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王志平說的很動人真實,但不信就是不信,任憑你說的鐵樹開花,老子就是不信!
“二哥今天似乎有點不對勁!”王志平身邊的王志信也心中嘀咕起來。
“嘿嘿,難道這小子見到什麼了?”那韓大師的嘴角露出一絲笑意,心中暗道。
“難道二叔他見過妖獸了?”王家家主王戰看着王志平,心中不禁駭然,不過這時他身邊的一個老婦打斷了他,輕聲的問道:“老爺,這二長老今天怎麼說這麼多?”
“不可多嘴!”王戰低聲的制止了他身邊婦人的問話,看來這王戰知道着一些別人所不知道的事。
看到這一幕,王志平也不好再說什麼,而是嘆了一口氣,說道:“呵呵,既然大家不想聽,那便罷了……銘兒,你可想好?”
“回二長老,銘兒已經想好。”王銘行禮說道。
“好,那你說說看,鬼神就是爲何物?”王志平淡淡的問道。
王銘整理了一下頭上的裝飾和服飾,然後在方臺上走了一遭,雙手抱拳,對着臺上臺下的人行禮,最後站到了方臺的中央,平靜的開口說道:“菩提祖師曾言:‘身如菩提樹,心如明鏡臺便可算六根清淨之人!’可後人又曾有語道:‘菩提本非樹,明鏡亦非臺,本來無一物,何處惹塵埃?’之說。而我們的先祖一直信奉鬼神,可卻無人能說出這鬼神究竟爲何物來,在場的各位,想必也沒有人見過吧,這是爲何?”
王銘短短一番話,場上瞬間便安靜了下來,不過王銘的話顯然沒有說完,又接着說道:“其實一切都很簡單,這世上本來就無鬼神,有的只是人心!古人說:‘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習相遠。’這說明什麼?這人生下來的時候大家都是善良,猶如一張白紙,可是爲什麼‘性相近’了,還‘習相遠’?這不爲別的,只因人心叵測。何謂人心叵測?比如,在座的一些朋友同在下,同是讀書人,同時年輕人,可我們的目的卻不盡相同,有的想考取功名利祿,有的卻是爲了搬
弄才學,賺取視線,而有的是爲了學習知識,有的卻又爲了陶冶情操。當然,這只是說,我們在做同樣的事,可是想法目的卻是不同。同樣的,人人心中有鬼神,這鬼神或許並非真正存在,而只是你心中所懼怕的東西罷了!比如這位兄弟,看你身材瘦小,臉色蒼白,多半是常年抱病吧?”
王銘說着就走到了方臺的邊上,對着一位身材瘦小,臉色蒼白,兩眼無神的青年男子問道。
那青年一看就知道屬於那種常年抱病臥牀之人,不過也難得,他今天爲了這王家大會,在這烈日下面站了如此之久,青年被王銘一問之後,先是一驚,不過隨即男子點了點頭,顯然認同了王銘的說法。
王銘笑了笑,接着說道:“呵呵,如果對於這位兄弟來說,那麼他心中的鬼神便是病魔,這麼多年想必日夜困擾和讓小兄弟感到恐懼的應該就是病魔了,我所說的可對?”
青年男子眼中露出一絲感動之色,王銘似乎看透了他的內心一般,這麼多年來,不知多少個夜晚,自己被病痛折磨的難以入眠,即便是好容易睡去了,也會痛得醒過來,這種無窮無盡的折磨,已經讓他不止一次的想過輕生,但因爲自己還有父母高堂,又多少次的放棄了這種念頭,今天他之所以來這裡,就是爲了來聽一聽有沒有什麼讓他感動的地方,來尋找自己活下去的動力,現在被王銘一語點醒之後,感激的再次點了點頭。
“相信自己,一切皆有可能!”
王銘用一種堅強的眼神給予青年鼓勵,隨即又再次走向了另外一邊,對着一位貌美的少女說道:“這位姑娘,看你貌美如花,身邊一定不乏追求者,你一定再爲該選擇誰而煩惱吧?”
那少女看到王銘走過來之後,有些發懵,而且還向自己發問之後,不由的一怔,不過在聽清問題之後,卻是臉色一紅,頭低了下去,害羞的點了點頭。
因爲王銘確實說對了,在她的身邊有三個年輕人同時追求她,一個是富家公子哥,生的一副好皮囊,而且還
會討她的歡心,各方面都很優秀,可是就是花心,不學無術,整日花天酒地,聲色犬馬;另外一個則是父母早亡的農家子弟,獨自一人帶着一個少不更事的弟弟,雖然不算富足,但也衣食無憂,可惜人長的五大三粗,口舌有些笨拙,經常想到什麼說什麼,不懂得她的心思,不會討她的歡心;還有一個則是一個窮酸書生,這書生相貌倒是英俊,可惜太窮,家裡揭不開鍋,時常要她救濟,也經常會寫一些詩詞歌賦討她歡心,不過讀多了就感覺一大股酸楚味,很不是什麼滋味,當然了,和這書生在一起,有可以讓她感受到一種別樣的感覺,她也說不清那是什麼感覺,同樣的,這三人都向她表達了愛好之意,所以一時間難以抉擇起來。
王銘笑了笑,點了點頭說道:“呵呵,對於這位姑娘,她心中的鬼神便是猶豫不決,害怕選擇了一樣,而又失去了一樣。”
那少女聽着王銘的話語,更是害羞的低下了頭,手指不住的玩弄着衣角,嘴裡小聲的嘀咕道:“如果是你那該多好?”
這話王銘自然沒有聽到了,他並沒有停下來,說着便走向了方臺上王家的位置,看到王銘走過來之後,林應天臉色不由的微微一變,不過王銘卻沒有看他,而是把目光集中到了林應天身後的那白衣女子白月的身上。
走到林應天的位置時,王銘行了個禮,禮貌的問道:“林大人,小子有個請求,不知您老人家可否答應?”
“嗯,你說。”林應天淡淡的道。
“小子想問您身後的這位姑娘一個問題,不知可否?”王銘說道。
“嗯,可以,你問吧。”林應天轉身看了看他身後的白月一眼,發現白月依舊一副冷漠的樣子,淡淡的說道。
“多謝!這位姑娘,不知您願不願意回答在下的幾個問題?”王銘在得到林應天的允許後,把目光移到了白月的身上,問道。
“你問吧。”白月臉上依舊彷彿萬年不化的寒霜一般,甚至看都不看王銘一眼,淡淡的回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