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葵搖頭笑道:“不管開不開眼,我們是見面了,現在你終於可以坦白對我的欺騙和設計了吧?”
秦迪一愣,然後裝着不懂的說道:“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欺騙和設計?你是在開玩笑吧?”
“都這時候還裝就沒意思了吧!你確定自己都不知道是什麼意思?”鍾葵眯着眼笑道。
秦迪笑道:“我這也是迫不得已啊!三方夾擊,我只好找人先幫我頂着了。”
“那除了虎狼幫,狼堡第三方是誰啊?”鍾葵饒有興趣的詢問道,其實他也非常在乎那幕後的傢伙,畢竟自己滅了虎狼幫,那隱藏在背後的傢伙也要現身了。
秦迪挑眉,輕笑道:“你也會害怕他們?”
“你和虎狼幫我也害怕。”鍾葵無所謂地說道。
秦迪點頭,他當然明白鍾葵的意思,那就是說,秦宮我害怕,但最終還是跟我合作了,虎狼幫我害怕,卻也被我全部滅殺,那幕後人我同樣害怕,但最後鹿死誰手,誰也說不定。
“我感嘆你的自信和強大,也同樣佩服你,不過這幕後的傢伙可不是你能招惹的。”
“哦?”鍾葵好奇說道:“這麼厲害?那不如說說看,讓我看看到底是什麼厲害的人物。”
“金鷹幫,市內第一大幫,核心人員數千近萬,黑白道產業無數,關係網密連如網……絕對不是我們這些小人物能招惹的。”
“金鷹幫?”鍾葵喃喃一句,卻感覺這名字好熟悉。
秦迪當然不知道,而且在他以爲這是鍾葵害怕的表現,所以他輕笑道:“怎麼?害怕了?是不是感覺對方不可撼動啊?”
鍾葵回過神,自然知道這是對方在調侃自己,但他不惜不怒的回道:“讓我害怕的人還出現呢!不過我感覺我與這金鷹幫似乎還有些交際呢!”
“哦?”秦迪來了勁頭,差點起身說道:“你,你真的跟虎狼幫有交際?那這麼說你跟他們也能說上話了?”
在秦迪的想法裡,鍾葵跟金鷹幫有關係,那隻要對方努點力,自己就能脫離金鷹幫的鎖定,也就能安安穩穩的發展了。
只可惜,鍾葵雖然跟金鷹幫有關係,但關係可不是一
個好字能形容的,他曾害的金鷹幫長老的兒子變成神經病,就這等關係,別說什麼說上的話了,不掉頭打他就奇怪了。
所以鍾葵搖頭說道:“不能,只是聽說過而已,沒有任何交際之說。”
“好吧!”秦迪搖頭嘆息的說道:“看來這次我們要同仇敵愾,真正的合作了。”
“好說,好說。”
這玩意的確好說,因爲鍾葵知道,自己滅了虎狼幫,金鷹幫肯定會找自己的麻煩,到時如果讓那長老認出自己就是害他兒子的人,那之後就不是什麼爲虎狼幫報仇了,更多的便是爲子報仇。
兩人分開,商定之下鍾葵決定虎狼幫的地盤生命一點不碰,全部轉化成錢就行,因爲就現在的生命來說,就算自己拿下來虎狼幫的地盤,也根本抵擋不住其他幫派的進攻,所以與其佔據被人攻下,還不如直接恭送讓給別人來換錢來得痛快。
出了秦宮回到學校,鍾葵把這次的決定全部告訴了高磊和幾個核心人員,對方在思考之後也都全部同意,畢竟就現在而言,鍾葵的決定是非常明智的。
商議決定,鍾葵這才發現原本一直跟在自己身邊程羽竟然不見了,問問左右,卻並沒有發現她的蹤跡,他不免有些着急了。
連忙走出寢室,正好看到程羽正在朝校外狂奔而去,速度很快,而且雙手上前不斷的撲抓,就好像是在追什麼東西一樣。
鍾葵不解,連忙大喊道:“程羽,你在幹什麼?快給我回來。”
然而,這樣的喊叫根本無用,程羽此時已經跑到了校門口,轉眼便消失在了拐角處。
“我去,這什麼情況?”
鍾葵暗語一聲,然後快步追了出去,經過幾次戰鬥,他的實力已經明顯提升,所以他身體的所有機能也都得到了顯著的開發,追個人自然也不在話下。
狂奔呼喊,鍾葵就好像追好人的壞人,抓壞蛋的好人,被拋棄的男人和拋棄女人而女人自殺,追奔去攔住對方的男人一樣,在後面緊緊的跟着程羽。
就這情況險些被路邊那些好心人給攔住暴打一頓,還好鍾葵機智沒有在哀呼大喊,這才躲過那些人的“路見不平,拔刀相助。”
不多時,程羽在一處空地停了下來,她喘着粗氣,擡頭看着不遠處的高樓大廈,就好像看到了什麼引人注目的東西一樣,身體不動,連眼珠子都不轉動。
鍾葵趕了過來,彎腰扶膝,喘息好久才平復下來,再看程羽,他開口說道:“你什麼情況,無緣無故的跑那麼快乾嘛?瘋了啊?”
程羽毫無反應,繼續看着高樓。
鍾葵更加不解,也同樣看過去,卻見那高樓雖整體金碧輝煌,看起來氣派十足,但認真看去,卻能發現高樓四周黑氣環繞,高樓頂空更有一團黑氣凝聚,煞氣逼人,就好像匯聚了周圍數公里內所有人的負面氣息一樣,這等力量,可是絕對非比尋常的。
鍾葵眉頭緊皺,半天說不出話來,再看程羽,對方已經恢復了平靜,雙眼環顧四周,竟然充滿了迷茫之色,好像根本不明白自己怎麼會在這裡。
“這到底是什麼情況?怎麼會有這麼強的煞氣,這得多少人才能達到這種境界,真是不敢相信。”鍾葵喃喃有語的說道。
這時,樓裡出來一行擡着擔架的白袍醫生,同時又有很多身穿西裝革履的男子或者白領美女跟了出來,他們均是低聲言語,伸手指點着擔架,好像十分忌諱也十分奇怪。
鍾葵好奇,拉着程羽邁步上前,來到人羣中後,他開口問一個男子說道:“喂,哥們,這是什麼情況?怎麼這麼多人?”
“你沒看到啊!這死了人了,這做大廈可是個邪地啊!”男子回過頭看向鍾葵,一愣之後,並沒有看到陌生人時的冷漠,反而有些急於訴說的意思。
“邪地?”鍾葵喃喃一句,這玩意就從它濃郁的煞氣中就可以看出來,但爲了知道更多消息,他還是故作驚訝的繼續問道:“邪地?怎麼個邪法啊?”
男子像是終於找到一個可以訴說的人一樣,立刻便指着那已經快上去醫務車上的擔架說道:“那個是這座大廈的保安,聽說他是被鬼嚇死的,嚇的給自己給自己開了顱,而且身上也全是傷口,全身的血都快流光了。”
“就這總經理還說是他因爲工作壓力大才自殺的,我去,一個看門的保安有個屁壓力啊!肯定就是被鬼害死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