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理性往往比感性來得更實惠一些,只有在理性之下才會懂得照顧自己的利益得失!
一笑就是這樣的一個人,他必須時刻把自己的理性體現而出,去分析計算某件事情對於自己的利益關切是多少,從而從最正確的方面去抉擇!
而對於燕卿大老闆所說的事情,一笑早就有十足的把握去抉擇。
這件事情,你不去做,還有的選嗎?
女表子牌坊已經豎立起來,幹嘛還要去裝清純?臉皮已經撕破,就沒有必要再去維護誰人的臉面,因爲這樣做,最後受傷的往往就是自己。
而一笑知道,那天因爲老闆的事情,自己已經與那些人有過照面,照着江湖人士的性子,他們是不可能輕易放過自己!
既如此?自己爲何不先發制人?先天立於不敗之地?讓那些個阿貓阿狗三兩隻逃竄?
而一笑這樣的話語,顯然已經讓燕卿大老闆心安下來。
是呀,自己的這個保鏢那麼能打,那麼能幹,自己還擔心什麼呢?
那天對方不是已經在他手裡敗下陣仗了嗎?
“好,這件事辦妥了,你會有額外的獎勵!”燕卿拍案叫好,而後走到一笑的身邊,在他的耳邊輕輕耳語“越看你,就越像是被我包養的小白臉了!哇哈哈!”
風中,辦公室裡,是誰在凌亂?又是誰在不知廉恥的大笑着?
“丫的,怎麼在她面前勞資的腰桿就是挺不起呢?”看着燕卿哈哈大笑離去的背影,一笑心裡有種想罵人的衝動,回想起自己與老闆的幾次照面,怎麼吃虧的總是自己?
難道說,薑還是老的辣?亦或是說,人家是老闆,先天立於不敗之地?還是自己過不了那一關?不肯厚顏無恥的對她打擊?
一笑真的是不懂,這一刻,他很想找那本小時候經常看的《十萬個爲什麼》,因爲那裡會有答案!
“老大,這次那燕卿集團的案子恐怕沒有那麼容易拿的下來呀!上一次的失手,想必那小娘皮對我們已經有了十足的防備!”在一間充滿了古香古色的茶樓裡,一名看起來異常熟悉的光頭紋身壯漢正爲一名西裝革履,大熱天也不嫌熱的披着一件小馬哥披風的中分漢子倒茶,小心翼翼的與中分男交談着。
如果一笑與燕卿在這裡,準會認出,這光頭大漢可不正是那天帶頭欲對燕卿有不軌企圖的那幾人的老大嘛!
而這個身穿小馬哥風衣的中分頭的漢子,不用多說,從話裡已經知道!他就是這一夥人的老大,因爲十分崇拜**十年代電影裡小馬哥的衣服着裝,所以就專門弄了這麼一身行頭,如他平時所說“做人不是小馬哥,就是英雄也狗熊!”
他叫錢深!是鵬城這一代的黑人物之一,手下掌管着鵬城地下世界的許多黑色生意。這一次,因爲一塊圈地與燕卿集團有了些許衝突,誰也不讓誰,誰的勢力都是明擺着的籌碼,所以糾紛一直正在進行,從未停止!
本來上一次事情在錢深的陰謀詭計之下,事情有了些許的進展,可誰會懂得,半路突然殺出了個武功高強又愛管閒事的程咬金,破壞了他們的好事。
到現在,錢深只要一想到一笑,氣的他的牙齒就犯疼!
爲什麼是疼呢?原來是是因爲,他生氣的時候就會磨牙齒,而一磨牙齒,牙齒就疼,所以說呢,他一想起一笑,牙齒就會疼呀!
“那小子的底細查清楚了嗎?這一次,一定要讓他知道,壞了我錢深的好事,不是他能承受的!”錢深拿起茶杯,痛快的喝了起來,甘甜的茶水入口即化,清爽了整個喉嚨,剛想再大飲一口,才發現,着茶杯太小,不能滿足自己的口感需求,只能狠狠一把放回茶杯,重新拿起另一杯。
“老大,燕卿的代表來了!”這時,外面的小弟飛快的小跑進來,告訴老大,燕卿的代表已經來了,臨時,還不忘對着光頭老二使勁的眨眼,似乎怕老二哥不明白自己的暗示一樣!
“去去去!眨什麼眼?有什麼不能告訴我的嗎?”錢深看到了自己手下眉來眼去的暗示,心裡就有點不悅了,自己纔是老大好不好,有什麼爲何要隱瞞自己?這樣真的好嗎?你們把我的顏面給放到了何處?還把我當成是你們的老大嘛?
“大哥,不是那樣子的,是他來了!”光頭老二很尷尬,自己剛想去解釋點什麼,只見房間的木門已經被一名身着烏黑亮麗的黑色西裝的男子一把推入,一隻墨鏡戴在臉上,看起來非常的有魅力,放在學校門前,沒準一晚就可以泡到一個班的小蘿莉呀!
此人,可不正是一笑嘛!只見一笑推門而進之後,先是驚異的看了一眼光頭男子,而後又更驚訝的看向身坐主位之上一身風衣的小馬哥,哦,應該是錢深。
一笑看向窗戶,知道外面的太陽很辣很大,在轉頭,看向門牌,確定沒有寫着什麼精神病號之類的字樣之後,才放心的走進屋子,自我介紹!
“你們好,我是燕卿集團的代表之一!”對着光頭佬和錢深問候了一聲,一笑就趁着大老闆和燕卿真正的代表團還沒進來之時,一把趕緊把門給關上。
徑自來到錢深的面前“說吧,這件事情該怎麼解決呢?解決事情嘛!無非就靠兩樣,一是嘴巴,一是拳頭!”一笑單刀而入,絲毫沒有給任何人反應的機會!
“你這是什麼意思!大家都是文明人好不好!”光頭佬已經領教過一笑的厲害,知道這個看起來人畜無害的傢伙實際就是一個道貌岸然的披着羊皮的狼,上一次他還雙手合十的恭敬的說“自己已經還了俗,不會理會那麼多規矩了呢!
所以,光頭的紋身壯漢的老二很害怕呀!屋子裡就自己和老大兩個人,萬一動起手來,自己兩個人會是對手嗎?
而錢深還沒有反應,一笑已經一臉厭惡的看向光頭的老二“你什麼意思呢?越廚代庖?沒看到你老大還沒發話嘛?我說的對嗎?小馬哥?”一笑很是認真的鄙視着光頭佬,然後又很認真的對着錢深點頭。
“你!”被一笑這麼一說,光頭佬真的有點說不上話來了,是呀,老大還沒有發話,自己逞什麼能呢?被老大給誤會了可就玩完了呀!
“哈哈!想必閣下就是一笑先生了吧!真是久仰了!”錢深一直眼觀六路,耳聽八方,知道自己的手下敗下陣,自己得出面了!
他其實不怪自己的手下,真的不怪!至少在一笑提到自己的時候,老二明顯已經氣短,那就證明,老二始終只合適在老二的位置上。
“久仰?怕是牙齒早就氣的癢癢的了吧?”一笑沒有給老二面子,同時,也不會把老大放在眼裡!因爲本着一視同仁的心態,自己就應該高高在上!
既然頭戴皇冠,手握天下,何必與人把酒共歡?那不是漏了面子?不值得嗎?
一屁股坐在另一個位置之上,一笑仔細的看着錢深版的小馬哥。
恩,有料,一點點,因爲真正的小馬哥不會在炎熱的上海灘穿着風衣,所以錢深只有在炎熱的鵬城穿着風衣纔會有那麼一點點的料。
“事情本來很簡單的嘛!”動手太過暴力,我們都是斯文人,得用嘴巴!”一笑深深的覺得自己講的話很有道理,所以一邊講着一邊點着頭,同時自己找來了乾淨的茶杯,爲自己斟滿了一杯茶。
“你喝茶嗎?小馬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