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洋停止了翻看這推bei圖,如果再翻下去自己真有可能會失態,現在是立威的時候,這種時候無論如何都不能失態,如果想研究也得是夜深的時候自己翻出來看看,當汪洋合上了經書的時候,對面的劉家老頭的臉幾乎都綠了。
他吃驚的看着汪洋,脖子就像一隻長頸鹿一樣,直到汪洋咳嗽了一聲把經書遞到他面前,他才吃驚的清醒了過來,然後趕緊接過經書滿臉敬畏的看着汪洋,汪洋猜都不用猜,這本推bei圖拿到手裡就必有他們劉家的血統支持,而且要有非常強大實力。
連汪洋這個聖靈級別的人拿着都感覺吃不消,那麼連精神領域都達不到的人幾乎一下子就會被反噬而死,這本書對於一般人來說簡直比死神還可怕,幾乎都可以當做進攻型法器使用了,可想當年劉伯溫的實力的強大,汪洋海真不敢小覷歷史上的牛人。
汪洋心想,劉伯溫現在到底還在不在人世都不好說,達到神域的人,壽命幾乎都是神秘的,任何一本書中也沒記載過他們什麼時候死的,最後下落幾乎都不明,汪洋甚至判斷他們都進入了神秘神域結界中,但是這是猜測,因爲神域以上界別的人汪洋還真沒怎麼見過。
而在汪洋身邊能力最接近神域的,也許就是李教授了,但是這傢伙就沒怎麼正常過,最近幾乎都一點不着邊了,汪洋很難把李教授跟神域的高人聯繫在一起,而他以前還是父親的手下,而父親的實力簡直就是迷一樣了,他現在連想都不敢想。
而對面的我劉家老頭更是驚呆了,這本書確實是像汪洋說的那樣一直被劉老頭當做什麼的法器使用,除了劉家的嫡傳血脈,一般別說碰了就是走的近點都會被瞬間反噬,這玩意可謂是劉家的鎮宅之寶,而剛開始劉峰答應汪洋的時候,其實並不是爲了獻書,他們是有自己的目的的。
當然這目的是十分的險惡的,而這次集會劉家老頭本來想接着汪洋的名義用自己一族絕對的實力把汪洋鬥倒的,所以之前汪洋越高調,越便於自己立威,而劉峰當時也是抱着用着推bei圖報仇的想法。但是今天看到了汪洋這種實力,他簡直嚇傻了,他真的沒看過還有人能有實力翻動這推bei圖。
幾百年了族內就沒有人能翻動這頁面,那簡直是找死的行爲,而這本經書也直接被當做法器使用過好幾次,幾乎無人能擋,但是今天竟然被這年輕的人翻動了,難道是先祖復活了嗎,他想不驚訝都不行了。
而汪洋畢竟已經見過這樣的古書了,也沒有多想,直到確定汪洋沒有震怒,劉家老頭還放鬆了神經,重重的嘆了一口氣,這奇門人士都是有仇比抱的,這汪洋的實力現在弄死他們全家簡直太容易了,剛纔這事如果被察覺了,那麼她幾乎百口莫辯,必死無疑,而且不光是他死,全家也會跟着倒黴。
但是汪洋緊接着說一句話有讓他心疼起來,汪洋微笑着看着劉家老頭說道:“前輩,你們劉家的這經書真的很神奇啊,能不能借我看幾天,看完了就還給你,反正你放着也是放着。”
一句話說的整個劉家後人都目瞪口呆,劉峰在旁邊剛剛喝了一口茶,一下子噴了出來,劉家老頭更是楞了,差點沒氣吐血了,這書可是劉家的鎮宅之寶吧,保守了劉家好幾代人了,對於奇門傳承來說,這幾乎一個家族的命脈,而稍微懂得禮儀的人應該知道,這簡直是向這個家族和門派宣戰一樣。
汪洋自然是沒考慮太多,他本來就不是奇門中人,他無非是想,自己不過是看看書而已,到時候大不了還了,這書放在這幫人手裡簡直是浪費。
很快空氣中的氣氛變得緊張起來,而劉老頭一下子耷拉下了臉,很多坐在邊上的奇門傳人也都開始出了冷汗,心想這是要開始火拼嗎,他們現在想跑幾乎都沒辦法了,自然不想死在這裡,而劉家周圍的人一下子都握緊了拳頭,準備開始拼命,劉峰更是慢慢把手伸進了衣服裡面,準備發出開啓陣法的信號。
劉家爲了汪洋的到來幾乎是下足了本錢,雖然被剛纔那股僱傭兵的到來弄的有點慌亂,但是整體上還是準備充分,如果一旦翻臉,劉家老頭馬上就以手中經書爲輔助擺下四方絕殺的大陣,這可是劉伯溫當年最拿手的陣法了,一般人幾乎無法逃脫,而且這周圍都設置好了,不懂是精通奇門的汪洋自然是看不出來的。
就在劉家老頭慢慢的擡起頭的一刻,他一張老臉突然笑了起來:“汪爺,不就是一本書嗎,你想看拿去好了,什麼時候看完了還就是了,來來現在就拿去吧,然後制定出一個章程來,大家好一起選人你們看如何。”
這句話一出,突然間滿地都是眼睛,很多劉家族人都是傻了,簡直不敢相信族長竟然把家傳之寶借給這個外人,難道他瘋了嗎,很多人似乎都想着發作,突然看到了劉家老頭用殺人的眼神看了各處一眼,他們立即停止了行動。
很快幾個人就制定出了章程,汪洋也沒多參與,今天的目的已經是達到了,他笑着對劉家老頭說道:“明天在軍區大院做了幾個小菜,前輩既然作爲這個同盟的領袖,就過來跟晚輩喝喝酒吧,然後讓你見見上層的大人物,我還給你們要點任命。”
劉家老頭連連點頭,微笑着帶着一衆人等把汪洋送出了劉家的四合院,當汪洋離開後,他送走了衆人回到了內院,很多族內的長輩和弟子都氣氛的看着他,劉峰自然也是焦急的說道:“族長,爲啥要把法器給他呢,這是咱們的祖傳的東西啊,給他咱們還有什麼資本啊。”
劉家老頭二話沒說上來就是一個耳光,而且打的很響,他說道:“你們爲什麼不長腦袋,如果剛纔不給咱們一族就滅了,我們幾乎沒有任何勝算,他本不是中原奇門中人,他做事哪有什麼規矩可言,你以爲咱們拼命咱們家小能倖免嗎,都死光了,祖先留下的那個大項目誰去接收,再說他也只是借而已,這對我們是有好處的。”
全院的人幾乎都沉默了,而駕車離開的汪洋,一路上打了好幾個哈切,他不由得自言自語道:“尼瑪,這是誰在罵我呢,看來有小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