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寧哥哥真的驚呆了,他本以爲炎芊芊是那種性格單純的女孩,可做夢也沒想到會這般豪放啊!
雖然趙小寧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是不難想象她房中的景象,她的雙手肯定正不受控制的···
聽着耳邊傳來動聽的音符,趙小寧盤膝而坐連忙入定,他怕自己控制不住自己的意念會散發出精神力偷看,畢竟他可是一個正兒八經的純爺們,深更半夜哪能受得了這種誘惑?
這簡直是要了他半條老命啊!
好在趙小寧意志力驚人,很快就入定成功了,耳邊的旋律也消失的無影無蹤,這讓小寧哥哥鬆了口氣,畢竟他也不是柳下揮,炎芊芊也不是都嘟姐那種長的其醜無比的女人,他真的害怕自己會變成一個禽獸不如的人。
就在小寧哥哥佩服自己的意志力的時候,他卻聽到一陣開門聲,還未張開眼,一股銀心草的藥香撲面而來,這讓他猛地打了個激靈,而後下意識的張開眼。
在他張開眼的那一瞬間,小寧哥哥不由得驚呆了,在他面前是一個穿着紅色肚兜,白色褻褲的女子,她全身通紅,身上還有水漬。尤其是她的雙眸,宛若兇殘的野獸散發着兇光,就連趙小寧這個身經百戰的高手都有些心悸。
“芊芊姑娘,深更半夜你衣衫不整的來我房間這是什麼意思?”趙小寧緊張的看着她,屬實不知道她爲何會出現在自己的房間裡,雖然眼前的畫面很讓人血脈膨脹,可他依舊有些發憷。
“老孃要和你雙修!”炎芊芊下意識的舔了舔紅脣。
“別別別,我不是那種隨便的男人。”趙小寧連忙後退,他做夢都沒想到看上去柔弱單純的對方竟然會說出如此霸道的話來,這簡直就是被霸道總裁附體了呢。
“你不是隨便的男人?哼,老孃可是隨便的女人,而且隨便起來不是人!”炎芊芊冷笑一聲,然後直接撲了上去。
“臥槽,別這樣,給我點尊嚴好嗎?”
“慢慢慢,慢一點!”
小寧哥哥很不要臉的丟掉了自己的堅持,半推半就的從了炎芊芊,這個看似單純柔弱的女子所表現出來的主動和熱情像是地心之火,瞬間就融化了他。
說真的,他就喜歡這種主動的女人!
起碼事後他沒有任何負罪感,畢竟又不是他主動勾引的對方。
許久之後房中才變得安靜下來,炎芊芊枕着趙小寧的手臂漸漸睡去,趙小寧猶豫了許久,最終掏出一包未拆封的軟中華來了一隻事後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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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第二天一早,一陣尖銳的叫聲忽然傳來,吵醒了正在沉睡中的趙小寧。
“你叫喚什麼?”趙小寧張開惺忪的睡眼,滿臉不解的看着臉色蒼白,蓬頭遮面,雙手護在胸前的炎芊芊。
“該死的,你對我做了什麼?”炎芊芊臉色蒼白,瞳孔中閃爍着強烈的恐懼。
噗!
趙小寧想要吐血:“大姐,不是我對你做了什麼,你應該好好回憶一下昨天晚上對我做了什麼。”說到這露出了屈辱的表情,看上去像極了受了委屈的小寡婦,給人一種我見猶憐感覺。
“我對你做什麼?我能對你做什麼?”炎芊芊氣喘吁吁的看着他。
趙小寧輕咳一聲:“大姐,這是我的房間,我的房間。”
“我怎麼會在你的房間?”炎芊芊一臉不解。
趙小寧翻了個白眼,而後道:“芊芊姑娘,大家都是成年人了,彼此之間也都有生理需要,你崇拜我想要和我發生關係這種小迷妹的想法我能理解,但你不要用這種很無辜的樣子來面對我好嗎?真正受傷害的是我,是我的肉體,是我的心靈,這都是時間也無法治癒的傷痕。”
“等等,你讓我捋一捋!”炎芊芊連忙在儲物法寶中取出一件長裙披在身上:“昨天晚上吃完飯之後我就回房沐浴了。”
“對,你的確回去了,可後來發生了什麼你還記得麼?”趙小寧靜靜的看着她,他第一次遇到這種明明是自己主動獻身卻裝無辜的人,難不成她有雙重人格?
“我···我不記得了。”炎芊芊的眼神有些閃躲,語氣也很緊張,甚至不敢直面趙小寧。
趙小寧眉毛一揚:“真不記得了?說謊話可是要遭雷劈的。”
“好吧,我想到了一些門內師姐給我的小書上的情節···”炎芊芊臉色通紅,聲音更是微乎其微。
趙小寧:“然後呢?”
“然後就不記得什麼了。”炎芊芊小聲道。
趙小寧右手一揮,一個光幕出現在房中,光幕中的主角正是炎芊芊,而且還是第一視角,這種小伎倆對於趙小寧來說壓根算不得什麼。
看到光幕出現,炎芊芊不由得認真了起來,她很想知道昨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麼。
“芊芊姑娘,深更半夜你衣衫不整的來我房間這是什麼意思?”
“老孃要和你雙修!”
“別別別,我不是那種隨便的男人。”
“你不是隨便的男人?哼,老孃可是隨便的女人,而且隨便起來不是人!”
看到光幕中的自己,炎芊芊一臉羞愧的低下了頭,雖然她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但的確是自己侵犯了趙小寧。想到昨天晚上的自己是另一個模樣,炎芊芊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因爲她壓根就沒想到自己會那麼的放浪,若非趙小寧錄製下了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她壓根不相信自己會變成這個樣子。
趙小寧眼神幽怨的看着自己:“你欠我一聲對不起!”
炎芊芊瞥了他一眼,顯得有些委屈:“你別得了便宜還賣乖行嗎?”
“我怎麼就得了便宜還賣乖了?”趙小寧滿臉不解。
炎芊芊輕哼一聲:“昨天晚上的確是我侵犯了你,可你臉上卻是享受的表情,這難道還不是得了便宜還賣乖?”
趙小寧清了清嗓子:“正所謂生活就像強女幹,既然無法改變何不笑着享受?”
炎芊芊哼了一聲不再理會,心情糟糕到了極點,因爲她壓根就不記得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
片刻後她眼中閃過一抹寒光:“說,你是不是向我下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