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尖叫聲足足持續了五秒鐘,聲音才嘎然而止,緊接着一個無比憤怒的女聲響起:無恥下流的東方人,我琳達,吸血族的公主,發誓一定要將你們統統殺死,用來洗刷你們對我的侮辱
張野這才愕然發現,原來那個看起來像是金屬做成的十分精緻的雕象,只是一個全身塗滿了顏料,身材還很不錯的西方女孩兒。
而張野的手,現在還捏在某個他認爲最能體現女子特色挺翹之處。
這手感,還不錯有點像是稚的感覺,張野的手又停留了一會兒,這才戀戀不捨的收回,心裡給了一個十分中肯的評價。
白小衝這禍賤得可以,發現這是個女孩之後,不但沒有收斂,反而還假裝不知道,學着張野伸手就想要襲胸。
這女孩,剛剛眼睛是閉着的,在眼斂上也塗上了油彩,這才騙過了衆人。
卻不料有人這麼猥瑣,連雕像的那裡也不放過,現在一雙深藍色的大眼睛已經是殺氣騰騰的睜開了,哪裡還會讓白小衝得手。
不但沒有讓白小衝得手,她反而狠狠的一把掌照着白小衝的臉上抽來,從那出手的聲勢和威力來看,居然是一位超三段的高手。
若是個普通人,就這一巴掌,脖子都能給你抽折嘍
白小衝光顧着襲胸,一時不察,差點就被抽在臉上,還好張野早有準備,一伸手,舉重若輕的將這個女了滿是油彩的小手抓住。
白小衝的鹹豬手,眼看就要再次捏到女子的胸部了,這女子再一次厲聲尖叫起來。
幾乎是在同一時間,離此不遠的城主府中,幾道強大氣息已經被這女子的喊聲驚動,厲嘯着飛臨現場,居然都是超四段的高手。
住手一個長得十分英挺的中年男子,厲聲大喝
白小衝的手在離這女子胸前不到一離米的地方停住了。
這一刻畫面定格,連風子喬和玉真師太都覺得老臉發紅,擺出一幅我不認識這兩人的樣子。
張野和白小衝兄弟兩現在這姿態,要多丟人有多丟人,白小衝的鹹豬手虛抓向女子的胸部,而張野卻是把人家想要自保的小手捏住。
一眼看去,兩個超四段的高手,合力調戲人家一個超三段的小姑娘,畫片太美,不忍直視。
你們究竟是什麼人膽敢調戲我吸血族的公主那個英挺中年男子,怒聲吼道。
張野和白小衝也已經發現自己此時的姿勢不妥,立即尷尬的收回手。
張野假裝什麼也沒有做的樣子,笑道:不好意思啊誤會,都是誤會這位小姐的行爲藝術,做得太過逼真了,我以爲是真的雕像呢
無恥無恥無恥大衛叔叔,你一定要幫琳達報仇,這兩個人太可惡了,居然居然嗚嗚嗚那女孩發現自己動不了這兩個人,轉而向那個中年人撒起嬌來。
她不用說得太明白,光是剛剛那一幕,大衛就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了怒聲喝道:東方人,你們膽敢冒犯我血族的公主,那就把命留下吧
話音未落,人已經是撲了過來,一拳人分別轟向了張野和白小衝的腦袋。
張野上前一步,一拳轟出,卻是將那叫大衛的中年人轟退了七八步遠。
他並沒有用出風速拳和大愛拳法,實是因爲佔了便宜有點理虧,不好再隨意傷人。
看到大衛被擊退,與他一起出來的幾個人都面露詫異之色,這才發現這些東方人,面對自己這七個超神級的高手,居然面無懼色,顯然也是同等級的存在。
不過看到大衛吃虧,他們當然不能坐視,都是上前想要將這幾人擒下。
風速拳張野大喝一聲,整個幾乎化爲一道龍捲風,風中卷出無數道拳影,最後卻是分成八個拳印分襲向撲過來的八個西方高手。
這八人本來也不是上來拼命,只是以爲憑他們八到人的實對,對付對面四個,應該是手到擒來,也並沒有用上什麼絕招。
可是張野先下手爲強,風速瞬間使出,以一敵八,居然不落下風,那八個人全被他這一拳擊退出十多米,張野卻是站在原地,巋然不動。
本來還是趾高氣昂,不可一世表情的八個西方高手,臉色瞬間變得凝重起來。
不敢再茂然出手,其中年齡最長的一個大鼻子老頭,微微向着張野一欠身道:這位朋友,既然來到鹿港城,想畢是來參加修者聯席會議的,但是爲何一出現,就調戲血族的小公主,造成誤會呢
來武的不行,這幫人乾脆換成文的。
不過張野卻是不上道,哼了一聲道:如果我不是有些手段,現在只怕已經被你們抓起來不問青紅皁白的殺死了吧
大鼻子老頭臉上的尷尬之色一閃而逝:你攻擊我們的朋友,我們怎麼能有不授手之理呢
張野語帶譏諷的哈哈一笑:真是好笑,我那明明是正當防衛,難道他一拳打來,我還要送給他打不成
這時那個叫大衛的中年人道:就算這件事情我們有不對的地方,可也是你們先侵犯我族小公主在先。小公主身份尊崇,豈容你沾污
張野瞥了他一眼:老子摸也摸了,你能怎麼地沒事玩什麼行爲藝術老子還沒怪她用顏料弄髒了老子的手呢
你那個叫大衛的中年人還想再爭辨,卻被那個叫琳達的公主拉住了,小聲道:大衛叔叔,算了,琳達也有不對的地方。
大衛頓時傻眼,不知道說什麼好了,這個一直以來,天是老大我老二的小公主殿下,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好說話了
他當然不會知道,當張野剛剛一招風速拳,從容淡定的擊退西方八大超四段高手的時候。琳達小公主的心中,就已經烙上了這個男人的影子。
自古美女愛英雄何況這個男人看起來年輕俊朗,還那麼的強大。
在見到張野之前,琳達一直有一種戀父情結,她覺得她的父親是這個世界上最厲害的人,沒有之一。
可是看到張野輕鬆的戰勝了跟自己父親齊名的八大高手之後,她的心裡就再也揮不去他的身影了,剛剛被他捏中的地方,也好像是被塗上了什麼神奇的藥劑一般,傳來一陣陣酥麻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