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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加,你昨天晚上爲什麼不去我的臥室?”
第二天一大早,陸焉識就找到薩拉託加,心裡那個怨念,六月飛雪這個級別。
“去你的臥室幹嘛?”
薩拉託加奇怪的看着自己的姐夫。
“你,你是我的婚艦啊,當然應該來我的房間啊!”
“爲什麼是婚艦就要去你的房間?我自己也有房間啊。”
陸焉識神情一怔,然後努力的想從薩拉託加臉上找到開玩笑的意思,但是,少女莫名其妙的樣子,完全不像是作假。
一瞬間,陸焉識突然感覺心好累,小姨子這麼純潔的嗎?以爲成了婚艦就完了?還是想和自己來一場所謂的柏拉圖之戀?
“加加,你知道的,成爲了婚艦,我們就相當於結婚了,然後,我是普通人,結婚了,夫妻兩人就要入洞房。”
陸焉識委婉的向薩拉託加解釋着婚艦的事,他可不信小姨子真的純潔如紙,說到底,提爾比茨的本子她驚鴻一瞥,多少也見識過。
其他的不說,最起碼應該知道,夫妻之間,水乳交融的那些事兒。
然而,薩拉託加彷彿是鐵了心一般,陸焉識解釋的這樣直白,依然裝作不解,疑惑的看着,然後說道:“姐夫,你究竟想說什麼啊?入洞房怎麼了?莫名其妙嘛。”
“這…”
陸焉識雙目無神,喃喃自語:“怎麼會這樣?”
薩拉託加得意一笑,讓你放我鴿子,我就不去你的臥室,哼~
這樣想着,得意洋洋走開了,她薩拉託加可不是易於之輩。
陸焉識看着薩拉託加奔奔跳跳走開的背影,欲哭無淚。
咖啡廳裡,薩拉託加看見蜷縮在角落沙發上的提爾比茨,想了想,問聖胡安要了一杯冷飲然後走過去,坐在提爾比茨的旁邊。
“恭喜!”
提爾比茨沒頭沒腦的說了一句,薩拉託加先是一愣,然後反應過來,提爾比茨在恭喜她成爲婚艦。
鎮守府裡,無論是誰,都有可能虛情假意的恭喜她,唯獨姐姐和提爾比茨不會,這是薩拉託加早已經有的認知,所以,提爾比茨是真心實意恭喜她。
薩拉託加很開心,擺擺手,裝作不在乎道:“謝謝啦,不過,我感覺成爲婚艦也沒有什麼不同。”
彷彿想到了什麼,提爾比茨突然坐了起來,然後四周打量一下,確定沒人過來,湊到薩拉託加旁邊小聲問:“做那個事,什麼感覺?”
“啊嘞?”
薩拉託加懵逼:“什麼事?”
“就是那個事啊,一個男人一個女人,兩個人在一間房裡睡覺,還能做哪些事?”
“提爾比茨,你在說什麼啊!”
提爾比茨眼睛睜大,和薩拉託加大眼瞪小眼看了半天,然後問:“你不會沒和提督內個吧?”
“當然沒有!”
薩拉託加看着提爾比茨,然後得意洋洋道:“先涼他一會兒,誰讓他之前放我的鴿子。”
“呃~”
提爾比茨一時不知道說什麼好。
“提督放你鴿子?什麼時候的事?”
“就前兩天啊…”
薩拉託加正準備說又瞥了提爾比茨一眼,淡淡道:“總之,我打算先涼他幾天,以示懲戒!”
“可是,提督又不止你一個婚艦。”
提爾比茨看着薩拉託加,實在不想少女幾天後再深受打擊,所以勸說道。
大概是當局者迷旁觀者清,薩拉託加自以爲這樣能讓自己的姐夫失望,但是,提爾比茨看的通透。
“除了你,提督可還有四個婚艦呢,找誰陪着都可以,又不是一定要你。”
提爾比茨搖頭晃腦的說道。
聽了提爾比茨的話,薩拉託加眼睛一瞪,美目一冷:“他敢?”
提爾比茨繼續慢悠悠說:“提督敢不敢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逸仙她們一定不會任由提督一個人獨守空房的,你姐姐也不會。”
被提爾比茨這樣一指點,薩拉託加頓時不淡定了,滿腦子都是,自己昨天居然把獨自擁有提督的機會拱手浪費了?簡直莫名其妙。
金髮敗犬?
永遠打不過狐狸精?
搖搖頭,薩拉託加豁然站了起來:“我纔不是金髮敗犬!”
突然的行爲,嚇了提爾比茨一跳,然後從咖啡廳跑了出去,她要找姐夫去,今天說什麼也不能再錯過機會。
提爾比茨看着薩拉託加的背影砸吧着嘴,有點遺憾,她還打算給薩拉託加教幾個本子裡學來的姿勢,結果少女居然風風火火就跑了。
“馬馬虎虎,一點兒也不穩重!”
提爾比茨搖搖頭,然後繼續翻着已經看了好幾遍的漫畫。
嚴打依然在繼續,前些天央求提督回來的時候給自己帶兩本本子,結果,姐姐居然當着自己的面,搜提督的身,然後眼睜睜的看着本子被姐姐撕碎,丟在海里,那一刻,心痛到不能呼吸。
也正因爲這個原因,這麼多天了,提爾比茨一直靠以前看過的一本精品漫畫度日如年。
本來第一遍還覺得不錯的漫畫,現在基本上已經要看吐了。
從鎮守府出來,薩拉託加就看到姐夫正在和密蘇里一起打鬧,不安情緒更重,心裡更加有了決定,無論如何,今晚也要把該做的都做了。
姐夫看見自己了?
薩拉託加做賊心虛的緊張了一下,然後又反應過來,自己是婚艦啊,這應該算是自己捉姦吧?自己緊張什麼?
於是,立刻變了臉色,嚴肅着臉走了過去。
瞥了密蘇里一眼,薩拉託加語氣平淡:“咳咳,姐夫,你過來,我有話和你說。”
密蘇里咯咯輕笑:“呦,薩拉託加成了婚艦,氣質都不一樣了,看來陸提督昨晚沒少開墾啊!”
秘書也是老司機,平時說話,開車總是猝不及防,陸焉識老臉一紅,白了密蘇里一眼:“去去去,開墾什麼,你這人,說話莫名其妙。”
和秘書相比,薩拉託加簡直純潔的小白兔一般。
當然聽不懂密蘇里說的黑話,此刻,茫然的看看密蘇里,又看看陸焉識,不知道二人在笑什麼。
密蘇里自己賴着不走,薩拉託加無可奈何,只能主動拉過姐夫,然後走到一邊。
“姐夫,我們今晚入洞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