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吧!皮皮獅,錘死他們!你也上,草泥馬!”
楚天一揮手,兩獸發了瘋一般衝向宇文斑衆人。
宇文斑衆人顯得非常凝重,這可是不是開玩笑的,在這兩頭狂暴的妖獸面前一個不小心就是死路一條啊!
狂化吼的鋸齒河馬體型增大了一圈有餘,而且它的皮膚也從黝黑變成了血紅之色,那一雙銅鈴大的眼睛就好似染血一般,從一頭本來看起來憨憨模樣的河馬,變成了一頭嗜血狂暴的巨獸。
而紅鬃狂獅那紅色的鬃毛更是鮮豔得好似滴血般,它的爪子足足長了一倍,那尖銳模樣令人毫不懷疑命中當場就會被碎屍。
兩頭妖獸僅存的一絲意志中,也只有楚天的命令,此刻,它們是最忠誠的死士!
鋸齒河馬奔騰而去,就好似一道洪流襲擊向宇文斑衆人,就鋸齒河馬現在這體態,別說人了,就算是一頭巨象都要被撞飛出去。
宇文斑等人不敢大意,四處散開,其中一個反應不及的被掃到了一條腿,當即整個人遠遠地被撞飛出去撞到大樹上,若非是他強大的修爲支撐着,恐怕當場便會變成血水。
而紅鬃狂獅也是一點不猶豫,衝過去張開嗜血獠牙,狠狠地咬向宇文斑。
“哼,雕蟲小技!”
宇文斑雖驚不慌,腳下一錯,整個人拉開,紅鬃狂獅撲了個空。
紅鬃狂獅爪子忽而由下至上向宇文斑掃去,宇文斑爆退,卻被割下了一片衣角。
宇文斑臉上充滿了怒意,“不知死活的廢物,那便別想活了!先殺兩獸,再殺出楚天!”
宇文斑衆人到底不是什麼菜雞,當即驚動起來,開始有序的獵殺妖獸。
而楚天是一點都不猶豫,看到衆人被兩獸糾纏住,楚天拉着納蘭風和雪戀蝶轉身就跑。
納蘭風有些擔心道:“那它們……”
“死定了。”楚天頭也不回。
楚天並沒有告訴兩女之前就要處死兩獸的想法,她們心地善良,楚天不願給他們添堵。
納蘭風蕙質蘭心,聽出了楚天話語深處的冰冷,納蘭風輕嘆口氣,也沒有說什麼。
楚天拉着兩女,埋頭跑,連回頭的心情都沒有。
一路奪命狂奔,楚天都不知道跑過了幾條路,只知道回頭就是死路,唯有前進。
叢林的盡頭如同曙光一般,那明亮的光芒讓楚天都有些刺眼。
在這叢林之中呆了這麼久,楚天總算是可以回到人類世界了!
纔怪……
當楚天踏出從林之時,卻發現另外一道身影后發先至,在楚天后面衝出來,攔在楚天面前,正是宇文斑!
宇文斑擋在楚天面前,那一雙眼神陰冷得好似厲鬼一般,“楚天,你倒是讓我好找啊。”
楚天擋在納蘭風和雪戀蝶面前,臉色卻有些難看。
宇文斑出現在這裡,就意味着那兩獸犧牲性命都沒有把他們拖住,甚至,似乎很快就被解決了。
雖然知道兩者還是有差距的,但是楚天還是有些蛋疼,這下咋整啊?
然而,楚天臉上卻還是冷漠淡定,看着衣裳有些襤褸的宇文斑,楚天臉上神秘莫測,卻是呵呵一笑,
“宇文斑,你爲什麼在這裡,你可知道?”
宇文斑絲毫不爲楚天所動搖,“小子,你耍神秘好歹也有點憑據吧?你莫不是以爲是你把我引到這邊來的?”
咻咻咻!
楚天身後,又竄出來三條身影,宇文斑的其他幫手也都紛紛到場。
楚天眉頭一挑,才少了一個?兩頭妖獸還是不夠給力,只要了他們一人之性命。
雪戀蝶有些緊張地握住楚天的手,“小哥哥,待會打起來你往後退,別傷到你了……”
楚天滿頭黑線,什麼話?難道我是那種會被餘波掃死的廢物嗎?
宇文斑一揮手,所有人都朝着楚天圍過來,這一刻,他們的殺意顯得無比明顯。
方纔楚天留下來的兩頭妖獸不僅帶走了他們的一個同伴,甚至在場之中的人還都受了傷,單憑這一點,楚天今天死一百次都不足惜。
“等一下!”
就在衆人即將衝上前來的時候,楚天忽然揮手,打斷衆人。
衆人也憨憨,竟然真的就停下了。
宇文斑皺眉盯着楚天,“廢物東西,死到臨頭你還想求饒麼?”
楚天沉吟兩秒,“要不今天就算了吧,明天繼續?”
宇文斑氣樂了,殺人這種事情還能暫停的嗎?你見過劊子手砍頭砍一半跑去吃個泡麪回來明天回來繼續砍的嗎?
“戲耍我,老子今天要你死!”
宇文斑怒然,再不留情。
四人呈合圍之勢,衝向楚天,這一次天王老子來了也阻止不了他們滅殺楚天!
“等一下!我放過你們誒!”
楚天再次喊道。
然而,這一次沒有人管任楚天的廢話。
只可惜,楚天這一次真的不是廢話。
噹!
四人衝到楚天面前,場外卻又另外一道身影嗖的一下射出場中,在千鈞一髮之際,一個鶴髮童顏的老者用雙手夾住了宇文斑等四人的長劍。
“來了老弟?”楚天驚喜開口道。
石白白了一眼,作勢要鬆手,楚天趕緊陪笑。
宇文斑四人被石白憑空夾住武器,當場臉都綠了。
能夠在他們沒有反應過來之前,以一敵四,瞬間夾住他們的武器,肯定是心動期以上的修者!
“石白!你是石白?!”宇文斑臉色有些陰沉,他試了幾下都沒能從石白手中拔出武器,只能就此作罷。
石白冷冷地盯着宇文斑,“宇文家的小子,你們還真是不要命了,竟然還敢對我天風學院的重要弟子出手,今天不殺你,我石白何以爲人!”
楚天就顯得非常囂張了,插着腰站在石白身後,狐假虎威地喊道:“啊?你兇啊,再兇啊?老子是誰你知道嗎?世界第一搖人中單,來抓老子,老子把你勞闊錘爛!”
突出一個小人得志,石白看得都有些想要放手,讓四人爲民除害算了。
楚天還嫌自己不夠氣人,嘚瑟嘚瑟地扭着腰,甩着頭喊道:“東西南北四條街,打聽打聽誰是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