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已晚、酒宴已畢。
黑色的大奔中,麥佳琪手把着方向盤目視着前方,她的心理說不出來是什麼滋味,就好像是倒了五味瓶一樣,在副駕駛的位置上,吳迪則是不住的說着拜年話。
“琪琪,你聽我說嘛...我有我的道理!”
麥佳琪繼續眼望前方,好像對吳迪的話一點沒有聽到一樣。
吳迪知道她的心是如何的想,可是自己也是有一肚子的話,他接着說道:“上次去南縣北縣的時候,我感覺這個劉縣長是個好人,我就不明白了,這麼好的人爲什麼就升遷不上去?而那個好大喜功的牛縣長卻當了副市長,所以,我想這次去好好地 幫助幫助劉縣長,我可是真的不在乎什麼副經理的!”
麥佳琪一腳剎車將大奔停在路邊,她攏了攏秀髮,然後轉頭看着吳迪,冷冷的說道:“我看你是不撞南牆不回頭!”
“爲什麼?”吳迪不解。
麥佳琪有些激動,她幾乎是喊着說:“你就是一個小市民、你以爲就憑你就能扭轉乾坤了嗎?天下有那麼多的不平的事,你管的過來嗎?”
吳迪沒吱聲,但是他這次是下定決心非要做出一個樣子不可。
麥佳琪接着喊道:“我看你膽子是越來越大了,在這裡我們還有一定的勢力、一定的根基,到了那裡,人生地不熟的,你就不怕人家吃了你?你還說那裡有個叫李剛的局長特不是東西,你就不怕他找你報復?”
吳迪知道她說的一切都是爲自己好,但是自己畢竟是個男子漢,男子漢就應該做一些驚天動地的大事,還有重要的一點就是,他想擁有自己的一家公司、自己做老闆、做一個大大的老闆,可是這關鍵的第一步就是要離開她的保護,只有這樣才行。
吳迪看着他那小鳥依人的樣子不覺得怦然心動,他連忙伸出臂膀將她樓過來,然後輕輕的撫摸着她的秀髮,半晌才語調平和的說:“其實我也不想離開你,可是我真的想做出一些成績來,要不將來咱們在一起,人家就會說,一朵鮮花插在牛叉上了,是不是?”
“切!”麥佳琪被氣的直樂。
吳迪看着她面露笑容,就知道這事有門,他接着說:“剛纔喝酒的時候,高經理就和我說了他們北縣和公司的一些事,我覺得我這個時候去是非常合適的,再說了,我真的幹不好或者有什麼危險就回來唄,怕啥?”
春城公司的現狀麥佳琪也非常的瞭解,正因爲有這樣的現狀,高經理才和劉縣長排除各種阻力來到三江集團,這對於現在的北縣和春城都是一個無奈之舉,所有的重任此時都已經落在了三江集團的肩上,而這個先鋒官就是吳迪。
“哎!”麥佳琪長長的一個哀嘆之後便狠狠的靠在了吳迪的肩頭上,她若有所思的說:“其實,我在心理也挺希望你能幹一番大事的,就是、就是...。”
“就是什麼?”吳迪問。
麥佳琪嬌嬌的說:“怕你出事唄!”
這話出自她的口、傳到吳迪的耳朵裡,是他感覺到無比的幸福,眼見着嬌嫩無比的她就在自己的懷中,一股子最原始的衝動在他的心底生成,吳迪的手悄無聲息的順着她那寬鬆的領口一路下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