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名叫瀾山語。
乃是瀾山宗的掌門。
當他看到竹籤並非太初宗的名字後,心態頓時就崩了。
體內血氣沸騰,有種欲要吐血的衝動。
他本想着奪了趙小寧的氣運,可做夢都沒想到,奪得那是氣運。
而是黴運啊!
如果自己不搶奪趙小寧手中的竹籤,那麼太初宗的竹籤則會落入自己手中吧?
這可真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啊!
“臥槽!”
“臥槽!”
“臥槽!”
弘沁等人都驚呆了。
起初他們也很擔心,擔心趙小寧會抽中其它宗門的竹籤。
可又有誰能想到,關鍵時刻瀾山語竟然搶走了那塊令牌,給趙小寧留下了太初宗的令牌。
是瀾山語的運氣太差?
不。
是趙小寧的運氣逆天到了極點。
在這種時候都能得到太初宗的令牌,這和絕地反殺又有什麼區別?
另外三大宗門的掌門全都繃着臉,強忍着不讓自己笑出聲來。
瀾山語的運氣是有多差啊。
如果他能沉得住氣,那麼他將得到太初宗的令牌,從而有望進入前三名。
可現在···
“接下來,按照之前比賽的先後順序逐一登場比賽。”七長老的聲音響了起來。
趙小寧微微一笑,然後走上前去,抓住了那個木製保齡球,直接就打了出去。
砰砰砰!
隨着一陣略顯清脆的撞擊聲,所有的木瓶全都被打倒在地。
這一幕對於四大宗門的強者來說都在意料之中。
可唯獨瀾山語不願意接受。
畢竟,這個成績應該是屬於他們的。
之後,四大宗門的人紛紛出場,決出了勝負。
毫無懸念,太初宗又獲得了第一。
第二名則是火雲洞。
第三名,天瀾宗。
至於另外兩個宗門則是慘遭淘汰。
“最後一關比賽定在三日後乾元仙宮,規則很簡單,依舊和球類有關。”七長老手中出現兩個類似於乒乓球拍的東西,然後他遞給餘風一個,兩人來到一個長桌前當衆演練起來。
乒乓球?
趙小寧有些意外,顯然沒想到乾元仙宮的人連乒乓球都想到了。
反應過來後也就釋然了。
正所謂一通百通。
他們既然想到了高爾夫的玩法,想到乒乓球也在情理之中。
“這就是第三關的比賽規則了,你們這三天可以先練習一下,三日後各自選出一個代表,到時候得分者最多者可以獲得第一名。”七長老淡淡的說了一句,乾元仙宮最不喜歡那種打打殺殺的事情,所以,百家爭鳴也都是以和爲貴。
之後七長老離去,場中只留下三大宗門的人。
“天都黑了,走,我們先回去。”趙小寧輕描淡寫的說了一句,相比於他人,他的球技壓根就毋庸置疑。
其實趙小寧會很多種球。
但最最擅長的當屬乒乓球。
並非乒乓球是國球的原因。
而是因爲乒乓球是他最開始就接觸的體育項目。
尤其是對於一些農村小學來說,他們很難建造其它的體育設施,但水泥壘砌的乒乓球檯卻是最最廉價的一種。
也是很多農村學生第一個接觸的的體育項目。
一點都不吹牛逼的將,趙小寧還曾經獲得過趙家屯杯乒乓球大賽三年級一等獎的名次。
獎品是一塊橡皮。
當然了,那只是以前。
前些年趙家屯成立了一個健身俱樂部,裡面就有專門的乒乓球器械,他的球技也有所提高。
所以,他有信心可以奪得第一名。
“小叔叔,三日時間很短暫,您確定不練習一下嗎?”弘沁滿臉緊張的看着趙小寧,雖然他們已經進入了前三,但也不應該鬆懈啊。
奪得第一名纔算圓滿。
“何須練習?”趙小寧笑着搖搖頭:“就算不聯繫,第一名也是屬於咱們的。”
此話一出,火雲洞的掌門頓時就怒了:“趙小寧,你未免有些欺人太甚了。”
“不錯,這球又不是你發明的,難不成你還能擊敗我們不成?”
“擊敗?”趙小寧愣了下:“你們用詞不準確啊,不是擊敗你們,而是將你們碾壓。對,就是這樣。”
“大言不慚。”
趙小寧哈哈大笑起來:“誰讓我運氣好呢?這一切又有誰能說得準呢?”
兩大宗門的掌門頓時就不吭聲了。
在運氣這方面,他們真的很羨慕嫉妒太初宗。
不過,太初宗的運氣能一直好下去嗎?
尤其是這種乒乓球,運氣固然重要,可重要的還是球技吧?
“小叔叔,我感覺我們有必要訓練一下,以確保萬無一失。”敖欣欣認真的說。
“不用。”趙小寧道:“我敢保證,我們能一直鴻運當頭,到時候隨隨便便派出一個人都能獲得勝利。”
弘沁忍不住道:“你的自信來源於何處?”
“走着瞧就是了。”
趙小寧嘴角上揚,他並沒有解釋太多,因爲他已經看到了第七張星圖落入了自己手中。
三天時間轉眼即逝。
三日後,三大宗門來到了乾元仙宮的練武場。
練武場上擺放着一張乒乓球桌,在四周還有很多乾元仙宮的弟子。
只不過,他們沒有修煉。
而是在打着桌球···
一點也沒有頂級宗門的氣勢。
除此之外,還有幾位長老在壓陣。
七長老看向趙小寧等人:“規則你們應該已經知曉了吧?如果沒有任何疑問,那麼可以開始了,由火雲洞對戰天瀾宗,獲勝者可以對戰太初宗,從而分出冠亞軍。”
“七長老,不用這麼麻煩,我一個人對抗火雲洞和天瀾宗吧,如果我失去一球,即爲失敗。”趙小寧輕描淡寫的說了一句。
此話一出,火雲洞和天瀾宗的人臉上皆是露出了詫異的表情。
顯然沒想到趙小寧竟然狂妄到了這種程度,竟然想以一挑二。
這讓他們頓時就怒了。
有種被人羞辱的感覺。
不僅是火雲洞和天瀾宗,就連乾元仙宮很多人也都露出了震驚的表情,乾元仙宮發明了很多球類的比賽,乒乓球絕對是難度最大的。
要知道太初宗這三天並未訓練,如今卻要同時挑戰兩個宗門。
這傢伙莫非一直認爲好運眷顧着他?
一旦輸了,那可就是自取其辱啊!