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金鵬這一說話,汪洋徹底傻了,他雖然不知道這是多少錢,但是他心裡知道這一定不會太少。他正準備出言拒絕的時候,杜金鵬已經轉好的合同書遞給了汪洋。
汪洋吃驚的說:“杜伯伯,我這真的不需要錢,你放我這裡幹什麼。”
杜金鵬笑着說:“這資產你就當是我幫我兒子管理的吧,我前段時間去你師父那裡看那個敗家子了,他變的我都認不出來了,天天下地幹活不說,每天都在看書,說起話來已經再也不是混混了,而且知道心疼我了,我想帶他走,他說什麼都不走了。看來着是世界上也就是你能管的了他了,你就幫杜伯伯一個忙好不好。”
汪洋傻了,心想兜了一圈還是爲了他的兒子啊,這一圈兒自己又被套進去了,畢竟汪洋是不可能會動這筆資產的,而且放在汪洋這裡基本上沒人敢提什麼意見,而且安全的要命,即使哪天杜金鵬突然死了,汪洋也會順利的扶着杜萬金上位。
一看這架勢,對方已經把汪洋看的透透的了,吃定了他,但是他如果拒絕杜金鵬擋着這麼多人的面前一跪,那自己就是裡外裡不是人了,他無奈的搖了搖頭默默的接過了合同書籤上了名字,杜金鵬立即笑的合不攏嘴了。
汪洋心想,行,我不能這麼白白拿來當傘用啊,我以後啥都得提出來,怎麼也得獅子大開口幾下,要不然不得沒完沒了。
這心裡正想着呢,杜金鵬圖突然有笑着說道:“我剛纔已經讓洪門的兄弟辦妥了,你要的人質我都找到,還有那附近的幾個別墅也別我收回來了,以後那個別墅小區就是在香港的落腳點吧,正好也方便安置那些人是不是,而那些人的戶口我都給你解決了,都成了香港公民,以後洪門敢保證沒人去你的地盤鬧事的。”
汪洋突然一愣,杜金鵬這麼快就在兩個小時裡面把這些事都辦好了,那是不是他早就知道這些人的身份,他已經都控制好了,只不過是裝糊塗讓汪洋欠他而已,看來這老狐狸真是太精了,汪洋現在才覺得,自己已經上了這條賊船了,畢竟那些可憐巴巴的族人如果沒人管,在香港也是個問題。
汪洋一下子的獅子大開口被硬是憋了回去,就這樣汪洋無奈的在酒席上面一頓狂喝,也不知道喝了多少,最後迷迷呼呼的回了酒店,一晚上汪洋啥也沒想就是睡覺,因爲今天讓他鬱悶的說不出話來,看來自己太嫩了,沒事真的學學社會知識。
第二天早上,汪洋醒了,他感覺嗓子乾乾的,他想起牀喝水,他突然感覺手裡軟綿綿的,感覺很軟,而且很彈,緊接着聽到了一聲呻吟聲,他一個寒戰馬上清醒過來,擡眼一看對面是個穿的很暴露的美女,而且是紅頭髮,我靠這不是麗薩嗎?
他馬上轉身爬起來,確感覺後面一雙手抱着他,一看這是於珊珊啊,暈死了,一看自己竟被被脫精光了,汪洋傻了,心想,你大爺的,我怎麼也是個處男啊,這樣就完了。這時候於珊珊醒了笑着說:“你緊張什麼啊,你昨天吐了一身我們給你脫的衣服,沒怎麼地你啊。”
汪洋大聲說道:“我現在沒穿衣服啊,你們倆個怎麼也是沒結婚的女人吧,你們不害羞啊。”
麗薩睜開了眼睛說:“昨天晚上,你的手很不老實的,你喝的都不像樣了,反正遲早你也是我的,我怕什麼啊,”
汪洋又一次被打敗了,這想起了征服這首歌,這兩個女人幾乎顛覆了汪洋對少女的美好想法,他現在已經被打擊的無語了。
他趕緊得辦點正事啊,不管自己是不是那些可憐人神,但是得把它們安排妥當了,要不然那一堆孤兒寡母的也是問題,不過這蠱術確實太神奇太邪門了,自己要是也用那些東西,估計得把自己噁心死。
這次出門,兩個丫頭一定要跟着,汪洋也沒有辦法,他想拒絕但是她們還是會去的,還不如順着她們,他打了一輛出租車很快來到了九龍的那個豪華別墅小區。小區外面停着很多車,都是搬出來人正在搬家,由於前段時候的洪幫內部清洗,這個小區的產業已經全部都化到了汪洋的名下,昨天就開始全面搬家了,今天很多人都開始陸續領錢走人了。
汪洋趕緊走進小區,這個別墅小區已經很熱鬧了,他走到那個冰冷的小區門口,發現已經有很多的小孩子在外面追逐和打鬧了,而院子周圍的花草也恢復了生氣,至少已經能聽到昆蟲的叫聲了。
汪洋一走進別墅,很快一個小孩叫了起來,估計是土語,他沒聽懂,接着所有的人都別墅裡面走了出來,也包括那個精瘦的男人和白髮的老道,他們一起跪下了給汪洋行了好長一段時間的大禮,汪洋幾乎都攔不住。
緊接着一個白髮的老女人在一堆人的攙扶下走了出來,然後繞着汪洋不停的跳動不停的念着咒語,然後全部的人又是一頓大禮,汪洋幾乎快吃不消了,心想哪有這麼多禮節啊,這古代也沒有這麼煩的。
精瘦的男人說道:“阿普王,您的歸來讓我們族人的黑暗一去不復返,真跟預言的是一樣的,您看我們的家人都回來了,而且還給我送來這麼傢俱家電。”
汪洋笑着說:“別老這麼叫了,反正以後隨便都不許去死,這個小區以後就叫苗疆區吧,以後你就是這裡的村長了,把族人們都好好安置吧,這裡的房子以後都是你們的了,前面後的魚塘都開坑一下,空地也可以種種菜,那想回家的我也給路費,想留下來住的也可以出去工作什麼的,反正你就按照苗疆的規矩做吧。”
精瘦的男人馬上又行了一個大禮,然後謙卑的說道:“阿普王,我一定會讓族人在這片土地上生根的,不再受欺負。您以後可以叫我阿旺,我的師兄叫阿然”然後馬上就開始忙碌起來,
汪洋看來這些淳樸的村民開始安居樂業的時候,心裡說不出來的感動,因爲自己總於有能力能讓一些人幸福的生活了,剛纔出來前的鬱悶也隨之一掃而空了。今天晚上他也沒回去,在這小區裡面,阿旺把最好的一座房子給汪洋當成了神廟,這一樓都供着香火,而汪洋住在二樓。
汪洋總是有了一種自己要死了感覺,因爲下面是牌位上面住人這看起來似乎有點滑稽,汪洋接受了所有村民的膜拜後,又舉辦了大型的慶祝活動一直到後半天,這一天折騰的,汪洋累的夠嗆,心想天上神仙也不容易啊,這天天這樣,汪洋真的一點也不羨慕他們。
汪洋第二天告別了熱情的鄉民,然趕緊返回來了酒店因爲不知道什麼時候通知就會下來,他起碼得好好準備一下,因爲畢竟比賽纔是關鍵的。
不出汪洋所料,比賽通知已經到了,定在了後天的早上,香港九龍體育館舉行,汪洋心裡很無語,就剩下9個人了,還弄那麼大體育館幹什麼,難不成還賣門票嗎,這玩的是啥啊。
其實汪洋不知道,比賽到最後協會往往也會掙上一筆,同時激勵那些想參加下一場的熱血青年,所以票都是針對入行的催眠師和介紹的朋友,當然也有一切是國際上官員和各國的協會工作人員,李教授他們那屆幾乎是座無虛席啊,這是門暴力的行當。
汪洋第二天過的真無聊,去看了很多地方,然後陪着兩個女孩逛街,而且跟艾瑞克和威爾去一趟香港的賽馬場,說起這賽馬場那是人山人海啊,汪洋一口氣就輸了100萬人民幣,但是爲了面子,他不能停手,他那裡知道賽馬不是看着那個好看就能投的,得看好馬匹的生活狀況和賽手的身體狀況,以及這場比賽是否會有黑魔等等,如果光是憑着樂趣去賭很少能贏錢的。
但是艾瑞克每次要一號,他就要二號,然後汪洋又是一號,艾瑞克又是二號,但是每次他都會輸的很慘,汪洋很無語,最後他發現,艾瑞克正在悄悄的用念力影響馬匹的運行狀態,他氣死了,結果他也馬上掏出銀鈴來控制馬匹的奔跑速度。
這賽馬場上面就出現了一副很神奇的畫面,兩匹馬跟打了雞血一樣的狂奔而且還不停的完成高難的的動作,把騎他們的騎手嚇的都暈了,有幾個騎手都掉了下來但是馬在玩命的奔跑。
這混亂的場面,最後被當地的協會發現了,把汪洋和艾瑞克抓了個現行,由於發現他們是比賽全手,因此一人罰款400萬就不刑罰了,但就這樣,汪洋他們也淨賺了500萬,但是他們下回真的再也不敢這麼玩了,因爲協會的工作人員說了,要再弄一次就送監獄。
汪洋他們可以從那個鬼地方出來的,真的不想再回去,回去不得被那些變態給弄死啊,一聽這話嚇他們灰溜溜的跑出了賽馬場,
這一天就這麼無奈的過去了,他們都開始準備比賽了,汪洋最怕的就是抽籤了,他非常害怕明天抽籤抽到自己的好友,因爲他很不好意識玩命的打的,要是碰上麗薩那就倒黴了,近身肉搏他非死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