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賤了啊,實在是太賤了!
一羣人目瞪口呆的看着楊真進進出出,在那修士身上這裡摸一下,那裡摸一把,還圍着轉圈圈,嘴裡說着小人得志的話,全都呆住了。
尤其是那一句進進出出好舒服啊,聽的女子紅了臉,男子懵了逼,那修士更是哇的一聲噴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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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噴的是血而不是別的,那恍若泉涌的樣子,看得衆人心驚膽戰。
如此情況之下,那修士哪裡還能守得住神魂穩定,直接被陣法扔了出去,噗通一聲落在地上人事不省。
“哦喲,大兄弟,你慢點飛啊,這平沙落雁屁股朝天式有點不雅觀!”
楊真怪叫一聲,字字誅心,卻神特麼帶着一種關心的語氣,聽的衆人毛骨悚然,連那不知道是氣死了還是氣暈了的修士都趴在地上哆嗦了一下,嘴裡又噴出一口鮮血來。
神魂試煉雖然沒有生命危險,可是恐怖的神魂壓制還是能讓人受傷的,如今那修士神魂不穩被神魂壓制震傷,隨後便被救護人員面色古怪的擡頭了。
楊真搖頭嘆息:“多好的一個人,居然失敗在了心境不穩上,委實可惜了。”
聽到這話的所有人嘴角齊齊狂抽抽,可惜你妹啊可惜,要不是你在旁邊冷嘲熱諷,人家會心境不穩?
這楊真也太特麼賤了,居然硬生生把人給氣吐血了,簡直刷新了衆人對‘賤’這個字的認識,以前那些賤人和楊真一比,簡直全都成了老實人。
楊真閉嘴之後,整個試煉場地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靜之中。
誰也沒想到,連一層都進不去的楊真和花幽月討要了一部粹練神魂的功法,隨隨便便修煉了一下,都差點把自己都練死,如今卻能在四五層來去自如,而且看樣子居然還有一種遊刃有餘的狀態。
這……這別說是親眼見到,就是傳出去恐怕也沒有人敢相信。
什麼時候粹練神魂的功法這麼容易修煉了,粹練神魂這麼簡單的嗎?
隨隨便便把自己折騰一番,要死要活的一哆嗦,就粹練成了?
這讓那些辛辛苦苦粹練了好幾年的修士怎麼活?
枯頭陀和中年雅士瞪大了眼睛,似乎見到了這個世界上最不可思議的一幕,兩人對視一眼,全都是一副我是誰我在那哪裡的樣子。
驚訝到站起身來的花幽月,此時目光閃爍的看着楊真,似乎剛剛認識楊真一樣,眼裡充滿了震驚和駭然。
越是對淬魂經熟悉,她就越是發現這種功法不好修煉。
功法由前輩大能創造出來,大多都烙印了一些那些大能對大道的感悟,所以並不是所有功法都適合所有人的,這其中只有道意暗合,才能夠修煉成功。
創造功法的人和修煉功法的人道意越是相近,修煉功法的人修煉速度就越快。
很少有人知道,淬魂經是花幽月的師尊創造出來的一種功法,用他的話來說,就是這部功法尋常人根本就難以修煉,只有領悟了其中的道意,才能夠入門甚至精通。
花幽月一直在修研淬魂經,越是修研,越是覺得淬魂經博大精深,其中暗合大道,而且方向極多,理解的越多,就能夠修煉到越高的層次。
以花幽月超高的天賦,這些方向大概都能夠想到,可是卻總有一種並不完全的感覺,好像這部功法還能夠延伸。
這樣古怪的功法,楊真居然真的修煉成了?
以楊真現在表現出來的狀態,至少要修煉成了六重,才能夠做到在五層和四層之間來去自如。
要知道在五層呆着和在四五層來去自如相差太多了,兩層之間相差的神魂壓制落差,足以讓人瞬間崩潰,最起碼剛纔吐血的那個修士就絕對做不到。
想到這裡,花幽月目光閃爍,看着楊真呼吸都變得緊促起來,這是花幽月以前從來沒遇到過的一種狀態。
這種奇特的感覺讓花幽月有些無措,這也是向來自信的她從來沒有過的感覺,誰也想象不到,向來風輕雲淡的花幽月居然有一天會爲了一個比她小的男子變得無措。
這不是感情,而是花幽月在楊真身上看到了一種可能,一種能夠幫助她完成畢生夙願的可能。
藍方月,長陽公主,陸雪晴,雲戒和曾碧書等人全都吃了一驚,目光駭然的看着楊真。
樑秋水目光一呆,眼裡都是不可思議的神色,在她旁邊身後不遠處,師妃雪偷偷看了樑秋水一眼,握了握拳頭,圓臉上全都是激動的神色,見樑秋水沒有注意到她,才偷偷地打量着楊真。
曾碧書神色一冷,盯着楊真說道:“楊真,你未免做的有些過分了吧,馬敬只是說了你兩句,你居然氣的他吐血昏迷,如此行徑,和那些邪惡之屬有何不同?”
此言一出,衆人頓時紛紛附和,齊齊指責楊真太無恥,出手太狠辣了。
雲戒雙手合十:“楊真,上天尚有好生之德,小僧勸你莫入歧途!”
“楊真,就算你是個修煉功法武技的天才,也不能如此無恥吧,像你這樣睚眥必報的性格,將來如何提高和穩定心境?”
“就算你進入五層六層,還能進入七層八層不成,我勸你還是不要得罪太多的人,莫要自誤!”
……
你一言我一語的指責全都來自七層之上,那些五層的人卻沒有一個敢說話了,甚至六層的人都有些膽戰心驚的。
以楊真現在的神魂力,在四五層來回蹦躂都沒事,誰知道會不會突然跳到六層來?
“我欺人太甚?”楊真指着自己,一臉懵逼的問道:“有嗎?”
衆人剛要說話,楊真忽然一跺腳,轟的一聲大地震顫,所有人都嚇了一跳,駭然的看着楊真。
楊真哈哈大笑,一臉鄙夷的看着七層以上的衆人:“真特麼看不起你們這些人,一個兩個道貌岸然戴高帽子的本事一個比一個厲害,戴帽子誰不會,老子也會給人戴帽子,只不過是特麼綠顏色的,你們要不要?”
衆人一陣懵逼,搞不懂這綠色的帽子是什麼帽子,剛要說話,又被楊真打斷了。
“你們說我欺負人是吧?”楊真看了一圈:“老子今兒還就欺負人了,剛纔那些一直嗶嗶嗶的混蛋給我自動站出來,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曾碧書和雲戒等人臉色同時一變,誰也沒想到楊真居然如此不要臉,一個連臉都不要的人,誰能用道義規矩束縛他?
想到這裡,衆人才終於心驚肉跳起來,終於意識到了自己得罪了一個什麼人。
楊真最看不起雲戒和曾碧書這兩個人模狗樣的傢伙,臉上帶着似笑非笑的表情,一步一步向着兩人走去。
看到楊真的速度,所有人都倒吸一口冷氣。
“楊真,你瘋了,快停下!”長陽公主驚呼一聲說道,臉上帶着一絲駭然。
就連曾碧書和雲戒兩人都不敢走這麼快,那種層次之間恐怖神魂壓制的變換,需要適應好久才能夠適應過來,楊真如此走法,一不小心就會身受重傷,甚至傷到神識,落下一生的缺憾。
楊真看了長陽公主一眼,哈哈大笑,腳下的速度更快了,一直走到雲戒和曾碧書身邊,在兩人駭然的目光中蹲在了兩人的中間。
“別緊張,這麼緊張幹什麼?”楊真拍了拍兩人的肩膀。
兩人眼角狂跳,第一次露出駭然驚悚的神色。
別緊張?
你特麼說的好聽,這個時候了,能不緊張嗎?
誰能想到你能這麼輕而易舉的走到這裡,如果不是真實發生了,打死兩人也不信啊。
楊真看到兩人不信,搖了搖頭,接着說道:“我其實很善良的,也不想做的太過分的,你們放心吧,我來這裡呢,就是想問你們一句話。”
“什麼話?”兩人疑惑的異口同聲問道。
楊真對着兩人眨了眨眼,說道:“我就想問問,你倆氣不氣?”
“你!”兩人臉色鐵青,呼吸緊促,隨後因爲震怒又憋紅了臉。
“哦喲!”楊真站起身來:“小心點,別激動,不然你們也要被陣法扔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