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洋看着眼前發生這些神奇的事情,感覺頭都大了。她莫名其妙的看劉飛兒和李嬋興奮的跟這商販討價還價,一會他就困了。陪女人逛街是世界上最累的事情了。汪洋這個年紀就已經能深深的感覺到了。就在他無聊的要抓狂的時候,呼機響了,他很高興,終於有理由了。
他趕緊回了個電話,電話裡面的聲音有點熟悉。
“你好,我是張濤,你還記得嗎,咱們去過江西的,我這有點事情,很不好辦。想來想去就得找你老弟了。“
汪洋一接這個電話,心裡立即就是懸了起來。最後問了半天沒有於珊珊半毛錢關係的時候。這心裡才放心起來。只要不玩命,畢竟患過難,總不能看着不管吧。於是汪洋問明白了地點就決定去了。他高興的跑過來,跟兩個女孩說了一大堆理由。劉飛兒倒沒什麼,李嬋卻是衝着他喊了半天,最後一看他真有事,也沒辦法了,兩個人自己逛去了。
汪洋開着紅色法拉利離開了,讓批發市場的流氓都鬆了一口氣。汪洋很快來到了越好的上島咖啡廳,他慢悠悠的走上了二樓,在二樓的窗口處坐在兩個穿警服的人。汪洋愣了,我沒報警啊,這怎麼來警察了,難道有人知道了我去江西了。想到這裡,他有點緊張啊。
以他現在的本事,他輕易是不會怕誰的,但是他打小警匪片子看多了,就是有點怕警察。他正站在那裡發愣呢。窗子對面的兩個警察笑着站了起來,然後迎着走過來。汪洋一看這不是張濤和宇文海嗎。他當時嚇傻了,這也是玩制服嗎,看着不像啊。
他們兩個人,客氣的讓汪洋坐下,點了杯咖啡。張濤先說話了:“汪洋,你不用緊張,上次那事,我們都是以個人的身份去的,你放心沒人知道的。我們現在碰到一個棘手的案子,好幾個嫌疑人不知道是哪個,證據也不是很明顯,這案子本來不大,但是突然被高級領導盯上了,我要升遷了,如果這個案子破不了,估計我就沒希望了。”
汪洋還沒從他們倆是警察的身份中跳出來,這就開始要破案了,汪洋問道:“什麼案子啊,我可真沒學過怎麼破案啊,你們找我有什麼用呢。”
張濤接着說:“聽說你是個催眠師啊,還是個很厲害的級別。這幾個嫌犯誰都不承認,而且殺人現場很奇怪,就只能靠你了,我看過電影,在電影裡面催眠師可以無所不能的。以前吧,真沒信過,自從見到你我真信了”。
張濤這幾句把汪洋說的挺舒服的,自己還沒通過星級評定,竟然就被認可了,既然這樣那就試試唄。他們又聊了一會,然後馬上起身去了警察局。當到了警察局門口,汪洋還是有點後怕,如果當時知道這兩個人都是刑警的話,估計打死他都不會去江西了。
張濤一路領着汪洋往裡面走,轉眼間就到了法醫的工作室。張濤揭開了一塊蓋着白布的屍體的。屍體是個年輕女人的,長的很漂亮,這女人的喉部有個大口子。陸濤介紹說:“這個受害者臨死前,拼命的握住自己的手,掙扎着把刀放下,然後又把刀拿起來。還衝到街頭大聲喊有人要殺她。最後,很多人看見她在掙扎中自己割斷了自己的喉嚨。”
汪洋心裡一驚,他仔細的看了一眼女人。感覺這個女人的額頭還殘存着一股念力。看來應該是某種東西強制催眠了,但是明顯功力一般,最後不得不在半催眠的情況下,強制要了這個女人的命。這種手法基本上是很失敗的。
汪洋問道:“他臨死前有沒有說過誰的名字,像這種半催眠狀態下,有可能她是很清醒的。”一直沒說話的於文海說道:“確實說了個名字,但是這個名字我們輕易惹不起,他是市委幹部的子弟,叫任軍。現在什麼證據都沒有,就憑受害者死的時候說的一句話,我們只能控制他24小時。現在還有7個小時就得馬上把他放了。”
汪洋笑着說:“那就夠了來的急。”說着汪洋在屍體頭上一按,說起了一串咒語,這個咒語在苗疆也叫通靈咒。很多人都以爲這是跟死者靈魂交流的咒語,但是隻有巫師自己知道,這個咒語只不過是通過念力和聲音頻率的結合把剛死去死者記憶中的東西調出來而已。
汪洋用靈力打開了這個女人的記憶,發現這個女人確實跟一個叫任濤是情人關係,但是之前並不知道,這個任軍已經結婚了,並且有了孩子。這個年輕的女孩就上門去鬧,並要告的他單位。除非馬上娶他。這個任軍估計也是靠老婆起家,是不可能離婚的。於是要給她一筆錢,但是這個女人就是不要錢,要跟他在一起。臨死前,任軍寄給她一封信,當這個女人打開信的時候,她高興的要命,簡直就要跳起來了。但突然間就發生了剛纔陸濤說的那一幕。
汪洋停止了咒語,自信的看着他們兩個人說道:“是那封信,那封信就是他的切入點,雖然乾的不怎麼專業,但是那封信裡面的文字有種特殊的催眠方法。讓死者在非常興奮的狀態下,進行催眠,但是失敗了,於是就在外圍進行強制催眠,我估計當時他一定在死者很近的地方。他那點功力,很難遠距離操控的”。
兩個人立即心領神會,馬上帶着汪洋來到審訊室,要求提審任軍。審訊室一般是不能隨便進去的,兩個民警問道:“陸隊這是誰啊”陸濤笑着說:“這是局長家的一個親戚,剛上公安大學過來學習一下”。一聽這個就沒人再問什麼了。
審訊室裡面一片安靜,被帶來了一個穿着很講究的中年男子,看着派頭就是任軍,這官二代跟富二代還是有區別的,在他身上似乎有一股子高貴的氣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