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迪心中明白,在這趟進城的公交車中至少還有一個竊賊的同夥,甚至還要多,這麼多的乘客如果不把竊賊抓出來,說不定他們會在自己的背後捅刀子,因此,吳迪手上的力道再次加強,通臂拳的寸功完全的發揮了出來。 Wшw● ttКan● C 〇
“哎呦!媽呀!”
那竊賊的臉色蒼白額頭見汗,渾身慄抖的半躺在車中,車中的乘客雖多,但是見到這個場面也明白了一切,所有的人都往四周擠,這下可好了,吳迪的周圍更加的寬,他張開眼睛四下裡找尋了一圈,問道:“哥們,你的同夥呢?”
“我沒有、我沒有!”那竊賊哀嚎不斷。
吳迪並沒答言,他的手指再度用力,只見竊賊的五個蒼白的手指已經深深的向內彎曲,痛苦的表情在他的臉上顯露無疑。
一個身高平平的人木訥的在向着他們的方向挪動,看得出來,這個傢伙一定是他的同夥,果然,那人邊走邊說道:“大哥,我們知道錯了,放我們下車怎麼樣?給兄弟個面子唄?”吳迪冷冷的看着他,待他走的近了問道:“你們就兩個人嗎?”
“是,大哥我們錯了!”這人頻頻的點頭謝罪。
像這羣流氓混混真的難纏,吳迪也不想把事情弄得太大,所以趁着公交車停在站點打開車門的時候,將兩個人一人一腳踹了出去,公交車繼續前行,可是車廂裡卻不斷的有人在騷動。
“我的錢包哪去了?”
“我的手機怎麼沒了?”
......。
騷動變成了動亂,是車內的小型動亂,幾乎所有的人都在翻看着自己的衣兜、包裹,都在看自己是否丟失了什麼貴重的物件,好多的人發現自己丟了物品而嚎啕、車內一片的哭泣叫罵之聲,有的人卻因爲自己沒丟什麼而躲在一旁暗暗竊喜,吳迪靠在車邊冷冷的看着,寧掃自家門前雪,不管他人瓦上霜的古訓在這裡展現的淋漓盡致,哎!
臨近傍晚,公交車駛進了長途客運站,吳迪揹着裝有蘑菇的包裹走了下去,他走出汽車站的大院,準備坐一輛出租車去火車站,不曾想一輛出租車衝着他飛一般的駛了過來,吳迪眼尖,他一眼就看見在副駕駛的位置上坐着一人,那人正是公交車上被自己抓住的竊賊。
看着這輛車距離自己不到2、3米的距離卻沒有絲毫的停車的意思,吳迪此刻已經明白了一切,他立刻深吸一口氣,兩腿向下一蹬,整個身子立刻向左側斜着飛了出去,而與此同時,吳迪手中已經徒然多了一條軟鞭。
“啪!”隨着一聲鞭響,出租車的擋風玻璃被打的粉碎。
“噗嗤!”一聲,車租車停了下來,又是幾輛出租車這時也如風一般的聚攏過來,從車上接連蹦下十來個手持鐵器的傢伙,不用問便知都是一夥的地痞,吳迪並不答言,他晃動手中的軟鞭就是一頓的亂舞,一條軟鞭在空中如數條銀蛇相仿,銀光閃處“啪、啪!”的脆響,十來個地痞瞬間就被打得屁滾尿流、哭爹喊媽,吳迪也不敢過多的戀戰、畢竟出了人命也不是什麼好事情,他找了一個空隙便一個高跳了出去,一拐彎跑到岔口,緊接着攔下一輛出租車飛一般的直奔火車站而去。
躺在硬臥的牀鋪上,感覺着火車飛奔帶來的愜意,吳迪的心中也隨着安穩了許多,迷迷糊糊的在車上睡了一夜的他,在第二天的上午便來到N市。
吳迪首先回到自己的更房,放下包袱收拾一下才走了出去,他來到工地的時候已經是上午的十點來鍾,一進供應科的門就看見王紫瑩一個人在接聽電話,她的手裡在記錄着什麼。
“小瑩瑩,我回來了!”吳迪嬉皮笑臉的說。
王紫瑩放下電話,將手中的單據往他的眼前一晃,“哼,你還得去磚廠,上次她們拉來的磚有一些是二等品。”
“哦?”吳迪其實並不明白一等、二等有什麼區別,但是他知道在價格上一定會有卻別的,他接過單據看了看,只見單據的上面有供貨量和價格,“哎,以次充好怎麼辦?退貨嗎?”
“二等品在質量上沒什麼區別,就是外表不太好看,不過...”
“不過什麼?”吳迪問。
王紫瑩詭秘的一笑,說道:“那也得去理論理論呀!”
吳迪陪着她處理完手中的活,兩個人走出科室,他們今天還得坐上老何的皮卡去一趟磚廠,磚廠的秘書馮玉美在辦公室中接見了他們,王紫瑩一坐下就開門見山的問:“馮姐,上次你們送去的磚,可有不少的二等品,我們經理對這個非常的惱火,他派我們來就是想和你們協商一下,這件事情應該怎麼處理?”
“是嗎?這是我怎麼不知道呢?能不能是發貨的時候出了差錯?”馮玉美的臉上畫滿了問號,顯得很無奈的樣子,“徐經理也是的,早早就出差了。”
“可不是嗎?你也知道我們的麥佳琪經理對於質量這一關把的非常的嚴,她要是...那就壞了。”王紫瑩說。
馮玉美聽到麥佳琪三個字也是一皺眉頭,她似乎也挺忌諱這個名字。
“能不能這樣,下次的時候我們保證質量,這次就這樣唄,反正數量也不是很多,二等品對質量沒有什麼影響的。”
吳迪一直沒有說話,但是他卻聽出來了,馮玉美是知道這件事情的,也可以說是故意以次充好的,可是吃了人家的嘴短拿了人家的手短,上次在這裡大吃了一頓,這次能那麼叫真嗎?
王紫瑩可不管那些,她接着追問道:“我算了一下,這次的二等品佔了將近一半,價格上我們多花了差不多8萬多元,這可不是一個小數字呀!馮姐!”
馮玉美苦笑兩聲,說道:“徐經理臨走的時候還叮囑我們要和你們搞好關係,沒想到會出現這種情況,我一會去車間問問,這種事情該罰的一定要罰的!”
馮玉美說着給兩個人沏上茶,然後帶着幽香走了出去,看看屋子裡沒人,吳迪問:“紫瑩,你說他們能怎麼辦?”
王紫瑩依舊的詭秘的一笑,她沒有答話,只是端着茶杯慢慢的品着。
“你也不喝茶,還挺像那麼回事的!”吳迪碰了碰她接着小聲問:“有什麼說道嗎?
”
王紫瑩依舊沒有答言,她只是靜靜的喝着茶水,好半天才見馮玉美帶着幽香從外面走回,她一進屋就滿臉可憐的和二人說:“我剛纔去車間和他們的主任說了這件事情,他承認是裝的馬虎了,我說要是徐經理知道這件事情你就得下崗回家,他家蠻困難的呀!”
馮玉美坐在椅子上不斷的說着只有拜年才能聽到的話,王紫瑩將茶杯放下,然後長長的打了一個“哎”聲,說道:“我也難呀,我們的杜經理上午一進門還追這件事情,把我好一頓的臭罵,他說,他也怕麥佳琪知道了,那可是要壞事的!”
吳迪愣愣的看了看王紫瑩,他覺得以杜經理的爲人是絕對不會臭罵一個小姑娘的,這種事情怎麼會發生呢?可是在王紫瑩的眼角眉梢上卻帶着一點點的淚痕,吳迪的心中不免生出許多的憐憫,這個杜子騰真討厭,竟然拿一個小姑娘開刀!哼!
馮玉美也愣了愣,她似乎也沒想到會是這樣,“我給我們徐經理打個電話,你們在這等一等哈!”
屋子裡再次只有他們兩個人,吳迪頗爲心疼的問:“剛纔杜經理真的說你了嗎?”
王紫瑩依舊沒有答言,她只是低着頭不知道在想着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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