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繼續聽她說就是了!”王書淡淡的迴應道。
“哦!”藍月覺得有些興味索然,也只是哦了一聲,再次把注意力轉到那女子的身上,不過心中的那股不安和煩躁更加的明顯了。
“對,少數決!以往我們進行的都是多數決,包括生活中也是這樣,如果當你的罪名無法成立時,那就用投票決定,多數人認爲你有罪,那麼你就有罪,哪怕你是無辜的,這就是多數決,換句話說,就是真理掌握在多數人手中!而這一次,我們進行少數決,無論答案是對是錯,選擇少數的人獲勝,真理掌握在少數人手中,哪怕答案是錯的,人少的獲勝!”
那光芒中的女子似乎知道大部分人不太明白少數決的遊戲規則,開口補充起來,而且似乎害怕衆人依舊不明白,又接着說道:“我舉個簡單的例子,有五人玩這個遊戲,其中一男人提出‘我是女人’這樣的問題,那麼其它的人只需要回答‘是’或者‘不是’即可,無論那人是男人還是女人,選擇少的人獲勝,比如四人選擇了‘不是’,只有一人選擇‘是’,也是選擇‘是’的人獲勝!哪怕提出問題的人是個男人,這與事實無關,唯一的標準只有一個,那就是正確答案掌握在少數人手中!”
“天吶,這是什麼遊戲規則啊?根本就不公平!”
“就是,這樣的遊戲規則根本就不公平!”
然而聽到這樣的遊戲規則後,大廳中不少人立刻叫嚷起來,覺得這樣的遊戲規則不公平。
“可惡!這規則對我們來說,實在太不利了!”那王少博聽到這樣的規則後,臉色不禁陰沉起來,心中暗罵。
“這下好了,看起來簡單的遊戲反而變得不簡單了!”那胡武似乎也發現了這一次遊戲的不同之處。
“王書,到底怎麼了?這遊戲真的不公平嗎?”那藍月猶如牛皮糖一樣的纏着王書,也有些好奇的問道。
“不,這個遊戲很公平!而且對於大部分人來說,都是很公平的!”王書搖了搖頭,淡淡的回道。
“它哪裡公平了?讓少數人獲勝,這根本就不公平嘛!”藍月有些不解的接着問道。
“你繼續聽就是了?”王書沒有回答,而是淡淡的說道。
“呵呵,大家是不是誤會了?這麼公平的遊戲規則,竟然有人說不公平,大家是不是被常識束縛的已經失去思考的能力了?”那光芒中的女子聽到大家的不滿後,不但沒有生氣,反而發出銀鈴般的笑聲來。
“大家是不是覺得,少數決這種遊戲規則太不符合常理?是不是覺得真理就應該掌握在多數人手中?”那光芒中的少女接着反問道。
大廳中雖然沒有人回答,但那種沉默已經表明了,大部分人是這麼想的。
“哼,愚蠢,原本以爲你們能夠通過第一輪考驗,應該都是有些頭腦的人才是,沒想到竟然如此的愚不可及!”然而對於大廳中大部分人的沉默,換來的卻是那光芒中女子的憤怒。
“原本我還想解釋的,但現在我突然改變主意了。第二輪考驗開始,現在你們每人的手中都會得到一張特製的紙,如果選擇是,只需在上面用手指畫一個圈,如果選擇不是,在上面畫一個叉就可以,把它投入這個箱子裡面,一個時辰後,我會來收取答案!問題是:我是好人!”
那光芒中的女子說完以後,就直接消失不見,那些光芒也完全的消失不見了,彷彿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般。
嗒嗒嗒!
在那女子消失後,大廳頂部的那些夜光石又再一次發出光芒,讓整個大廳變得明亮起來,不過大廳雖然變亮了,但每個人的心裡卻被蒙上了一層陰影。
“噢,對了,有件事忘了說了,如果失敗的人,將會成爲祭品,所以,你們可要好好的選擇!”
就在衆人爲這樣一個規則有些奇特的遊戲感到無力的時候,那個女子的聲音再次響了起來,不過無論是誰,現在聽到這個聲音都是一陣惡寒。
嗡嗡嗡!
緊接着,每個人的手中都是發出一陣白光,就顯現出了一塊薄如蟬翼的紗布,看樣子十分名貴,而且在剛纔女子消失的地方,不知什麼時候多出了一個半人來高的箱子。
“瘋子!”
“魔鬼!”
幾乎每個人的心中
都想這麼罵那女子,但是沒人敢罵,因爲先前王書就已經是最好的例子了,雖然不知道爲何沒有殺了王書,但現在沒有人敢惹怒她,至少有一點可以肯定,就是那王家還有胡武帶領的人都沒有動,在很大程度上,他們是這裡最強的人,但他們都沒有違逆,足以說明了那女子的恐怖。
“少主,現在怎麼辦?”王家的一名大漢有些焦急的對王少博問道。
“大家稍安勿躁,時間還很多!”王少博也是滿頭大汗,他到不是怕死,而是怕丟了王家人的臉,如果是以前,採取多數決的政策,那麼他可以很快的聯合起大廳中的不少人,以超過半數的人就能進入下一輪,但是如果是少數決的話,那麼情況反而對他們不利。
這種時候,人多反而成了一種負擔!
對於這樣的情形,王少博自然不會完全憑着運氣去猜,這種時候拼運氣,是很愚蠢的舉動。
另外一邊的胡武,也是陷入了沉思中,這確實是一個不好辦的局面,少數決對於他們這樣的隊伍來說,很不利。
“王書,我們現在該怎麼辦?”藍月也不知道要怎麼選擇纔好,雖然只是很簡單的選擇,但最終的結果和正確答案無關,有關的只是人少的獲勝,也就是說,無論那女子是好人還是壞人,選擇少的人獲勝。
“不忙,現在還不能魯莽做出決定,否則就只能靠運氣了,我不相信這麼重要的事情會完全的靠運氣!一定有什麼能夠必勝的辦法!”王書也沒有確信的答案,他也在思考,有沒有什麼能夠必勝的辦法。
不止王書陷入了沉思,會場上不少人也同樣的陷入了沉思中,當然,也有很大一部分顯得有些手足無措,都不知道該幹嘛了,更是有不少人將紗布緊緊的拽着,手心都冒出一層汗水了,不過也不知道那紗布是什麼做成了,絲毫沒有禁溼的樣子。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大概過了一刻鐘左右,終於有人坐不住了。
“我受不了了,不就是死嗎?我要投票!”一個三十多歲的男子站了起來,在手中的紗布上胡亂的畫了一番後,徑直的朝着那箱子走了過去,將那紗布扔了進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