麥佳琪今天的心情非常的好,她陪着吳迪在屋子裡說了一會話,看看外面的雨小了一點才和吳迪分手,開上那輛大奔一溜煙的沒了蹤影。
吳迪此時也有一些興奮,他也跟着走出大樓來到警亭回頭看看,只見大樓裡只有走廊還點着幾盞燈以外,各個屋子包括董事長辦公室都已經黑了下來,他知道,此時的大樓裡只有他這麼一個更夫,真是絕佳的喝酒時間!
“哎,曾塞,喝酒嗎?”吳迪趴在他的耳邊用極爲輕柔的語言來挑逗他。
“我冷!”曾塞對於這種肉麻的方式顯得極不適應,他雙臂緊緊的團在一起,然後眯縫着眼睛小聲的說:“其實,我也特想喝酒。”
“你的那位夥伴呢?”吳迪指的是任洪峰,他發現今天只有曾塞一個人站崗不免有些疑問。
曾塞一笑,“保安隊讓他去新型分廠巡視一圈,我看早就該回來了,也不知道爲什麼還沒回來?”
“那不是他嗎?”吳迪往遠處看去,只見一個人騎着一輛自行車遠遠的過來,看那體型就知道一定是任洪峰,“可是,他怎麼?”
車到近前,任洪峰從車上一個趔趄下來,兩個人急忙看去,原來他的一隻手正在捂着半邊臉,一道血痕趴在臉上顯露無疑;保安服也被扯得一條一條的,“媽的,真他媽的晦氣!”從來不罵人不說髒話的任洪峰也髒話不斷,“瑪了隔壁的,真他媽的欺負人,還追來了!”
吳迪和曾塞這才發現從遠處飛馳過來兩輛出租車停在離大樓不遠的路邊,從第一輛車上下來三個人,每個人的手中有拎着一件鐵器;第二輛車上也坐着一個人,只是他沒有下車,吳迪眼尖,他一眼就看清這是一個肥胖的臉,因爲他已經看過這個人N次的視頻,已經將他的摸樣深深的記住了。
任洪峰看着三個人慢慢的向着大門靠近,他的雙拳緊緊的攥着,兩隻眼睛露出了只有暴怒纔有的霸氣,只是他隱隱的不敢發作。
吳迪本來不想惹事,但是看到那張胖臉的時候,心理頓時暗笑起來,他悄悄的和兩個人說:“你們保安經過訓練嗎?”
“媽的,我們都是退伍兵,不爲這碗飯吃我慣他毛病!”任洪峰憤憤的說。
吳迪一笑,“今天你們兩個撒歡的打,打得越狠你們明天工資漲的越多,別打死就行!”兩個人一愣,但是想到他和麥佳琪的關係、看見吳迪的表情也極爲嚴肅,就知道此事絕不參假。
吳迪管曾塞要了一支菸,然後坐在警亭外面的遮陽傘下,他一邊大口的吸着過堂煙一邊用眼睛看着對面來的三個人,但是他的餘光卻看着車裡的那個胖胖的人,他知道,只要這個人一出現就算大功告成,今天要好好的給那個視頻裡的少婦報仇;也替麥佳琪好好的出口氣。
三個小流氓傲慢的走了過來,嘴裡還不斷的嘀咕、謾罵:“媽的,在新型分廠就沒抓到你,你還有膽子跑到這裡,看老子打斷你的腿!”
“你們在裡面搗亂,還怪我說你們嗎?”任洪峰據理力爭。
“上!”三個小流氓吆喝一聲撲了上來,任洪峰和曾塞回頭看了一眼吳迪,吳迪輕輕的點點頭,兩個人本來就是退伍兵出身,對付幾個毛賊還是綽綽有餘的,只有幾個照面就將三個小流氓打翻在地。
“接着狠勁的打!”吳迪看着兩個人有些怯手便大聲的叮囑了一聲。
“啪、啪!”兩個人這次將所有的怨恨都發泄了出來,特別是任洪峰的大手更加的有力,他恨不得一下子將壓在身下的小流氓的嘴打個稀爛。
“大哥、大哥,快來救命呀!”小流氓被打的哭喊大叫,他的臉已經像個胖麪包、而且是發了黑的胖麪包。
吳迪看的清楚,在那輛停着的出租車裡,菸頭一閃一閃的映出那張胖胖的臉,看的出來他已經有些做不住了,果然,在幾個小流氓被打得哭爹叫罵的時候,車門一開,從裡面走出一個身材短小眼戴墨鏡卻很胖的傢伙,只見他上身穿着一件黑色的夾克、下身是一條緊身牛仔褲、中間的小弟弟顯得很鼓。
“你們保安怎麼能隨便的打人,還有沒有王法了!”那人說着便衝到近前,只見他右腳一擡,便將身材魁梧的任洪峰踢開,隨後一個轉身來到曾塞的近前探出右手就是一拳,曾塞躲閃不及不打個正着,打人的手也瞬時的鬆開。
三個小流氓立刻從雨水中爬起來,“大哥,他們打人...。”
“我知道!”短胖說着話再次來到兩名保安的近前,手一晃腳下就是一個絆子,曾塞頓時到下,任洪峰衝過去也就是一眨眼的功夫也被打倒。
坐在後面的吳迪心中暗暗的叫好,看的出來,這個刑警隊的副大隊長絕非是浪得虛名,手下的活幹淨麻利,一看就是擒拿出身。
尚芙嶺今天出手特別的重,好像要把一天的惡氣全要發泄出來一樣,當他掄圓了腳準備踢向任洪峰的時候,如果踢到的話,任洪峰的肋骨至少要折兩根,就在這個關鍵的時候一條銀蛇已經鋪面而來,尚芙嶺嚇的一閃,緊接着,吳迪手中的軟鞭如暴風驟雨一般的劈打下來。
“啪、啪、啪!”一聲聲脆響夾雜着雨水在尚芙嶺的身上開花...。
兩名保安傻傻的站在一旁睜大了雙眼、三個小流氓也傻傻的站在雨水裡驚得目瞪口呆,他們第一次看見心目中的老大被人打的如此的狼狽不堪。
“你知道我是誰?你小子不想活了?”就地翻滾的尚芙嶺還沒有服氣。
吳迪心中更加的來氣,他手中的軟鞭輪動起來更加的快了,昏暗的路燈映射在長鞭上就如同幾十條銀蛇在飛舞,激起的水花一朵朵如同盛開的銀色的玫瑰!短粗胖的尚芙嶺被軟鞭抽的就地翻滾,但是,無論他滾到何處、軟鞭都如影隨形般的趕到,一道道的血淋伴着雨水激起朵朵鮮紅的浪花在四處的飛濺、飛濺!
好半天,吳迪才感覺心中的惡氣終於出來,他停下手中的軟鞭跳到一邊,怒喝道:“姓尚的,你馬上給我消失,要是再看見你我照打不誤,滾!”
兩輛出租車夾雜着不服氣的叫罵聲飛馳電掣的遠去,道路上只留下幾道水線。
吳迪看看兩名保安也是被打得鼻青臉腫,便笑着說道,“我去跟前的燒烤店買幾個肉串、雞架、雞頭之類的,咱們喝點酒。”
“喝酒,媽的!”兩個人也下來狠心。
很快,吳迪就從燒烤店裡買回了一大堆的酒菜,他們將大門牢牢的鎖好,然後走進更房,三個人開始暢飲。
“迪哥,老早就聽說你的軟鞭厲害了,今天真是第一次開眼了!”曾塞不無羨慕的連聲讚揚。
吳迪舉起杯喝了一口,問:“知道今天你們得罪的人是誰嗎?”
“靠,小流氓唄!”曾塞並不在意的回答。
“是刑警大隊的副大隊長尚芙嶺!”吳迪輕輕的說道。
“啊?”兩個人嚇得立刻張大了嘴,形成一個大大的“O”字,嘴邊的肉也掉了下來,手中的筷子也在跟着不住的顫抖,要知道這個尚芙嶺不僅是本市刑警大隊的領導、他在黑道上也無人敢碰,任何的大小鬼都要給足面子的人。
這樣的一個人今天居然被眼前的迪哥暴打了一頓,這不是沒事找事嗎?
“迪哥,你知道他是尚芙嶺還要惹麻煩?”任洪峰不解。
“我惹的就是他!”吳迪說着將手中杯子再次舉起,“哥倆喝一口,我告訴你們怎麼回事!”
吳迪看着兩個人都喝了一大口,這才把視頻的事情說了一遍,當然他只是說了視頻的內容,隻字未提視頻的來源,最後他看着兩個人笑着說:“咱們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大口喝酒大塊吃肉了,哈哈!”
“我說最近我們保安隊怎麼老是被人欺負,原來是這麼回事!”任洪峰如是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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