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人們爲何不願意去煤礦工作?主要還是累,他們雖說是犯人,也不願意過那種暗無天日的日子。
可如果給他們一定的薪水,又有誰還會嫌累呢?
每個人都會犯錯,很多人來到監獄後就對自己的過去感到了悔恨,他們很想爲家中親人做些什麼,奈何心有餘而力不足。若每個月都能得到兩千塊錢的薪水,無異於能讓他們內心好受一些了,錢雖然不多,但也能補貼家用,能減少他們心中的負罪感,更能讓他們的親人過得不那麼辛苦。
當然了,真正打動他們的還是刑滿釋放後可以繼續留在煤礦中工作。
作爲一個身上有污點的人,他們深知要想被這個社會接納顯然是件很困難的事情,想要出去找到一份穩定的工作壓根就是做夢。因爲沒有哪家企業願意錄用一些身上有污點的人爲自己工作。
也正是因爲這樣,很多刑滿釋放的犯人都會被閉上絕路,從而再次踏上一條不歸路。
但是,如果刑滿釋放後真的能在煤礦裡工作,那對於他們來說絕對是件天上掉餡餅的好事了。
作爲全國第二大高危行業(第一是司機),煤礦工人的待遇着實不低,很多時候都能領上萬的薪水,這筆錢完全能讓他們的生活達到小康水平。
有句話怎麼說來着,若此生能得幸福安穩,誰又願顛肺流離?
趙小寧已經替他們找到了謀生的手段,他們又怎不對他感恩戴德?尤其是最後那句話,更像是一劑強心針,燃起他們體內的熱血。
聽着窗外傳來的吶喊聲,趙小寧鬆了口氣,有種成就感在心中蔓延,那種被人認可的感覺真好啊。
“韓老大,我想你應該學習下心理學,要想管理好監獄,你必須知道哪些犯人們心中在想些什麼。”趙小寧看向韓露。
“這是個不錯的建議。”韓露點點頭,算是默認了趙小寧的批評,讓她搞不懂的是,趙小寧明明才十六歲,可內心卻顯得特別成熟,這一點和他的年齡根本不符。
韓露不知道的是,自打趙家屯的男人出事後,他就受到了村民們的辱罵和厭惡,而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去討好他們,因此,他學會了琢磨人心。
“圖紙我已經設計好了,你早點讓人動工設計吧。”趙小寧取出隨身攜帶的圖紙,上面將所有細節都寫的清清楚楚。
韓露接過圖紙,發自內心的說了句:“謝謝。”
這聲謝謝包含很多,首先是趙小寧細心設計圖紙,其次就是趙小寧幫她解決了這次極有可能發生的暴亂。若是沒有趙小寧,若是暴亂真的發生,後果不堪設想,莫說以後的前程,她極有可能會被那些犯人活活打死。
趙小寧吃了一驚,讓他有種受寵若驚的感覺,呵呵一笑,道:“如果真要謝我,就和我睡一晚吧。”
韓露頓時皺起眉頭:“你能不能不要在別人對你有一丁點好感的時候說這種大煞風景的話?”
趙小寧輕咳一聲:“我說的是實話。”
“你是認真的?”韓露眼中閃過一抹怒意。
“當然。”趙小寧絲毫不掩飾對韓露的欲.望。
韓露勃然大怒,指着門口吼道:“哥屋恩、滾!”
趙小寧嘆了口氣:“你這過河拆橋的手段真心讓人不喜歡啊。”說着走了出去。
剛剛離開韓露的辦公樓,趙小寧就看到那敏正等候在這邊。
“趙爺,你是英雄,真正的大英雄。”那敏一臉花癡的看着他。
趙小寧哈哈一笑:“別這麼說,我會驕傲的。行了,咱們回去吧。對了,你準備的咋樣了?”
那敏紅着臉低下了頭:“人家還沒準備好。”
“這效率不行啊!”趙小寧鬱悶的說。
那敏無語了,剛纔吃着飯趙小寧就跑了出來,她光是擔心了,哪還有其它精力去準備東西。
“趙爺,您先回去洗個澡,我很快就回來。”那敏嘿嘿一笑,然後走開了。
“快一點啊。”趙小寧催促了一句,作爲在第一監獄的最後一晚,他當然想和那敏好好溫存一下。
回到房間後,趙小寧洗了個澡,而這時那敏還沒有回來。無聊的躺在牀上,趙小寧猶豫了下,最終還是撥通了鄧研如的電話:“如姐,你們仨幹啥呢?”
鄧研如道:“沒啥,剛吃過飯。”
話音剛落,趙小寧就聽到魏曉曉的聲音響了起來:“34567.”
“8910jq。”緊接着,許諾的笑聲響了起來:“你倆要不要?不要的話我就要走了。”
鄧研如似乎忘記了在和趙小寧通話,冷冷一笑:“想走?四個二!”
許諾哈哈大笑:“王炸!我贏了我贏了,快給錢。”
趙小寧鬱悶了,本以爲自己在監獄中服刑她們仨應該會少許多歡樂,可現在看來,這仨娘們玩的很高興啊,甚至比自己在家時玩的都嗨。
“小寧,你打電話有事嗎?”這時候,鄧研如纔想起趙小寧來。
趙小寧悶悶不樂的說:“你難道不應該關心下我的生活嗎?”
“你?呵呵,你在監獄中過得應該很舒適吧?我們需要關心你的生活嗎?”鄧研如意有所指般。
“趙小寧,那個妹子你睡了沒有?”許諾的聲音也響了起來。
趙小寧輕咳一聲,心虛的說:“我打電話不是和你們說睡妹子的事,我想告訴你們一聲,明天我就刑滿釋放,可以回家了。”
此話一出,電話那邊明顯愣了下,隨即魏曉曉說:“今天不是愚人節。”
“趙小寧,你的刑期好像是三年吧?就算你在獄中表現良好,也不會減刑那麼長時間吧?貌似你進監獄還不足倆月吧?”許諾插話道。
趙小寧剛想說話,就聽鄧研如的笑聲響了起來:“哈哈,可算來好牌了,這局姑奶奶要大殺四方。小寧你還有事嗎?沒事就別調侃我們了,姐要贏錢了。”
趙小寧強顏歡笑:“祝你...輸掉褲衩。”說着掛斷電話,丫丫的,太氣人了。竟然都不相信自己,等回去後非得修理她們一頓不可。
剛剛掛斷電話,那敏就端着一個餐廳上菜的托盤回到房間,臉上寫滿羞澀和緊張。
“冰水?熱水?跳跳糖?潤滑油?這是什麼鬼?”趙小寧忍不住問。
那敏臉上寫滿一抹緋紅,聲若蚊吶的說:“待會你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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