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住一個魔教的弟子帶路,沒費多大勁兒,張野就到了魔教的總壇所在。
魔教的總壇,聽起來像是一個十分可怕的地方,但是實際上,看起來倒更像是一個世外桃源。
這是在一個大峽谷之中,山花爛漫,鳥語花香,如果不是不時的有行色匆匆身穿黑色服裝的魔教弟子穿梭而過,倒是一點兒也看不出來,這裡是魔教的總壇
張野跟在只剩一隻手的魔教弟子後面,身穿一件青色長衫,與魔教弟子的服飾格格不入,引來不少魔教弟子的側目。
不過感受到張野身上的強大起勢,卻是沒有一個人敢於上前來盤問。
直到他一路深入,馬上就要進入魔教的核心地帶,纔有幾個合體期的魔教高手,攔住了去路。
魔尊救我,此人竟然對我魔教弟子出手,簡直罪無可恕那個弟子一看到前面的幾個人,立即大聲喊道,同時加速前衝逃走。
張野倒是沒有攔他,此人將他帶到這裡來,已經算是完成了任務,本來無甚仇怨,又是螻蟻般的人物,張野一點殺他的興趣都無。
不過那三位魔尊卻是沒有直接動手,他們都是人老成精的人物,感受到張野身上的氣勢,自然是要先問清楚,他是何人,再做打算。
到了他們這個層次,也都已經知道了截教魔魂的事情,知道現在不是四處豎敵的時候。
在下問天魔尊向問天,不知閣下是誰不知來到我魔教總壇,有什麼指教三人中年紀最長的白髮白眉的問天魔尊問道。
張野一抱拳:青城掌門,張野我這次來,是想求見鎮天魔尊,向他提親的
聽他這麼說,問天魔尊的眉毛跳了跳,猶豫了一會,才說道:對不起,自從上次鎮天魔尊參加出雲仙府的確探寶之後,就再也沒有回來,我們也沒聽說過他的訊息,他的女兒也沒有出現過。
什麼張野愣了一下,他是沒有想到鎮天魔尊在仙府之中,居然也沒有逃過劫數,他卻沒有看到屍體,也不知道是不是也遭了那袁洪的毒手。
如果是這樣的話,我就不再打擾諸位了,先行告辭。張野說道。
好說恕不遠送問天魔尊也是拱手爲禮。
張野飛起空中,化成一道流光,瞬間消失在天邊。
問天,我們乾脆殺了他得了,何必要用這樣的伎倆旁邊一個黑鬚虯髯的魔尊開口說道。
暴天,此人的修爲雖然跟我們一樣是合體期,可是實力深不可測,輕易還是不要與他爲敵的好問天魔尊道。
既是如此,問天大哥爲何不將他迎進來,反而隱瞞了阿奴回總壇的事情旁邊一個山羊鬍的魔尊說道。
問天魔尊嘆了口氣,道:計天啊,還不是因爲我那不成氣的兒子,如果將此人迎了進來,只怕鎮天的女兒阿奴,就定是要跟他走了。
計天魔尊捻着鬍鬚道:不過是一個活不了幾年的女子,如果因爲她而得罪了此人,殊爲不智啊
問天嘆了口氣,心中有點擔擾,卻沒有說話。
他老年得子,對於那幼子是甚爲寵愛,而這個小子修煉不成氣,到如今也不過是金丹期的程度,可卻是生性風流。
很早以前就覬覦阿奴的美色,只是有鎮天魔尊在,再加上他自己的修爲還不及阿奴,碰了幾次釘子之後,也就死了這份心。
不過一年前,傳回消息說鎮天魔尊死於了出雲仙府之中,這小子的心思就活絡了起來,央求他老子給他做主,要娶阿奴爲妻。
阿奴自然是誓死不從的,於是就被這問天魔鎮給軟禁了起來,封了功力,任由他兒子,成天軟磨硬泡。
不過他萬萬沒有想到的是,會突然殺出一個看起來十分強大的青城掌門來,如果是在他軟禁阿奴之前,他說不定還要考慮一下取捨。
但是現在,事情都已經做了,就沒有後悔的機會了,如果讓這人知道了自己所做的事情,只的要多添不少麻煩。
他想不到的是,這事兒,可不只是麻煩這麼簡單,而是一場災難。
張野可不是那麼好騙的,他剛剛飛出魔教總壇的範圍,就立即改變了樣貌,再次摸了回去。
趁着沒人注意,變成一個與它擦肩而過的魔教弟子模樣,混回了魔教總壇之中。
他變的這個弟子,是個金丹期的小人物,根本就不引人注意。
再加上他的身手了得,儘量的避開了別人,一路摸到了魔教的總壇之中,也沒有被人發現。
張野藝高人膽大,找了一處隱密之地隱藏了起來,到了晚上,才又開始行動,抓住了一個魔尊弟子,逼問阿奴的事情。
這才知道,阿奴其實是回爲了,被囚禁在了問天魔殿之中。
張野心中大怒,一掌拍死這名魔教弟子,身形如同鬼魅一般向着問天魔殿掠了過去。
問天魔殿的後院廂房之中,勸說了阿奴快一年的問天魔尊兒子,向小聰,此時已經有些不耐煩了。
他也知道阿奴最多不過,還有兩年的生命,再拖下去,自己就只能夠得到她的屍體了。
舒阿奴我再說一遍,鎮天魔尊已經死了,再也沒人護着你,你若是再不從我,就休怪我硬來了。向小聰厲聲喝道。
就你一個螻蟻一般的人物,也敢打我的主意阿奴冷笑一聲:若是被我的夫君知道,你必死無葬身之地。
向小聰冷哼一聲:哼你說的可是那個青城派的新任掌門啊,我告訴你,那個人是個蠢貨,他已經被我爹哄走了,永遠不會回來,你就死了這份心吧
什麼你們,你們居然敢這麼做阿奴頹然坐到了牀上,她不怕死,她只怕此生再難看到張野一眼。
嘿嘿怎麼樣沒有指望了吧,那還不快從了我向小聰嘿笑道。
你休想,我就算是死,也不會與做那苟且之事阿奴怒聲說道,從頭上拔出髮簪,就向自己的心臟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