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了半天自己又被利用了一下,汪洋一下子傻了,在車上呂蒙蒙滔滔不絕的問問題,汪洋剛開始答幾句,後來幾乎都懶的回答了,因爲他發覺呂蒙蒙太能侃了,他看着窗外的建築心裡有點高興,畢竟這是東北他的老家,小時候曾經來過這個城市,依稀記得是父親帶着他來過。
這座城市是當年猶太人建造的,當年希特拉大肆屠殺猶太人,而中國開始大量接受猶太人,大約有幾十萬的猶太人來到了哈爾濱,建立自己的教堂和生活區,因爲大量的猶太人都是德國人,所有這個城市很多人的建築都是德國風格的。
很多人走在中央大街上都以爲是來到了德國古城,而這條街道幾乎超過了一百多年的歷史,呂蒙蒙的家就住在步行街邊上,是一座典型的高層,當車停在小區門口的時候,我的眼睛還是在不停的看着街頭的建築,他在找小時候的感覺,小時候自己曾經在這個城市留下的回憶,但是遺憾是並不是太多了。
汪洋跟着呂蒙蒙很快上了樓,當門打開的時候,呂蒙蒙的父母還有妹妹一起衝了出來,當他們看到汪洋站在門口的時候都愣住了,呂蒙蒙的父母馬上就笑的臉上合不上了,呂母直接迎上了問到:
“你們認識多少年了,年紀都不小了趕緊結婚吧。”
汪洋當時就被嚇愣,他還沒等解釋,一邊的呂蒙蒙的父親已經遞過拖鞋,而且瞪了一眼呂母說道:“你嚇說什麼,人家剛來你別嚇到人家,快進去做飯。”
而轉過頭來笑着對汪洋說:“我家女兒這麼多年也沒領回來過男孩,她是太高興,你別見怪啊,快進屋喝茶。”
這時候呂蒙蒙已經滿臉通紅大叫道:“爸媽,你們說什麼呢,瞎說,我先去換衣服了,說着跑進了自己的房間。”
汪洋直接給晾客廳了,他簡直到了無語的地步簡直不知道說什麼了,他這也是第一次來女孩子家,突然間有點緊張,他尷尬的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當呂蒙蒙的爸爸擺上一套完整的茶具的時候,他幾乎楞了。
都說南方人好飲茶,東北人大部分都是喜歡牛飲的,但是今天確發現了用茶具的,而讓汪洋吃驚的事,呂父竟然把茶具放在了他的面前,然後笑着說:“這套茶具是我的朋友從江南帶過來的,我一直沒有怎麼使用過,我聽電話裡面濛濛說,你是在上海上學是吧,應該對茶道很瞭解吧。”
汪洋又是一愣,看來今天這簡直是來相親的,但是既然來了突然走肯定是不好的,他只能解釋說:“其實我們也是剛認識,既然叔叔想看看茶藝我就獻個醜吧。”
汪洋沒少看李教授喝茶,雖然說自己不太擅長茶藝,但是對於催眠師來說程序化的東西他已經能把握的非常準了,無論是時間還是數度還是火候,基本都能保證跟李教授的一樣。
他立即催化了身體,快速的擺上了杯子,然後從揹包裡面掏出了一個小盒子,這個小盒子裡面是香港收的武夷山大紅袍,這次出來自己偷偷的帶了一點,只不過是怕在雨林水土不服喝點來着,但是一直都沒來及喝,知道現在纔想起來有這麼回事。
他熟練的開始洗茶,茶壺在他手裡就像是戲法一樣,熟練的移動着,整個過程絲毫不拖泥帶水,竟然一點水都沒有溢出來,緊接着第二道工序開始困茶香,水均已的澆在壺的表面一絲不苟,當汪洋麻利的完成了剩下的幾個步驟的時候,對面的呂父已經看的目瞪口呆了。
剛纔呂父還心裡有點抱怨汪洋瞧不起自己家的茶葉,但是當茶倒入杯子的時候,一陣濃郁的香氣傳了出來,還等喝茶香竟然已經飄滿了屋子。而當呂父拿起茶杯輕輕的喝了三口,他簡直大聲的叫了出來:“這輩子沒白活啊,神仙啊,真是神仙啊。”
剛換完衣服走出了呂蒙蒙簡直愣了,看着呂父滿臉陶醉的表情,然後幾乎都已經失態了,她趕緊拉住了她的父親說道:“爸,你看你這什麼樣子啊,還有客人呢,丟死人了。”
呂父趕緊收起了陶醉的表情一把抓住汪洋手說道:“你們什麼時候結婚,我同意了。”
這一句話說的汪洋差點噴了,而呂蒙蒙的臉簡直紅到了耳根子,她大聲說:“爸,人家救過我命,第一次來咱們家,你說啥呢,你能正經點不。”
呂父反而高興的說:“這不更好嗎,還救過你的命,你嫁人他當然是應該的了哈哈,那個小汪啊,你那個茶是什麼茶啊。”
汪洋被折磨的幾乎無奈了,他嘆了一口氣說道:“叔叔,這是武夷山的大紅袍,據說是御用茶林裡的幾個特定茶樹上長的。”
一句話幾乎把呂父差點樂的暈過去,她不顧自己的狼狽相手舞足蹈的說:“怪不得呢,這是當年皇帝才能喝到的茶啊,歷代皇帝都把那邊茶林重兵把守,據說產量不是很大,而且極其嬌貴,當年蘇東坡想喝一次,竟然到死都沒喝上,我這輩子值了。”
汪洋實在不理解,這茶葉爲什麼從李教授到老嶽頭,還有呂父都跟見到金子一樣。看來自己很難當個職業的飲茶者,他幾乎沒喝出來太大的區別。
呂蒙蒙實在看不去了,她趕緊轉移話題說道:“爸,汪洋有東西給你看看,我跟他一起在機場的紀念品市場,他竟然從成斤的廉價寶石製品中挑出來兩件真品,我看了半天覺的失真的。”
這話題終於轉移了過來,他趕緊從口袋裡面掏出了兩件飾品,其中一件是呂蒙蒙剛剛還給他的。然後恭敬的遞了過去,呂父接過首飾的時候,他忙翻出小放大鏡專心的看了起來,一遍遍的看着,然後又拿出了打火機一點點的看着,最後掏出了一本古書仔細研究了一會兒。
不由的喊道:“好,真是太好了,這簡直是古董中的珍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