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全場陷入寧靜的時候,突然一聲變態的喊叫聲打破了氣氛,還是用英語說的:“你這婊子,在那裡調情上了啊,你快點打,信不信我晚上連這孩子都強姦了,我要的是錢,你大爺的,快打啊,”
一聽這噴糞的聲音,全場的觀衆都投來殺人的目光,而這位撲家大少爺竟然恬不知恥的繼續喊着:“那個哥們,你要看上我老婆你就認輸得了,晚上包你爽,你怎麼搞都行啊,我給你送到家去行不。”
汪洋忍不住了,但是沒等汪洋衝上去,就發現那個撲大少爺一下子被踢飛出去,然後被重重的摔倒了地上,他掙扎着爬起來喊道:“那個不要臉的踢我,我老婆我怎麼玩都行,誰他媽妒忌我啊,回去玩你老婆去。”
但是看到對面滿眼冒火的麗薩,他頓時閉上了嘴,但是還是被麗薩一耳光抽倒在地上,麗薩喊道:“你這畜生,趕緊閉嘴,我不管你們家有厲害,但是現在你要再說一句狗話,我就立即把你頭擰下來。”
這一下把樸大少爺嚇壞了,他雖然也懂點術法,但是這位麗薩的本事他可知道的,要是現在弄死他,他真是跑都沒法跑,而他的幾個家臣面對着這種能力的人根本都是白給的。他馬上蹲在地上不敢說話了。
麗薩抱起了旁邊嚇壞了的孩子,看着孩子無辜的眼神,她真有一種衝動現在就弄死這個畜生,但是畢竟是協會的賽場,她忍住了,而協會的工作人員看到這麼個神經病,巴不得有人揍他一頓呢,都裝作沒看見。
擂臺上面威爾演奏完了曲子,然後一揮手把自己記憶和對她真誠通過綵帶傳回了她的面前,樸部曲看着這血的誓言和剛纔威爾內心成長的畫片,她的眼睛溼潤了,
她哭着說道:“我有孩子的,你會好好待他嗎,我要是跟了你,你會被他們家族追殺的,你不害怕嗎。”
威爾笑着說:“別哭了,我的寶貝,男人是不會讓自己的女人受傷害的,他們家族無論是誰找你我都會讓他們好看的,放心我會拿到金牌催眠師資格,我會成爲巔峰的人,我會讓你一輩子活在幸福中,你的過去我都不在乎。”
這時候臺上出現了戲劇化的一面,樸部曲哭着跑到了威爾對面趴進了威爾的懷裡,然後對着主席臺說道:“我輸了,我男人贏了。”
全場爆發出熱烈的掌聲和口哨聲音,大部分的人都興奮的跳起來鼓掌,少數因爲輸錢想罵人的,一看這場面都閉上了嘴,因爲他們害怕會被興奮的人羣弄死。所以煞風景的事情他們基本上沒幹。
而後臺的躺在醫務室看着直播艾瑞克,氣的鼻子都冒煙了。他看着電視喋喋不休的對着小護士說着:“你看這傻子,天天就吃雞腿,那頭髮跟狗尾巴一樣,一口大黃牙,竟然能找個韓國美女當老婆,他大爺的,哎呀,,疼死我了。我心疼啊,護士小姐我喘不過氣來了,快給我做個人工呼吸。”
對面的小護士根本就沒聽他說什麼,認真的看着屏幕羨慕的說:“真是個好男人,我以後也要找個這樣的老公。”這句話直接把艾瑞克打擊死了,他心裡把威爾罵了幾百遍。
而擂臺上面的汪洋,咧着嘴露出他的大黃牙,打了個v字手勢給汪洋,汪洋看着威爾感動的夠嗆,他們兩個抱着走下了臺,麗薩忙把孩子給他們抱過來了,威爾抱着孩子說:“叫爸爸,爸爸一會給你吃雞腿。”
因爲樸大少有很多孩子,所以這個孩子他一直叫小畜生,而且從來不讓孩子叫爸爸,這個孩子第一次看到了這個親切的面孔然後叫道:“爸爸,我要吃雞腿。”
威爾高興的要命,然後指着汪洋叫道:“快叫汪叔叔,”孩子叫完以後,他又指向麗薩說道:“快叫汪嬸嬸”,麗薩羞的滿臉通紅,一跺腳跑進了後臺。
這時候樸大少爺的看着這場面,他氣的臉都紅了,他走了過來說道:“跟我回家吧,別丟人了。”
樸部曲輕蔑的說:“我當年去你們家的時候連結婚證都沒辦,我現在跟你什麼關係都沒有了,有什麼事找我男人。趕緊滾。”
樸大少剛想發作。就看到了威爾眼神一下子充滿了殺氣,而他的身後汪洋已經把念力催化起來了,樸大少小聲的說了一句:“你們等着,這事不能就這樣,算你們狠”說着在周圍鄙視的目光中一路小跑的跑出了紅館。
威爾帶着孩子還有他的女人開心的走回了後臺,於珊珊笑着站起來,宣佈的比賽成績,這場比賽威爾勝利。
看過了三場比賽,汪洋總於鬆了一口氣至少到現在沒一個朋友死去,這就是他巨大的財富,而他和野田風都是男人,也不必要再玩這些電視劇情節了,可以放手一拼了,賽場上面大屏幕很快出現了汪洋的名字,汪洋就要上場了。
在後臺等待的野田風主動的走到了汪洋的面前,他恭敬的說道:“你是我的恩人,也將是我以後追隨者,請你上場務必不要手下留情,那是對日本武士的侮辱,如果那樣我會在擂臺上面自殺的。”
汪洋一笑,說道:“放心吧,你不用對我這麼客氣,我會認真的。”看着,野田風正經嚴肅的鞠了一弓,汪洋真不知道該說什麼,這個20多歲的日本青年怎麼看起來,還像活在戰國時代,日本動漫裡的人物應該沒這麼古板吧。
汪洋對日本人沒有什麼仇恨概念,對於電視裡面宣傳的侵華歷史,那都是他們爺爺乾的事情了,他小時候就比較喜歡看日本的動畫片,喜歡玩日本的電動。他覺得過去那場戰爭,沒必要施加在這代人的身上,畢竟戰爭這臺機器,受害絕對不止是一方。
轉眼間比賽就要開始了,威爾帶着他的女人和孩子,一起過來給汪洋加油,威爾笑着說:“聽說日本人很變態,你要當心點啊,你可別掛了,今天晚上讓你們嚐嚐我老婆的手藝。”汪洋一笑慢慢的走上了擂臺,這是最後一場了,至於神秘的人物出場以後幹什麼,他不就不知道了。
野田風和汪洋一起慢慢的走上了擂臺,他們兩個神情都變得嚴肅起來,因爲畢竟是最後一場比賽,一個催眠術士都不想再比賽上失敗,在比賽上面是沒有朋友和親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