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洋的眼睛已經流出了殺氣,這殺氣是前段時間的殺戮殘留的,要知道只要殺過人和經歷過生死的人,平常只要一吼就會釋放出一股殺氣,而汪洋通過念力把殺氣一下子注入了娘娘腔的腦內。
頓時娘娘腔一下子被嚇的尿了褲子,很多女孩看着娘娘腔的囧樣竟然都笑了起來,對面的幾個打手幾乎都無法控制身體了,只能跪着,汪洋摸了一下劉飛兒,滑溜溜的臉蛋,然後輕輕彈了一下她的頭說道:“去這種地方前記得給我打個電話,我會一直在你身邊的。”
劉飛兒的臉立即紅了,而周圍的女孩們都鼓起掌來,他們心裡羨慕的要命,爲啥劉飛兒的命那麼好,都是一起來香港實習的,爲什麼那麼帥的公子哥竟然突然出手救了她,人羣裡的一個女孩眼紅起來,她偷偷的離開了草坪地,溜進了大廳裡面。
劉飛兒滿臉通紅的看着汪洋,汪洋得意的說:“各位飛兒的同學如果不嫌棄,過兩天可以去苗疆小區玩,我會好好接待你們的。”
這時候後面傳了來一陣雜亂的腳步,好多穿着黑衣的人跑了過來,而且很快就把汪洋給圍住了,緊接着就看見陳凱跟着一個光頭男一起威風凜凜的走了過來。對面尿了褲子的娘娘腔立即哭了起來。
他大喊道:“大哥啊,小弟弟我可憐啊,你看這個公子哥給我欺負的,你得爲我做主啊,他打了我就是打您的臉啊,以後我可怎麼混這圈子啊。”
陳凱以爲那個公子哥再這裡找事的,剛想開罵,一看到汪洋正在瞪着自己,馬上嚇了一跳,而隨後野田風和皮特也馬上跑了出來,他們感覺到了汪洋的剛纔稍微釋放的念力,以爲出事了,馬上站在汪洋的後面。
這時候杜浩和杜萬金也跑了出來,當他們看到一羣人圍住汪洋的時候,都驚呆了,杜萬金趕緊跑了過去,對面的陳凱也愣了,他突然意識到這是個騎虎難看的場景,這杜家的在洪門的實力是如日中天啊。
而這汪洋聽說也是個很角色,一個人幾乎擺平了當時道內最兇狠的降頭大師,而且還是協會的高級人士,綜合個個方面這個人都沒法得罪,得罪了他們以後在香港想繼續混下去都很難了,他馬上貼着耳朵把話告訴了他的老闆。
這禿子名字叫胡格,是地地道道的黑道出身,而且以前也是個狠角色,但是後來逐漸放棄了打打殺殺的生活,最後成功的和當地影視圈融合了。他一聽到這事,馬上一揚手就給了陳凱一巴掌,而且打的特別響。
然後小聲說道:“你怎麼也是文化人,你真想壞我名聲嗎,這事你今天給我擺平了,如果擺不平,你自己應該是知道什麼下場,跟洪門爲敵,而且壞了規矩我是保不了你的,我就說道這份上,如果杜家咬着這事不放,你就想想身後事吧。”
陳凱心裡這個鬱悶啊,這個小娘娘腔是他老婆的弟弟,天天胡扯不說,沒事就惹事,而且不交給他點事情做,他就天天作死,今天如果不下血本,估計自己明天也得沉湘江了,這幫人都得罪不起啊,剛剛的幾個項目都是幾百萬,沒有這些人的支持,怕是胡格也的傾家蕩產。
他立即面露殺氣,上去一腳就把娘娘腔踢到在地上,然後對着對面的一堆穿着黑衣服的人說道:“你們他媽有毛病啊,這裡都是是爺,你們出來幹什麼,趕緊混,一點規矩都沒有。”
所有人立即散了開來,而立即賠笑着衝了過來,還沒等說話,杜浩和杜萬金已經趕過來了,杜浩的滿臉的冷冰。
陳凱想死的心都有了,心想,老天保佑啊,千萬別得罪這些大佬。他陪着笑臉說道:“汪爺,這是誤會,真的是誤會,我這小舅子就是個神經病,前幾天剛從醫院出來,現在還沒正常呢,你看都尿褲子了。”
杜浩冷冷的說:“陳哥,你也在香港呆了好久了,你應該知道規矩吧,這那個戲子是誰的碼頭,你應該心裡有數吧,你今天這一出,所有道上的人應該都會要你給個說法的。”
陳凱滿臉的大汗,跟下雨一樣,他忙跟着說:“就是,就是,這。。。怎麼說的。”
而剛纔莫名其貌的娘娘腔好像察覺到了什麼,他繼續喊着:“姐夫,這小蹄子以前就認識他,不能算壞規矩,我們也不知道啊,再說這來香港的都是有規矩的。不能都往咱們頭上扣屎盆子啊。”
杜萬金冷冷一笑說道:“我現在不喜歡罵人,但是我還要說,這女孩是我師傅的未婚妻,當年我因爲這個就被三刀六洞了,我現在身上還有傷疤呢,你他娘敢調戲我師孃,今天不弄死你,我杜萬金名字倒着寫。”
這一句話就像晴天霹靂一樣,對面的遠處的胡格一聽這話,氣的壓根直癢,他心想這那裡找到的廢物啊,如果是踩錯碼頭還能補救,這來個搶人老婆而且還是明明知道的情況下,這他孃的是世仇啊,自己看來應該趕緊一推到底,要不然自己都別想在香港站住腳了。
而陳凱聽到這話,氣的肺都要炸了,心想,今天估計是活不成了,這明天出門就得讓人給弄死,先別想產業,自己要是不給個交代,那就是犯了大忌了,整個道上的人估計沒人敢幫他了,而他的哪位老闆肯定第一個把他投江,然後劃清界限。
他回頭用殺人的眼睛狠狠的看着娘娘腔,他心裡已經開始想了,你不讓我活,今天非弄死你不可。但是他先壓住了火輕輕的說道:“今天我老陳算是折了,我這個小舅子就是瘋子,我老陳在香港這麼多年,道上的兄弟都看着的,堂堂正正啊,汪爺你就給出個章程吧,我做就是了。”
汪洋看着對面這勢頭,他心裡的火消了不少,畢竟一個人做事不能連累好幾人吧,而這陳凱也沒得罪過他,這樣就弄的他身敗名裂自己也有點不忍心,他看了看杜浩,然後看了看滿臉焦急的陳凱。
他說道:“今天這事,這個小子我是放不過的,至於別的事情我不想鬧的太大了,畢竟今天高興,這樣我要這小子一隻手,然後我就當沒發生過了,這小子以後也讓我看見,如果我看見我保不準他還能不能活着。”
這一番話說出來,陳凱心裡鬆了一大口氣,他簡直高興的要命,這小舅子死不死活不好乾他什麼事啊,只要自己不死,就是最好的事情,看來今天是能下臺啊。
這時候後面的胡格出現,他幾步走了上來,當着杜浩說道:“小杜啊,既然小汪發話了我就馬上按規律把這個人辦了,還有老陳,你一會兒自已也得給自己來三刀,要不然道上你不好交代,雖然小汪大度,但是這事太大了。”
馬上幾個人,上來麻利的把娘娘腔跟陳凱拉走了,然後胡格說道:“大家宴會開始了別掃了大家的興致,都進來吧,小汪一會進來我跟你喝兩杯,胡伯伯自然給你交代的。”
這人馬上散開了,這胡格擦了一把汗,這個臺階下的太難了,差一點就晚節不保啊,而汪洋趕緊把帶着飛兒走進了大廳,而大廳裡面正在吃東西聊天的幾個女孩突然看到了劉飛兒,驚訝的要命,都跑了過來,只有麗薩第一次見劉飛兒,不太熟悉,但是很快她們就打成了一片。
杜浩跟着汪洋走了過來說道:“汪爺,你剛纔貌似太清了,剛纔完全可以趁機把他們都平了然後接手她們的生意和地盤的,你太仁慈了。”
汪洋一笑說道:“少跟我講你們洪門的事情,跟我沒啥關係,我就是個小人物,習慣過平凡的生活,這些事情吧,我還是個小孩,管不了的.”
杜浩也沒再說什麼,這個宴會還是很豐富的,裡面別出心裁的弄出了好多節目,而且很多節目幾乎的很變態的,而且都不是不聽的互相吹捧,汪洋幾乎都快困死了,好不容易找了個理由帶着所有人離開了宴會。
他們一行人回到了小區,劉飛兒是第一次來,幾乎什麼都好奇,而汪洋現在的心情不是一般的差勁,今天的經歷幾乎顛覆了他對明星的所有的好感,而且現在一看電視估計得噁心,因爲很多曾經光輝的面容,在他心裡現在都是很齷蹉和黑暗的。
第二天一早,汪洋就被電話鈴聲吵醒了,聽說門口有人拜訪,而且還用了名帖拜訪,這種方式汪洋還是第一次碰到,心裡幾乎吃驚的要命。
看來自己還是早點回上海繼續上學的好,在這裡呆久了越來越不像學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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