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都沒想到虎頭嶺的人會突然出現,雖然趙小寧身邊只有五百多人,可是沒有人感到害怕,因爲趙小寧的實力是有目共睹的。
就這樣,一行人直接由東城門而出,就見遠處匯聚在上千的兵馬,爲首的乃是一個身穿白色長袍的冷峻男子,他手中握着一把銀白色的方天畫戟。
與此同時,城中很多百姓也得知了虎頭嶺的人大舉殺來的事情,很多人都跑到城牆上紛紛觀望。正常情況下他們是不允許登上城牆的,可現在城牆上壓根就沒有守城的士兵,他們倒是要看看趙小寧如何化解圍城之危。
“來人是誰,速速報上名來,我孫謙不殺無名之輩!”孫謙聲音洪亮,哪怕距離百米依舊迴盪在衆人耳中。
“趙小寧!”趙小寧騎着馬,單手握着鐵棍走上前去。
“你就是趙小寧?沒想到你竟然是一個如此俊俏的男子,我以爲你會是一個魁梧的漢子。”孫謙冷笑一聲,他已經聽說了趙小寧的事蹟,獨自一人殺了譚宗平數千兵馬,此舉雖然很強,可他卻沒有放在眼裡。
趙小寧靜靜的看着他:“孫寨主,其實你不該率領兵馬來圍剿我的,因爲你已經錯失了和我交好的機會,而這個機會將直接影響到你虎頭嶺的生死存亡。”
孫謙道:“姓趙的,你該不會認爲自己擊敗了譚宗平就天下無敵了?那譚宗平在我眼中不過是一個螻蟻而已。而你,也不過是一個武道五層境界的修士,僅此而已。”
“怪不得孫寨主敢來找我趙某人的麻煩,原來這就是你的底氣啊!”趙小寧哈哈大笑起來。
孫謙冷聲道:“我乃武道六層中期的強者,哪怕在整個宋國也能排進前十,以我對你的瞭解,就算你能殺的譚宗平的部隊潰敗也絕對不是我的對手。”
“出招吧!”趙小寧靜靜的看着他,雖然他只有武道五層境界,可那只是表面,他真正的實力可是堪比武道六層巔峰的強者。
“去死!”
孫謙沒有和趙小寧說太多的廢話,直接乘坐快馬向着趙小寧衝殺而去,待抵達趙小寧身前的時候武動起手中的方天畫戟,直接向着趙小寧斬了下去。
“死一邊去!”
趙小寧眼神一凝,手中的鐵棍呼嘯而出,猶如一道黑色的殘影,直接和孫謙的方天畫戟重重的轟擊在一起。
叮!
伴隨着兩把兵器撞擊,一道耀眼的火光綻放而起,與此同時還有一道令人耳膜刺痛的聲音傳來,恐怖的能量更是捲起地上的積雪向着四面八方擴散而去。
“你的力氣怎麼這麼大?”孫謙露出無法掩飾的震撼,整條右臂正微微的顫抖着,他壓根沒想到趙小寧竟然能抵擋自己的進攻,因爲他壓根沒有保存實力啊!
“不是我的力氣大,而是你太弱。”趙小寧冷哼一聲,手中的鐵棍對着孫謙便轟了過去,他之前還想着如何除掉他,卻沒想到他竟然會主動出山來找他的麻煩,既然如此那說什麼也得趁機殺了他,否則想要攻下虎頭嶺就要花費很多時間了。
“姓趙的,你休要張狂!”孫謙怒吼一聲,舉起手中的方天畫戟進行格擋,雖然趙小寧的實力比他強,可他眼中卻帶着堅定的目光,今日不殺趙小寧絕對不會罷休。
是的,孫謙知道趙小寧的實力很強,也知道敖無名的實力和他一樣,正因如此纔會在趙小寧落單的時候殺來,因爲他有信心殺掉對方。
如果能殺掉趙小寧,那麼他也算完成了和宋匡尹的約定。
沉悶的撞擊聲不絕於耳的迴盪在天地間,伴隨着兩人的交手,地上的積雪也漫天飛舞起來,兩人都很強,他們身法迅速,每一招每一式都散發出一種排山倒海的氣勢,這一幕深深的震撼了所有人。
對,你沒看錯,就是所有人,雖然唐漁等人知道趙小寧的實力很強,卻沒想到竟然和一位武道六層中期的強者打的不分伯仲,這傢伙真的比他們想象中還要強大啊!
另一方,虎頭嶺的那些人也都驚呆了,孫謙的實力他們知道,可卻沒想到趙小寧竟然能和他們的老大交手那麼多的回合。
隨着時間的流逝,孫謙的表情逐漸變得凝重了很多,他和趙小寧已經交手數百個回合,他一直都是處於被碾壓的狀態,這讓他心中升起一種不祥的預感。
眼看趙小寧的鐵棍迎面而來,孫謙連忙後退,他選擇了避其鋒芒,之後飛身而起坐上戰馬,道:“姓趙的,山不轉水轉,咱們後會有期!”說着一夾馬背絕塵而去。
孫謙很想殺掉趙小寧,可對方力大無窮,壓根就不是他能對付的,所以他不得已選擇了撤退,因爲他有一種預感,如果繼續再戰下去,一百招之內他肯定會敗給趙小寧的。
“臥槽,這就跑了?不是說要殺了我們家大人嗎?”
“借用老大一句話,這傢伙像極了王者,可結果卻是青銅,雖然我也不知道這是什麼意思!”
“這他媽也太慫了吧?怎麼說走就走了呢?”
“傳聞說虎頭嶺大當家乃是一位超級狠人,現在看來真的夠狠的,發起狠來甚至都不注重自己的名聲,竟然選擇了當逃兵!”
聶偉等人紛紛出言嘲諷起來,說真的,他們本以爲孫謙會被趙小寧殺掉,可結果卻是讓人大跌眼鏡。
是的,他們從未想過趙小寧會輸,因爲在他們心中趙小寧是無敵的存在。
“姓趙的,還有二十五天便是除夕,除夕之前定要取你項上人頭。”孫謙發出一道憤怒的咆哮,臉色也異常的猙獰。
“我趙小寧洗乾淨脖子等你來取!”趙小寧不屑的說了一句,然後騎上馬向着坤羊城門而去,其實他也很想殺了孫謙,可是他和孫謙的實力相差並不是很大,如果孫謙能和他再戰一百回合肯定能殺了他,但是這傢伙卻選擇了逃跑。
以至於趙小寧也很無奈,別看他表現的很輕鬆,可剛纔一戰他也付出了很大的消耗。
至於孫謙的威脅,他何須放在心上?
他何曾忌憚過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