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苗苗臉上那一副壯士赴死的感覺,張超心裡頓時就有點‘小緊張’,這苗苗不會是要提出什麼‘過分’要求吧?
從這些日子發生的事情來看,再加上這罈子女兒紅。
這苗苗不會是‘逼婚’吧?
儘管對於姐妹花這種只會出現腦海之中的事情,張超還是有些期待。
但是對於立足於他價值觀之下,讓他只是期待,卻根本無法接受。
“苗苗,我雖然喝了你的酒,欠了你人情,幫你做事也是應該的。但是萬事都要有底線,我之前也說了合理……”
然而沒等張超把話說完,徐旭就直接打斷了他的話。
“好,你說吧,什麼事情我都答應你。”
張超禁不住一愣,“徐旭,你……”
徐旭絲毫不理會張超,直接打斷他的話。
“苗苗,你說吧。”
苗苗深深的吸了口氣道:“姐,我對你的要求很簡單,那就是我既然解出了這壇酒的方程式,那就意味着我成年了。只要不傷天不害理,我就都可以做,你不能阻攔我,而且還要忠心祝福我。”
解方程?
這幾個意思?
張超眉頭頓時就擰成了一團,沒等他問出心中的疑問,徐旭就很是爽快的答應了。
“好,既然你加開了方程式,那你就有獨當一面的能力,你做任何決定,只要不傷天不害理,我都會支持祝福你。”
苗苗當即就開心的撲倒了徐旭懷裡,眼含淚水的說了一句。
“姐,謝謝你。”
一旁的張超看的很是懵逼,他真的搞不懂這徐旭到底什麼家庭,怎麼搞的跟武俠小說裡面一樣?
只有通過門派測試的門徒,才能出山闖蕩的資格。
緊接着,苗苗看着張超說道:“超哥,該你了。”
事情發展到這個地步,張超自然也就沒有其他選擇。
“好,你說吧,正如你剛纔訴說,只要不傷天不害理,我就都答應你。”
看着張超滿臉緊張的樣子,苗苗禁不住微微笑了笑道:“超哥,你不用害怕,我沒有那個意思。”
被苗苗這麼一說,張超頓時就心裡尷尬,心裡止不住的說着,小丫頭片子,知道這麼多就不怕被殺人滅口嗎?
“我害怕?我有什麼好怕的,直接說,到底要我幫什麼忙?”
張超硬着頭皮說了一句,反正徐旭都無所謂,他還有什麼好扭扭捏捏的。
其實張超哪裡知道,這根本就不是徐旭無所謂,只是因爲這是家族家法。
她不能違抗而已。
所謂家法就是,他家族每一個孩子出生的時候,都會有一個獨立的方程解。
而這個方程解就是造出那個極具有數學美感酒罈的方程。
解出方程,就能知道整個超正體的中心軸線。
找到了中心軸線,就可以用曲尺畫出酒罈造型。
這聽起來複雜,其實簡單說就好像當初數學王子高斯,在十六歲的時候就用尺子畫出來正十六邊形一樣。
畫正十六邊形的方法簡單,但是找到方法卻是難點。
而這個中心軸線的座標比例,就是方法。
既然苗苗解開了方程,找到中心軸線,那她就有了絕對自主權。
徐旭別無選擇,只有答應。
這時苗苗深深的吸了口氣道:“超哥,參加高考太浪費時間了,還要等三個月時間,我想去上少年班。”
“少年班?”張超眉頭微微皺了皺道,“你是說那個專門招收天才少年的少年班?”
苗苗重重的點了點頭道:“嗯,就是那個少年班。我之所以自己沒辦法去,因爲我年齡超了,而且高等數學我也纔剛剛開始學,沒辦法報考。”
“那你……”
直說了兩個字,張超就沒有繼續說下去,怕傷了苗苗的自尊。
“雖然我條件不夠,但是學習能力強,我不要求別的,只要給我旁聽借讀的資格,三個月我就可以通過篩選考試,成爲一名正式學生。不過……”
“不過旁聽生需要錢是吧?”張超接過話道,“行,既然你有信心,那我對你有信心。不就是錢嘛,小意思。這事我答應你。”
“真的?”
儘管苗苗知道張超肯定會答應,但是還是止不住激動的問了一句。
張超看着苗苗說道:“也就是個旁聽生,用不了多少錢。撐死了也及時千把萬而已,畢竟捐個樓也邀不了多少錢。這對對來說又不是什麼難事。”
“哈哈,太好了,那明天就去。現在就買機票,正好趕上週一的選拔考試。”
“行,現在就買。”
張超很是爽快的答應下來,然後掏出手機訂機票。
本來想着三個人一起去,但是苗苗怎麼都不同意讓徐旭去。
理由很簡單,那就是她長大了,不想家長跟着。
“有超哥在,你有什麼好怕的?超哥還能讓別人欺負我啊?”
然而讓張超無語的是,苗苗如此沒有說服力的說辭,徐旭居然都一口答應了。
買完機票之後,三人就把剩下的女兒紅就給分了。
喝第一碗的時候,張超一點感覺都沒有,也就是有點頭濛濛的感覺而已。
但是在喝到第二碗的時候,這酒勁就如如山洪猛獸一般涌上腦門。
不僅僅是他,徐旭和苗苗也都都紛紛面紅耳赤,一副醉態。
看來這並不是什麼水漿,而是喝起來醇香的老酒。
後勁爆炸的老酒。
很快這第二碗沒喝多少,苗苗就不行了,直接就趴在桌子上不省人事了。
徐旭趴在桌子上,頭也不沒擡的看着對張超說了一句。
“超哥,你幫忙把苗苗扶回房間吧,我頭太暈了,站不起來。”
相比較姐妹倆來說,張超狀態還是不錯的。
雖然腦子有點迷糊,但是意識還算清楚,走路最起碼可以勉強走直線。
於是張超就晃晃悠悠的站了起來,身後把幾乎爛醉的苗苗給扶了起來。
“走,苗苗,回去睡覺。”
說着張超攙扶着苗苗朝着她的臥室走去。
張超自己走的話,還勉強可以,但是扶着苗苗就有些勉爲其難了。
所以他完全就是咬着硬撐着,才把她扶進了臥室。
終於到了牀邊,張超實在沉不住了,就鬆開了手。
但是他這剛一鬆手,苗苗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