着小夏這話,檬檬也微微的點了點頭:“的確是像!”
注意到面前有面鏡子,檬檬就對着那鏡子轉了個圈:“真想知道,我這次的造型是什麼樣子的。”
這時從樓上下來的草帽哥,聽到檬檬說這話,笑着走到了尤彬鬱的旁邊說:“檬檬你放心,這次我們微電影裡的人物造型,全交給了他了。”
“彬鬱叔叔他只是個設計師,草帽哥你把這麼重要的任務,交給他行麼?”
聽到小夏說這話,草帽哥微微笑着:“我相信他有這個實力!”
一直站在他們後面,不說話的尤澤看這着尤彬鬱對着檬檬露出了笑容,想起了過往的事。
就轉身向屋外走去,冬日的午後天氣也稍微溫暖了些,尤澤慢慢的沿着屋前的那條小路走着。
不知不覺他就走到了屋後,也注意到了這裡到處都是玫瑰的枝幹。
儘管這些玫瑰剩得只有枝幹,但他一眼就看出,這些是玫瑰枝幹而不是月季的。
而且他們的根部,還被人用乾草細心的包着,以幫助它們熬過這嚴寒的冬日。想着尤澤就依着老屋的牆角,看着眼前的滿地的玫瑰枝幹,然後他又閉上了眼睛。
腦中就涌出了,夏日豔陽高照的午後,眼前枯黃的枝幹也恢復了生機,都開出了嬌豔的紅玫瑰花,再有一男一女在玫瑰花叢中,追逐打鬧着。
想着尤澤的右頰上的梨渦微陷,就在這時他聽到了別人腳步聲,剛要睜開眼就聽到了尤彬鬱的聲音。
“哥是我!”尤彬鬱說着就走到了尤澤的旁邊。
然後像他這樣依着牆角,閉上了眼睛,想起了小時候的事就說:“從我記事起,我就知道爸他每個禮拜都會來這裡,而他也從來不帶我和媽媽來這裡。”
“後來有一次我偷偷的,跟爸來了這裡,看到滿院子的白玫瑰花,
想起自己的母親不喜歡白玫瑰,而是喜歡紅玫瑰,我就很生氣問爸是不是在這個老屋裡藏了女人之類的話,結果被爸狠狠的打了一頓。”
“而當時小小的我,並不太懂大人之間的感情,回家後我也就把爸看玫瑰花的事,告訴了母親,結果母親從此一病不起。”
“直到後來我才知道,爲什麼母親聽到我說,爸深情的望着這滿院子的白玫瑰,會露出了那麼傷心欲絕的表情。”
“爲什麼?”聽着尤彬鬱的話,尤澤覺得他可能還趕不上自己幸福就問。
“因爲白玫瑰是哥哥的母親喜歡的花。”
“當時爸他早就和哥哥的母親離婚了,可是他每個禮拜都會來這院子,深情的望着那些白玫瑰。”
聽到這話尤澤睜開了眼睛,看着那些枯黃的枝幹說:“雖然不知道,它們盛開的時候,是什麼樣子的。也不知道爸他看這些花時,露出的是什麼樣的表情。”
“但是有一點我想說,對於我母親以前喜歡什麼花,我並不知道。但自從他們離婚後,我都會看到母親在家裡種上好多盆蘭花,然後天天的照顧着那些花。”
“我也就覺得母親是喜愛那些蘭花的!”
“恩,估計大媽她養蘭花,是不想去觸碰以前的記憶吧!”尤彬鬱說着也睜開了眼,看着滿地的枯黃說。
“而爸又傻兮兮的在這個老屋裡,默默的回憶着過去!”
聽着尤彬鬱的話,尤澤看着那些玫瑰的枝幹,眼底閃過了一絲別人看不懂的情愫。
“不要再想了,過去的事都已經過去了!你既然想幫草帽哥拍戲,就會好的幫他拍!”
“哥你……”尤彬鬱愣了下,同時也明白他哥,是個刀子嘴,豆腐心的人。
他雖然表面上逼草帽哥,但實際上他也在暗暗的幫助着他,不然就以葛楚的面子,能請來國內最好的攝影師?想着尤彬鬱笑了。
“好,我會好好做的!”
聽到他這話,尤澤輕輕的拍了下他的肩膀後,這才離開了他的視線。
片刻後,屋裡檬檬已經換上了,尤彬鬱給自己改的旗袍,在那對着鏡子照着:“別說尤彬鬱的手藝還真好!”
站在屋外的小夏,聽到檬檬的這聲嘀咕,就笑着推開了門,可當他注意到檬檬身上穿的那件荷花旗袍時,也忍不住發着感慨:“媽咪你穿這個真的好漂亮啊!”
聽到他叫自己媽咪,檬檬趕緊坐了噓的手勢,並提醒他:“小夏這裡人多口雜,不要叫我媽咪!”
小夏使勁的點了點頭,又大聲的喊:“檬檬姐姐真的好漂亮啊!”
這時剛走會屋裡的尤彬鬱,聽到這話輕輕一勾嘴角,上了樓就看到檬檬穿着那旗袍,在鏡子前轉着圈:“本來覺得我還擔心,我改的旗袍,你穿着會不合身呢!現在看起來還真是漂亮!”
“彬鬱叔叔你快幫檬檬姐姐,把髮型弄了吧!”聽到小夏催促的話,尤彬鬱就微微笑着,走上前把檬檬的頭髮盤了起來,然後又拿出了昨晚上,給她戴過的那個紅色的髮夾帶在了頭上。
然後他又找出了一對珍珠耳釘,給她帶上。再畫個淡淡的妝,擦了個那個時代所特有的復古紅脣。
再對着鏡子看她現在的樣子,真是要多漂亮!就有多漂亮!
一旁的小夏忍不住,就拿出手機狂拍此時的檬檬,同時他還不忘誇獎:“檬檬姐姐不愧是國民女神,穿什麼都漂亮!”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